“……我們的任務沒有時間限制,最先摁耐不住的一定是他們,我們一定要殺庫爾斯嗎?我擔心他死了監獄會發生。”西國玩家覺得貍貓這邏輯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你覺得庫爾斯不好惹,他也是這麼想的。那到時候鑰匙從誰那里弄?不就只剩下我們四個,不,只剩下你了。”貍貓嘲諷說,“你覺得從這這里跑到大門,需要多久?”
“十分鐘?五分鐘?不,以他的速度,可能兩分鐘都用不著,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手,你怎麼攔?你拿什麼攔?這鬼地方連把槍都沒有。”
提起十七號,貍貓心態就極度崩壞,恨不得立馬把人弄死。
“你太激了,你要知道這是二星副本,你不覺得這些npc都太弱了嗎?!”西國玩家好歹也是通關七八個副本的老手,他指出問題道:“鑰匙隨便一拿就得手,誰知道在逃離過程中,會不會發生意外。”
走在樓梯上的貍貓閉上眸子,雙手攥著側的欄桿。過了一會,他才下心中翻涌的殺意,回過頭直勾勾盯著這位西國玩家,“你想怎麼樣?”
“等。”
西國玩家說,“或者我們找機會先把他邊的那幾個東夏國玩家宰了,他奪鑰匙。如果他不變更任務,我們這麼多人不可能攔不住,如果他變更任務,那我們就是利益一致的同盟,不管哪一種,我們都不虧。”
“有意思,機會在哪?澡堂嗎?”
貍貓氣笑了,“他們四個一塊進澡堂,然后我們沖進去宰人?那麼小的地方,你覺得死的是他還是我們?或者說我們四個,他們四個。正好四把鑰匙,他們都不用發愁該怎麼分了。”
“白給也不是你這麼個給法啊。”貍貓仰天長嘆。
“可以找人分散他們……”西國玩家說完,吞了下口水,氣勢弱了下來。
“行,我給你這個機會。”
貍貓不想再浪費口水說服這位西國玩家,干脆說,“就今晚。”
“你他媽給我聽著。”
談妥后,貍貓一把拽住男人前,把人扯到自己面前,幾乎臉著臉警告,“今晚你搞不定,之后就聽我指揮,別再在我面前指手畫腳。”
“歐k。”
西國玩家后仰,倒退著踏上階梯把自己拯救下來,輕松說,“觀眾都看著,紳士一點。”
貍貓給了個看死人的目盯著他。
*
工作間一如既往的忙碌。
找趙如眉搏表的囚犯有增無減,部分就是圖握個手,大部分都在表達謝。
崎國玩家看不見囚犯,但這些囚犯可都把他們淘汰人的惡行看在眼里,得虧趙如眉阻止得快,不然他們說不準就了被淘汰之一。
要不是貍貓他們在當監獄長,竹本喜久能不能活著走出工作間還是二說。
即便如此,乖乖在長凳上忙著制作機械表的竹本喜久還是免不了被磕磕。最嚴重的一次磕連頭都摔出了,同組獄友見狀冷冷說了句活該。
這種被針對又抑的氛圍,讓竹本喜久慣忍的同時,心底冒出了仇恨的小火苗。但他只敢抑在心底深,不敢表毫,任由這簇火苗燃燒,扭曲。
趙如眉分了柴清三人各七塊機械表,三人的同組獄友也主多分擔了一部分工作,本該從開始忙到結束的工作,是讓三人摳出近六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把其他玩家羨慕得眼睛都紅了。
隨著工作結束。
在餐廳吃完飯的囚犯,歇了幾十分鐘,又被趕去場風。
慢悠悠溜達時,趙如眉環顧四周,看到站在一樓門口的貍貓,淡定招呼柴清三人,“今晚洗澡,我們最后一趟進去。”
“我們一起洗?!”
柴清嚇了一跳,對上青年淡然神,張了張,難以啟齒地開口,“這,不好吧。”
“老大也是考慮到貍貓那伙人,不過澡堂里外離的很近……”
許思弈本想說分兩撥,但又想到貍貓他們可能會在澡堂里埋伏,他別開視線耳尖通紅,“還是一起洗吧。”
柴清連忙抬手捂住鼻息跟,把臉扭到一邊。
如辭:“???”
你們表現這麼可疑干什麼?!
觀眾:“???”
[不會吧,不會這兩個主播也在饞我老公吧!?]
[為什麼要耳紅啊!!!]
[可能是跟崇拜仰慕的人一起坦誠相見,所以害了吧。]
[我以的第六保證,這兩個主播的反應不對勁。]
[說不定真的對主播有意思。]
趙如眉掃了眼彈幕,對柴清跟許思弈兩人說了句,“不用有太大力。”
這話的意思聽在不同人耳里,含義截然不同。
知道別的柴清跟許思弈都明白,是讓兩人不要對別有太大心理障礙。
在觀眾聽來,主播真是太溫了嗚嗚嗚嗚!
還安張的隊友!
“我,盡量……”
柴清憋了好一會才回答。
但凡換個普通點的隊友,他沒興趣,但是,但是!
對于崇拜仰慕的對象,即便明知不會真坦誠相見,但他還是控制不住心的張跟在意啊!
在排隊等待期間,柴清一直在做心理準備。
待在更室的貍貓四人,等到獄警進來匯報,“監獄長,你要我留意的那四個囚犯,他們排在隊伍最后面,你看要不我們清場,多留點時間給你們……”
看著獄警臉上猥瑣下丨流的笑容,靠墻的貍貓眼中浮現嫌惡之意,冷著聲說:“我知道了,出去。”
獄警連忙收斂臉上表,忙不迭地跑出更室。
貍貓懶得再說話,站直往門外走。西國玩家無奈聳了下肩,老老實實跟上,“我還是第一次上像十七號玩家這麼強還這麼謹慎沉穩的玩家,真是比蛋還難叮。”
“他不死,你就該死了。”
貍貓頭也不回說:“打起神來。”
“知道了。”
西國玩家嘆了聲。
四人走出澡堂時,隔著一堆囚犯,沒有第一時間看見趙如眉。
但趙如眉四人卻看見了他們。
“你說對了,還真埋伏在里面。”正好聊到貍貓會不會趁機會搞暗算的許思弈,對排在前面的青年說。
“嗯。”
趙如眉應了聲。
走出一段距離的貍貓對跟在邊的五名獄警吩咐,“盯著十七號他們四個,如果他們洗完澡沒回監舍,不要輕舉妄,記得回來匯報。”
“是!”
五名獄警立即應下。
“你說他們白天會不會來搗?”西國玩家閑聊。
“那也要看見我們做了什麼吧,等他們反應過來,早就是收尾時候了。”貍貓說。
澡堂里。
到趙如眉四人,比起的坦然,柴清跟許思弈活像個被進男澡堂的扭小媳婦,耳廓通紅了服。
雖然都是系統給的魄數據,但相比青年一舉一呈現的流暢線條,柴清三人要遜不。
連如辭的目都在青年壯完的魄上停留了幾秒。
“洗完澡跟我去個地方。”
站在花灑下的趙如眉抬手把的碎發到腦后,對三人說。
面朝墻壁的柴清跟許思弈應了聲好。
“記得跟上我。”趙如眉提醒。
許思弈知道趙如眉從不說廢話,他下意識回頭,看見水珠砸在青年睫上,引得他眨了眨眼,而后他抬手瀟灑地抹了把臉,仰頭面朝花灑,任由水流從他修長脖頸與寬闊平坦的結實膛落。
有那麼一瞬,許思弈以為眼前青年的靈魂,是個男人。
他強大,冷靜,沉著,自信,從容,溫和,眼界極其長遠。
但他不是男人。
在許多男眼里下意識認為是描述男的詞匯,出現在上。許思弈發現詞匯里蘊含的力量,依舊那麼富有魅力,讓人為備這些品質的人著迷且驚嘆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