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哥:「一般都是些什麼人去那裡嫖娼?」
郝所長:「樓窯村周圍有很多小型工廠,百分之七八十都是那裡的工人。」
明哥:「通常小姐幾點出來站街?」
郝所長:「沒有時間,我們所有一輛巡邏車,每天都在那裡轉悠,我們的車一走,站街就出來了,天天跟我們打游擊。而且現在人人都玩微信,很多站街和嫖客都是微信聯繫,比以前蔽更強,唉,真是傷腦筋。」
明哥:「樓窯村是哪位的片區?」
一位30多歲的男民警舉手示意:「我的。」
「麻煩問一下,樓窯村附近有沒有賣羊蠍子的店?」
「有一家,店面還很大。」
明哥正想開口,胖磊突然話:「他們家羊蠍子里放不放荊芥?」
民警:「我去吃過,不放。」
焦磊解釋道:「荊芥可以中和羊的膻味,很多賣羊蠍子的店都放,本案死者胃容中沒有荊芥,這樣一來,他的晚餐極有可能就是在這家店吃的。」
明哥:「飯店到樓窯村有多遠?」
民警:「步行的話需要十來分鐘。」
之前我們分析,死者和嫌疑人之間可能是人、夫妻、炮友、嫖娼4種之一的關係,不管是什麼關係,首先要符合一個特徵:「死者吃完羊蠍子不久后就能步行到嫌疑人那裡,和發生關係」。這樣一看,只有樓窯村符合條件,那麼4種關係中,唯有嫖娼站得住腳。
找到了出售「羊蠍子」的店,我們的調查又離真相近了一步,可仔細一想,就算是找到了也沒啥用,案件已過去了半個月,死者的頭部還沒找到,換言之,我們兒就不知道死者長什麼樣子,該如何查起?
明哥始終一副沉著冷靜的模樣,在定位到快餐店的地址后,我們一行人跟著導航向目的地駛去。
來之前,我們只聽片兒警說這家店面積比較大,可到了之後才知道,原來賣羊蠍子的快餐店也可以有上千平方米。
胖磊已哭無淚:「明哥,你不是讓我把店裡的監控全部都調回去看一遍吧?」
「對!」明哥的一記暴擊,讓胖磊萬念俱灰。
就在胖磊邊抱怨邊掏出移碟的同時,明哥又把目集中在了其他的鋪子上:「那些飯店的監控也需要。」
「什麼?死者吃的不是羊蠍子嗎?調那些飯店的視頻有什麼用?」
明哥解釋道:「過度飲酒會使男產生起障礙,除非是他本人有特殊癖好,否則在深度醉酒的狀態下主找小姐的可能不大。我覺得他應該是途經樓窯村時,被站街強行給拽了進去。也就是說,死者就居住在附近。
「案件發生這麼久,沒有接到失蹤人口報案,死者可能是單獨居。一般獨居男很自己做飯,這麼一來,死者的一日三餐或許就會在這些飯店中解決。
「據中酒濃度測算,案發當晚死者最喝了1斤白酒。試想,一個人喝1斤白酒,要麼他本有酒癮,要麼就是他有心事,故意將自己灌醉。如果是酒上癮,那他每天晚上都應該會來一瓶;如果是第二種況,那他喝酒時的狀態一定與正常人不同。」
胖磊表認真地說:「獨飲男子,25歲上下,居住在附近,不做飯,經常下館子。有這些關鍵詞,從視頻里找到他並不是什麼難事。」
明哥:「行,那我們就等你的好消息。」
十
當天,我和磊哥以「羊蠍子快餐店」為中心,把周圍30多家小飯館的室監控全部拷貝了一遍。夜裡,一支由34名偵查員組的視頻分析小組正加班加點地瀏覽錄像資料。
8個小時后,目標浮出水面,但憾的是,小飯店安裝的都是廉價的碟機,雖然大致確定了死者是誰,但畫面太過模糊,無法分辨貌特徵。更要命的是,因為樓窯村特殊的治安環境,附近的城市監控均被人故意損壞,視頻追蹤也派不上用場。
就在胖磊暴跳如雷之際,明哥則沉下心,仔細端詳了不同時間段的視頻資料,他說:「從錄像上看,嫌疑人每晚均在9點左右吃完晚飯,12天,天天如此,這絕對不是巧合,葉茜。」
「冷主任,你說。」
「聯繫徐大隊,讓他組織人員排,看看樓窯村附近有哪些工廠是晚上8點以後下班。找到后,組織工廠里的工人辨認,這種極為模糊的截圖我們看不出個所以然,但人未必就看不出。」
「好的冷主任,我這就去辦。」
樓窯村距泗水河不遠,水路運輸方便,很多商人選擇把工廠建在村子附近。工廠多了以後,便出現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碼頭用不過來。試想,碼頭就那麼大點兒地方,如讓所有船隻都一窩蜂地集中在碼頭也不現實。為了緩解運輸力,由海事局出面協調了每家工廠貨船的停靠時間。比如7點到8點是某某公司停靠,那麼其他家的船隻絕對不能佔據碼頭的有利位置裝貨卸貨。
有了時間表,就等於有了一個大家共同遵守的規則,這樣也避免了很多矛盾。商人都講究「和氣生財」,提議一出,眾廠家紛紛認可。既然每個廠家的出貨時間不同,那麼也就意味著工廠的上下班時間也不盡相同。所以樓窯村從早到晚都有上下班的工人經過。附近的飯店也大多是24小時營業。如果死者不是在附近上班,他不會每晚都在9點鐘左右準時進食,所以死者是附近工人的可能非常大。
為了調工人的積極,徐大隊申請了1萬元賞金,向工人徵集線索,並承諾給舉報人保。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懸賞通報在幾家工廠門口張之後,效果立竿見影,刑警隊一天之接到了不下20條線索。經過一一甄別,只有一名蘇煜的男子於完全失聯狀態。
為了挖掘關於蘇煜的更多信息,徐大隊帶著我和葉茜找到了那名舉報人。
葉茜:「能不能跟我們詳細介紹一下蘇煜的況?」
舉報人:「算算日子,他應該是兩個月前到我們工廠上班的。他會開叉車,跟我分在一個組。我開累了他替我,他開累了我替他。他這個人平時不怎麼說話,也不擅長和別人流,整天心事重重。他還很喝酒,幾乎每天下班都要去喝一頓,而且一喝必喝多。我在飯店裡見到過他很多次,都是喝得爛醉如泥。」
葉茜:「你們平時幾點鐘下班?」
舉報人:「咱們廠的貨船是晚上8點鐘準時靠岸,我們叉車工把貨裝船大概需要半個多小時,一般都是8點半以後下班。」
葉茜:「你知不知道蘇煜住在哪裡?」
舉報人:「不清楚,他平時一個人獨來獨往,連離職都沒有和廠里打招呼。」
葉茜:「蘇煜離職有多長時間了?」
舉報人:「這個我記得特別清楚,這個月的2號,有17天了。」
十一
結束問話后,葉茜從工廠人事科調取了蘇煜的份證複印件,令人憾的是,份證住址欄登記的地址為「灣南省雲汐市索橋村32號村民組」。很顯然,這應該是蘇煜的戶籍所在地,而非現住地。
要想證明死者是不是蘇煜,最簡單的方式,就是做直系親的DNA配對。可憾的是,經過多方查證,蘇煜是單親家庭出生,母親多年前就已經去世,其哥哥於幾年前外出打工,一直杳無音訊。蘇煜還有一個嫂子,目前也在失聯狀態。如此一來,可供比對的DNA樣本一份都沒有。
既然直接配比的DNA樣本無從尋找,那麼只能走間接證明這條路。查閱蘇煜的戶籍底檔,可以確定他是土生土長的索橋村人。只要死者的DNA和索橋村能夠建立緣關係,那就可以判定,蘇煜就是無頭男。
據傳學研究發現,人的染有23對、46條,其中22對常染,男與的常染相同;餘下的一對染,男不一樣,男的這對染由一個X染和一個Y染組,寫XY,的則由兩條相同的X染組,寫XX。在子形過程中,生細胞經過減數分裂,細胞核的染包括常染和染都一分為二,這時有一半子帶有X染,稱為X子;另一半子則帶有Y染,稱為Y子。在傳的過程中,若X子與卵子結合,下一代則為;若Y子與卵子結合,下一代則為男。也就是說,來自父方的Y染會在家族中不停地分裂,不停地結合。因此,Y染也被稱為家族基因。在農村,同姓家族聚集生活較為普遍,我們只要拿死者的Y染和索橋村中長、中、男的Y染進行比對,就可以得出死者和索橋村到底有沒有緣關係。好在比對結果令人興,死者的Y染基因型為索橋村的家族基因,也就是說,那個無頭就是失蹤多日的蘇煜。
為了進一步查證,蘇煜的戶籍地是我們下一個勘查重點,在徐大隊申請完相關法律手續后,我們來到了索橋村32號村民組。
中心現場有3間坐南朝北的平房,佔地面積很大,有200多平方米,在院子中呈反「L」形排列。就在我用鉗剪開門鎖時,院子中那種詭異的氣氛,開始讓我們有些不寒而慄。
院子的西南角有一塊菜地,菜地的中心位置堆起了一個墳包,墳前立著一塊木牌,上面用紅油漆寫著:「兒李艷梅之墓」。
「李艷梅?」葉茜掏出筆記本仔細翻閱,「有了,是蘇煜的嫂子。村主任不是說失蹤了好幾個月嗎?怎麼會埋在自家的院子里?」
「看來事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我指著墳前一大串凌的腳印說,「與無頭案嫌疑人的鞋底花紋完全吻合。牌位的正前方有兩隻半腳掌鞋印,鞋印前方還有兩凹陷,嫌疑人曾在墳前跪拜過。」
明哥臉變得極為難看:「葉茜,蘇煜的哥哥是不是也聯繫不上了?」
葉茜又看了一眼筆記本:「對,村主任說,蘇煜的哥哥好幾年前就外出打工,一直聯繫不上,逢年過節也沒有見他回來過。」
明哥:「我現在懷疑,這是一起有預謀的報復殺人,你通知徐大隊,多派些人手,再聯繫轄區派出所,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聯繫上蘇煜的哥哥。」
「好的冷主任,我現在就去辦。」
十二
命案現場勘查機制再次啟。
院中只有大門通向堂屋的路面鋪有磚石,其他地方均為土,院鞋印提取工作並不複雜。我這邊剛一結束,明哥便把組裝好的解剖床推了進來。
墳包埋得並不是很深,幾名偵查員只花費了半個小時便從中取出了一用床單包裹的。
已經高度腐敗,有些地方甚至出現了半白骨化。令人作嘔的惡臭味讓偵查員們紛紛退避三舍。
因為時間急,明哥只戴上了一個薄薄的口罩便開始了表檢驗。
「,高一米六八,年齡在20歲至25歲之間,脂肪壁較薄,重約55公斤,死亡原因是頸脈銳傷,兇手是從其後用銳劃開了死者的脖子,一刀斃命。死亡時間不超過3個月。死者被害后,就近埋在了院子中,說明第一兇殺現場就在這裡。
「接下來,這幾間屋子是我們的勘查重點。另外,在院子中仔細尋找,看有沒有適合藏的地方,蘇煜的哥哥這麼多年沒有消息,這不符合常理,我推測他有可能也遭遇了不測。」
從「無頭浮—石橋—樓窯村—索橋村」一路走來,我們連續高強度工作了一周有餘,現在又發現一新的,為了儘快解開其中的謎團,明哥急聯繫了分縣局的英技員輔助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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