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2.始祖
翻譯:落地死的流星
來源:百度吧
於是乎,為了提高我『與世界的易』的能力,我與西斯一起開始了鍛煉。
順帶一說,迪普拉庫拉為了製作滝的服而回到了城堡,年使徒勒伽西則晃晃悠悠地去了城外。
只剩下我、西斯還有滝三個人留在庭院裡。
我像冥想一樣閉上眼睛,反復練習西斯傳授的方法。
一刻不停地,反復再三地將與外的『魔之毒』轉換別種力量。可是無論重複多遍,結果都和之前一樣,只是視野變得更廣闊罷了。
據使徒的說法,這所謂的『魔之毒』是一切質的『源』。
如果有那個意向,甚至可以像滝那樣將它們轉化為冷氣。換言之,我的實力還不夠,所以只能將其轉化為自己最擅長的東西——
是了,如果能力足夠,我應該就能將『魔之毒』轉化為『滝的病的對癥藥』了。
使徒們一定也在期著我有朝一日能抵達那個境界吧。
——繼續試錯。
「…………!」
呼吸並無異常,但不知為何,我上汗流不止。
或許是自己到了不對勁,溫在不斷升高。看來這份作業消耗的不只有注意力,還有力。
我並沒有到痛楚,但確實有不適。
然而,遠比我更難的妹妹還在等待治療。只要滝還在一旁守,我就絕不能輕言放棄。
重新閉上雙眼,反復嘗試『與世界的易』。
遵照西斯的建議,比起理論更重視想像,切實地會世界的流向,發揮自的『迴圈機能』,專心於來自『另一側』的力量,然後——
「——咕!太·繞·了·吧……!!」
冥想持續了一個小時之後,我終於忍不住出言抱怨。
最讓我覺得繞圈子的,就是『與·世·界·的··易』這串表·述。
作業本的難度且不論,這串語句就讓我覺得拗口。
使徒們肯定是選擇了確實能夠達意的詞語吧。
因為這就是與世界的易,所以才它『與世界的易』。
非常正確、純粹——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種表現方式是很僵的。
「這很不方便我去想像啊……!得想個辦法簡化一下……!」
西斯說想像是最重要的一環,這點已無需懷疑。
事實上,在聽取了『近乎魔法般的某種東西』的描述並進行嘗試之後,我功實現了『與世界的易』。
這也就是說,『與世界的易』並非不恰當的表述。
只是它就像教科書上的詞語一樣死板,而且念起來很長。
不過我並非是討厭這種很長的名字。其實我還蠻喜歡喊出一長串名字的覺的。舉例而言,漫畫和遊戲裡的那種將之前所有的招式結合在一起創造出來的最終必殺簡直是我的最。不過,在老老實實反復練習的時候,這種冗長的名字就很礙事了。進行妄想時的關鍵要素果然還是關聯強的表述——
——就這樣,壞病發作的我決定對『異世界』的語句做一些調整。
「再簡潔一些……乾脆將『與世界的易』稱作『魔法』好了……不,還不行……」
現階段還不足以將之稱為『魔法』。
我的直覺是這麼說的。
既然西斯描述時說的是『近乎魔法般的某種東西』,那麼在這個世界上,『魔法』很可能備獨一無二的意義。另外,『魔法』二字是最讓我雀躍,也是以『異邦人』而言最易於想像的單詞。我不想在研發階段就給它用掉,而是想用作大功告時的慶祝。
所以,我做了次善的選擇。
用最適合當前階段的表述來說:
「——這是『咒·』。
就將『與世界的易』稱為『咒』好了。」
在聽到『代價』這個詞的時候,我就想到了。
必須要失去些什麼才能立的『與世界的易』,與覺稍微黑暗一點的『咒』這個詞很相襯。雖然這都是我個人的主觀印象,但當時我就是忍不住想到了行使黑暗力量的咒師。
「『迴圈機能』也沒必要再用了吧……既然這是自的一種機能,那不用刻意去想也行,畢竟會自行理。
——那麼,姑且就它『素·質』好了。
用於分解『魔之毒』的『素質』,就這麼定了。」
表述的簡化開了頭就停不下來。
總的來說,我擁有令『魔之毒』迴圈的『素質』,這是我在被召喚過來的時候得到的。不過迴圈的方向每個人各有不同。並且我最擅長的『咒』是『次元之力』。
懂了,這不就是——
「——那每個人的傾向就是『屬·』了。
我是次元屬,滝是冰結屬。是了,不會錯,這就是『屬』沒跑了……!」
這下越來越有我喜歡的覺了。
換言之就是,我被召喚到了『異世界』,發覺自己擁有次元屬的『素質』,變了『適應魔之毒的容』——
「把這個『適應魔之毒的容』也簡化一下好了。就直接它『容』,不,覺『適者』更酷一點……?」
我這興致算是上來了。
漸漸的,告別了不適,到了舒心。
不過在旁守的滝和西斯卻大疑。兩人談話的容,在我這裡姑且能聽得到。
「哥、哥哥……那些、全都是遊戲裡的……」
「嗯?渦波一個人嘀咕什麼呢。盡是些奇怪的詞。」
「恐怕哥哥他是對你們的表述到了不滿吧。剛才他是想把『適應魔之毒的容』改稱為『適者』……唉。」
「不滿……?咦?對表述不滿?是因為太長了所以覺得麻煩嗎?」
「並不是,表述長其實合他心意的。只是他覺得用的詞不好……」
「……哼嗯~,『適者』嗎。也就是說,他希別人稱自己為『適者渦波』?就像我的『使徒西斯』一樣。」
聽到西斯這番話,我的猶如一道電流穿過。
……適、『適者渦波』?
我這才意識到『適應魔之毒的容』這部分容與日後要報上名號的環節息息相關。於是我當場捨棄了簡化的念頭,轉而考慮應該讓西斯用怎樣的方式稱呼自己。
其實『適者』就地道的,不過我還是想整個稍微長點的。就我一貫的主張而言,這種造語都是越長的念著越舒服。為了勢所必至的報上名號的那一天,我得絞盡腦好好想想。什麼是與這個世界以及現狀最相襯的呢——
想了一會兒,一段表述自然而然地浮上了腦海。
「——決定了。『適應魔之毒的容』就改稱為『理·的·盜·竊·者』好了。
換言之,我是『次元之理的盜竊者渦波』。這樣一來,使用『次元之力』時的想像也能順暢不……!」
到這裡,我中止了冥想,瞄向在一旁談笑的滝和西斯。
妹妹做出了習以為常的反應,看穿我心思的歎了口氣,向西斯傳達道:
「……唉。那個呢,西斯,哥哥希你用『次元之理的盜竊者渦波』、而不是『適者渦波』來稱呼他。……真不好意思,我哥哥就是這種人,不過不是壞人就是了。」
「盜竊、者……?」
西斯聞言十分驚訝。
見這樣,我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有點得意忘形了。我正要反省,不料、
「——·好·懂·的·啊。我覺得這個名字很不錯。我以後也用這個法好了,就不用什麼『適應魔之毒的容』了吧。」
「誒?」
不料西斯居然報以讚賞,不滝,我也吃了一驚。
「……!?」
居然遇到了一個能理解我品味的人,這可是久違了。
在原來的世界裡被貶為妄想狂的我的品味,在『異世界』這邊或許是可以被接的。
莫名的喜悅湧上心頭,我在雀躍中重新合上了雙眼。
非常不可思議的,我總覺自己今天累積的疲憊都一口氣飛到了九霄雲外。
這個世界的『魔之毒』的流向,也比此前鮮明了許多,有如為我獻上的祝福。也不知幸與不幸,我們兄妹被召喚到了『異世界』。不過這個『異世界』搞不好比『原·來·的·世·界』更·適·合·相·川·渦·波。
我不這麼想。
這究竟是偶然還是必然,我不得而知。
但一產生這種確信,我『與世界的易』——不對,我『咒』的水準便得到了提高。
自我流溢而出的『次元之力』明顯較先前強大了許多。
拓展的五將整個庭院都納了知範圍。
好像第三只眼睛離了頭頂,一直升到了空中。
西斯也發覺了我『咒』的進化,用目追逐彌漫開來的魔力,同滝說道:
「什……!?居然這麼快就……!?了不起!剛才改變名稱的行為似乎為了一種『代價』……!」
「咦?那種行為都能為『代價』嗎?」
「嗯,那樣也可以的。思考、鐫刻、記憶一種全新的名字,這種行為本就是很恰當的『代價』。剛才也說過了,這個世界的一切都能為『代價』。總而言之,只要有行這一『代價』,就能介世界的易。」
「…………這麼容易真的好嗎?」
「能輕易做到這種事的,在這世上也就你們兩個人加上另外的……那個、另外三個『理的盜竊者』,一共五人罷了。至於其他的人類……是『素質』來著?在這方面就有欠缺。」
西斯非常講究地使用了我考慮的名稱,而且給滝的解釋也非常簡單易懂。
說完這些,西斯用即便是面前的滝也很難聽清(但拓展了知範圍的我可以)的音量低喃道:
「以名字為『代價』嗎……有些懷念啊。特化了風的那個孩子,最開始也是用自己的名字為『代價』,創造出更加強大的風來著……」
看來這個手段是有前例可循的。
與此同時,我也瞭解到了名字在這個世界的重要地位。這也是RPG魔法世界的慣例了。而且同樣有助於想像,真是幫了大忙。
名字和語句都帶有確實的力量,能夠作用於這個世界什麼的……
簡直是為我量定制的啊……
世界對我的深切關照令推測轉化為了確信,於是我雖不由自主,但仍無比珍重、懷著切實的意義開口道——
「——『縹緲而失矣』『無論過去的時間、不論懷念的故鄉、毋論苦楚的悲傷』,『祝福啟新程』——」
在原來的世界才會有的抵緒,到了這邊都一掃而空。
因為這裡可是『異世界』。
在我邊的只有表示「我懂」「很棒」的西斯,還有妹妹滝兩個人而已。
在此之上,我此時的緒之高漲可謂前所未有。
今天一天裡盡是新奇的驗,而且全都像我最喜歡的遊戲一樣。滝的病也有了好轉,尋獲了許多希之。並且長時間的鍛煉也讓我進了運狀態。一言以蔽之,我是得意到不人形了。
——其結果就是,我即興念了一首詩。
其間,我的魔力蠢起來。
魔力的粒子就像第一次知曉詩文的純真孩一般躍著。
更有甚者,它們的積也開始膨脹。
個中意義我已了然。
這是方才誦的詩文與我來到『異世界』之前的人生一同為了『代價』,而世界以投桃報李的形式將『果』返還予我。
原來只能覆蓋整座庭院的視野,現在越了理的障壁,將一座座高塔的部況也納了眼底。
在弗茨亞茨城行的每一個人,包括不久前嚇得我膽戰心驚的全副武裝的騎士們,他們的相貌我都看得一清二楚。裹在全甲裡面的都是隨可見的年男,我一面為此到安心,一面進一步擴展次元屬的魔力,角不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