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我現在真的很開心。
能在『異世界』隨心所地驅使『近乎魔法般的某種東西』的力量,如果我這時候不開心,那豈不白玩那麼多遊戲了嗎。
「呵、呵呵、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哈哈哈哈——!!」
自然而然的,笑聲越來越大,傳遍了整座庭院。
西斯急衝衝地向我跑了過來,緒一樣興,似乎眼前的景是前所未見的。
「——渦波,你是怎麼做到的!?『魔之毒』突然變得很不得了啊!還有剛才你說的又是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不過,真到面對正八經兒的詢問時,我的興就難以維繫了。
是了,回過神想想,我剛才做的事實在是有點恥——
「那個、這是……該說是我們原來的世界裡的詩文還是什麼呢……對、對了,是魔法的『詠唱』……剛才那一系列的『咒』,我管它『詠唱』。」
「『詠唱』!剛才的行為是『詠唱』對嗎!!了不起!原來『咒』還能做到這樣的事!這是不懂人心的我們終究難以企及的設想啊!」
然而我的恥轉眼就被西斯一掃而。
不僅接了我的說法,而且還大加讚賞。
更有甚者,就像個孩子一樣模仿起了我的『詠唱』。
「那個、『縹緲而失矣』『無論過去的時間……——然後是什麼來著?」
「不論懷念的故鄉、毋論苦楚的悲傷』,『祝福啟新程』。」
「——『縹緲而失矣』『無論過去的時間、不論懷念的故鄉、毋論苦楚的悲傷』,『祝福啟新程』——!!」
西斯一面釋放出自己固有的輝耀魔力,一面原原本本地將我的『詠唱』複述了一遍。
然而直到『詠唱』結束,的魔力也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咦……?覺沒什麼效果啊……?渦波,這是為什麼……?」
「這只是我的推測……恐怕說還不是『代價』的全部。如果沒有獻出詩文中指代的東西的誠意,與世界的易是不立的,『咒』就會以失敗告終……」
「嗯、嗯~……?也就是說,要同時進行兩份易……?渦波已經能實現這麼複雜的涉了嗎……!我再試一次……!啊、容我又忘了。那個,是什麼來著?雖然覺很酷,但就是很難記啊。」
「稍等一下。我把它寫在地面上……」
說罷,我用腳在地上把文字畫了出來。
『縹緲而失矣』『無論過去的時間、不論懷念的故鄉、毋論苦楚的悲傷』,『祝福啟新程』。寫完這些之後,我特別補充了一句『要懷著對失去的過去和珍重之人的思念喊出來』。
西斯一邊流覽地上的文字一邊準備再次挑戰,期間,興的緒漸漸冷卻。
「嗚……這個『代價』我償付不了啊。因為我並沒有過去。沒有的東西是無法用來涉的。我說渦波,沒有更合適的『詠唱』了嗎?」
「嗯~,就算你要更合適的『詠唱』,我也還不是很瞭解你的人生,這樣是沒辦法想出『詠唱』的容的。因為它不僅僅是文字的羅列……那個,還要蘊含心意才行。」
「心意嗎……那就沒辦法了呢。真可惜……不過,總有一天你可要幫我想一個『詠唱』哦,我們約好了!」
「……嗯,約好了。雖然現在我不得不優先解決滝的問題,不過總有一天,我一定會為你準備一個合適的。」
我用力點頭,將這份約定烙印在心,以求永遠不忘。
若是為了西斯,要我想多都可以。
就在我與西斯相視而笑的時候,滝一臉嫌棄地看著我說:
「哥哥……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
「嗯?你問做了什麼……就只是把這個世界的『咒』往適合自己的方向改良——」
「你欺騙了純潔無瑕的西斯,還打算把自己的壞病傳染給。就是再渣男,也得有個限度吧。」
「不是,我沒有這個打算啊!不就是正常地互相提供建議嗎!」
「唉。……誰知道呢。」
照的說法,我簡直了巧言誆騙西斯的惡。
正當我希西斯本人也對此種說法做出否定,以證明我的清白時,我發現居然在一旁練習本來已經被放棄的『詠唱』。擺出特別奇怪的姿勢,大喊「『祝福啟新程!』」,然後又嘀咕「嗯~,還是沒效果啊。心意、心意、心意。要傾注心意誦詩文……」。
已經完全沉浸在我編的『詠唱』裡了。……說實話,這一幕確實像外行的大學生姐姐染了中二病的樣子。而將中二病傳染給潔白如洗的的人,毫無疑問就是我。
「嗯~……這個、我覺得『詠唱』是有用的技,所以稍微……」
「是啊,所以稍微傳染給別人一點也沒問題是吧。真好啊,哥哥。總算是找到在原來的世界裡尋不到的同好了呢。而且對方還是未經世事的大。這下你可以隨意污染人家這張白紙了。幹得真是太漂亮了。」
「你、你這話怎麼這麼刺人呢。……你說未經世事,果然是那樣嗎?」
我約有所察覺,但沒有深打探這件事。
也就是稱名使徒的這三人的來歷。不過先我一步來到這邊的滝似乎已經瞭解過了。
「沒錯。所謂『使徒』,據說是那個什麼『世界之主』的大人為了代替無法自由行的自己而送到地上的存在……事實上,那三個人的年齡都沒有我們大。不過因為各自形象的影響,導致他們格有別。」
「三個人都比我們小……!?我還以為迪普拉庫拉肯定更年長呢……」
「迪普拉庫拉的其實也怪的。可不要被他那充滿理智的長者形象給騙倒了哦。他也還不完善,尚在學習人類的路上。」
「這樣啊……不過無論怎麼說,他確實是一個冷靜而溫和的人,這點沒錯……」
如果沒有他在,我們今天的話題肯定沒這麼好收場。
我現在能以平靜的心態鍛煉,也是拜他的所賜。
「……確實是這樣,哥哥說的沒錯,他是使徒中最冷靜的一個了。」
「嗯。雖然才剛認識不久,但我能放心讓他照顧你。和我們在原來的世界遇到的那些醫生比起來,他可要好多了……」
我沒有責怪必須照顧眾多患者的醫生們的意思,但我們兄妹在原來的世界不待見是確鑿無疑的事實。
至在迪普拉庫拉眼裡,滝並非構大串患者的其中一個數字,而是有有的鮮活個。他不是為了工作,而是出於使命治療滝。
所以我確實認為自己可以將滝給他。
也是因為這樣,我現在才有鍛煉的餘裕。不過——
「不過也不能全甩給他,然後我像個沒事人似的。既然現在我也有了做些什麼的能力,那就應該……!」
閒聊到此為止,我重新閉上眼睛專心研習『咒』。
為了『次元之理的盜竊者』之後,我的『素質』已經足夠了。而借助『詠唱』可以改變『魔之毒』的形式這點也得到了確證。
通過定義語句的方式,想像得到了進一步的強化,更使我產生了確信。
在此之前,我對使徒們的解釋還是半信半疑,但到了現在,我不得不承認一切都是現實,也是必然。
我現在是『次元之理的盜竊者』。
既然使徒們如此期,那我就該順應這份『理想』。
——是了,我是『次元之理的盜竊者』,而不是『■之理的盜竊者』。
所以我做得到。
不是使徒,我應該也能回應滝的期待。
我要在這裡創造出治癒滝病癥的『咒』。
多虧了迪普拉庫拉,我已經知道了這個病的因。雖然目前還不清楚這裡面有何種原理,產生了怎樣的作用,造了怎樣的現象,但可以肯定『魔之毒』是萬惡之源。
既然如此,那創造出能將所有的『魔之毒』轉換其它質的『咒』就可以了。
當然,像冷氣這樣危險的質是不行的,轉換後的質應該對人有益。
比方說,如果要將我的『魔之毒』進行轉換,那效果應該是——
「你、你哥哥真不得了啊……說實話,這跟我們起初的計畫相差太多了。比起患病的天才,健康的凡人更有用嗎……?」
在我利用自己的反複試錯時,西斯又和滝聊了起來。
因為『次元之力』的質,會話的容我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我不是說過了麼?哥哥也很優秀。喜歡妄想的質讓他很適合做這方面的事。……最重要的是,哥哥他是個會為了回應他人的期待而超越極限的人。在這一點上,他絕不比我差。沒錯,哥哥絕對不比我差。毫無疑問,他是這世上最帥氣的哥哥。」
「你相當重他啊。……不過,渦波優秀的原因只有這些嗎?或許也有『咒』以弱者為優先的緣故吧。據說世界比起強者更拯救弱者來著。」
「……說的也是。可能各種各樣的要素結合在一起,最後變了這樣的結果吧。」
我一邊聽過兩人的對話,一邊加大想像的力度。
有不值得一試的點子
——來試著將既有的力量變換為『人的生存能力』吧。
想像將『魔之毒』變換為人類的生命力。
不是力、氣力這種燃料(能量)的,本也概莫能外。
首先將滲於細胞中的『魔之毒』變換與細胞類似的存在。
當然,製造出完全一致的細胞是不行的,那樣會導致重複存在的細胞相互干涉,最終破裂。
不能是簡單的替代品,而應該是用更高次元的『近乎魔法般的某種東西』構築的。
我要的是能夠代替皮、代替、代替骨骼、甚至能代替神經的——明明是的一部分,但卻『沒有質的品質的細胞』。
不需要被常理束縛,這裡是『異世界』,而我是『次元之理的盜竊者』,我能使用『咒』,所以一定能做到。只要這樣去想就好。
「很好……!做到了……!!」
就這樣,雖然有些危險,但以『的明明沒有變化,但卻增強了力』為目標的實驗功了。
要用語言來描述的話,這當然就是——
「STR(力量)提升了1點……!再來——」
繼續試驗這種強化能否適用於其它機能。
如果能將『魔之毒』變換為持久力,對治療病癥的助益不可不謂理想。
此外還有免疫力、發力、神經傳導速度、大腦機能的強化。
像這一類想要強化的東西要多有多。
再加把勁。
我能做到的。
因為這裡就是這樣的世界,所以我可以——!
「將人的VIT(力)、進行強化……!」
我就像遊戲開局創建人時分配各種點數一樣,將自己的『魔之毒』全都變換為人的各項生存能力。
過程可謂一帆風順。
懷著我能做到的堅定信念,『魔之毒』全都得到了功的轉化。
——途中,我停止了冥想。
總覺得莫名輕盈,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支配了大腦。
睜開閉的雙眼,試著輕輕擊掌。
只聽砰地一聲,衝擊震得我雙手發麻。
這顯然不正常。
不對,我的是正常的,它並沒有變化。
可是在當中卻寄宿著全新的力量。這份無形的力量增強了力。以『近乎魔法般的某種東西』構築而的『沒有質的品質的細胞』與『擁有質的品質的細胞』結合在一起,為的行提供了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