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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界迷宮最深部為目標》 第269章

手中的寶劍,穿戴在的飾品和護手──這座回廊不允許任何人攜帶武通過。

「什麼。目標不是我、而是武──!?」

「『噬石常春藤』!歷史悠久而高貴的一族啊!以『木之理的盜竊者』之名在此請願!將那曾經的劍聖奪下!!」(注:這裡劍聖指寶劍諾文)

這整座回廊都是『噬石常春藤』的巢

作為一名拳闘士的鄙人固然可以安心通過,但作為劍士的始祖渦波可就沒那麼輕鬆了。

「就是現在!撤去立足點!」

趁始祖渦波被以礦為目標的植打了個措手不及之際,鄙人呼喚在回廊中充當地面作用的植,令它們發陷阱。

這樣一個無法回避的大面積空了。

喪失了立足點的始祖渦波就這樣墜落,當然,就在他不遠之外的鄙人也一樣。然而與鄙人不同的是,在他墜落之際還有大量『噬石常春藤』從側面的牆壁上一擁而起,向他手中的寶劍趨之若鶩。

始祖渦波以劍刺牆壁,試圖防止繼續墜落。

但他很快就明白在這樣毫無防備的狀態下會讓劍被奪走,於是他立馬收劍打算在空中揮舞。

然而,在這種墜落的況下他那得意的『劍』並不能大放異彩──於是始祖渦波將劍進空無一的空間──隨後那把麗的寶劍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與其被奪去,那不如不用──!」

恐怕是利用次元魔將劍轉移到其它空間避難了吧。

很正確的判斷。

如果『地之理的盜竊者』的魔石易手,那麼鄙人便可以以之為魔力源發更大規模的陷阱,但始祖渦波還是規避了那樣的事態。

接著,始祖渦波又下自己上的所有金屬件,並將之擲向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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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這種方式理『噬石常春藤』簡直就和教科書一般完

『噬石常春藤』是唯礦是瞻的植。在吞下始祖渦波丟出的裝備之後,『噬石常春藤』便無法探知上全無礦的始祖渦波的所在,只能停在原

到這時,鄙人和始祖渦波終於在下一層的大廳著陸了。

儘管這裡的天花板上也棲息著大量『噬石常春藤』,但此刻的它們也只能像吊簾一樣作壁上觀。既然作為它們餌食的礦已經不復存在,自然就沒有它們出場的機會了吧。

到新的舞臺之後,赤手空拳的始祖渦波說道。

「想不到還有專門捕食礦的植啊⋯⋯然後呢,將我所有的裝備都剝奪,又封住了我的魔力和武,你是想和我用拳頭互毆嗎?那樣我也願意奉陪。」

「⋯⋯鄙人認為自己唯一能與你互角的領域就是『拳』。但即使如此,鄙人還是覺得戰勝不了渦波大人。所以容鄙人做些準備。」

雙方臉上仍然掛著從容的神

擺出還留有後手的樣子,並極力想要看破對手的手牌。

始祖渦波不僅將鄙人的發言聽在耳中,還以銳利的目打量著鄙人,就連表的變化也不願放過。

覺不僅是自己的表作,就連溫和的流,甚至於汗的量都要被他一一掌握,何等可怕。

「艾德,都到這一步了,準備應該差不多了吧?還能再有什──⋯⋯!?」

話還沒說完,始祖渦波突然捂

見狀,鄙人壊笑一聲道。

「呵呵,看來總算是起效了啊。」

敵人固然恐怖如斯,但即使如此自己還是要擺出笑

絶不可後退一步。

為了取勝而做的準備已然齊全,要拿出自信與之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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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癥狀,是『金刺毒花』啊。既如此,那就多增加一些『金刺毒花』,至於其餘的花種就可以減一些了。」

鄙人通過地面傳導魔力與綻放於房間角落的鮮花相通。接著,彩濃艷的紅花和藍花便以仿彿時間逆流的模樣蛻回待放的花蕾,最後剩下的只有黃的花種而已。

方才還有各種鮮花爭奇斗艷,但轉眼間便染了清一的黃

與此同時,效果多種多樣的花也轉而向唯一一種效果強化。

為了讓侵擾始祖渦波的癥狀繼續惡化而生的空間就此誕生。

「艾德⋯⋯你難道⋯⋯」

「正是,從剛才開始你就在各見過不鮮花了吧?那些可不僅僅是拿來裝點門面的哦?前幾日鄙人就說過要準備對始祖的迎擊了不是麼?──那全部都是毒花。而且無一例外,全是以擁有大陸最強毒為傲的特製的毒花。」

鄙人同瞪著這邊的始祖渦波道明了個中經緯。

如果使用單純的毒箭或者高濃度的特殊毒氣進行攻擊的話,那麼始祖渦波肯定能在反手之間予以化解。但是,唯有發源於這棲息在自然之中的鮮花的來自意識外的攻擊,是始祖渦波所不能抵的。──這是在千年前,由始祖渦波自己的一個弱點。

「接下來給『金刺毒花』便足矣!大家可以去休息了!!」

專注於一種毒,並繼續從腳底輸出魔力進行供給,讓花的量倍增加。

沒有什麼過猶不及以至玩火自焚的,對為樹人的鄙人來說,這毒絶不會生效,所以不用有任何顧慮只管加大劑量便是。

「到了這種劑量,就算是龍也能被藥倒──不過肯定還是不夠的吧!始祖的逾規實在是令人畏懼,非得花費些時間讓毒徹底浸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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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祖應該做出了越是談吸收的花越多,那樣對自己越不利的判斷。在談的過程中他就空手向這邊衝了過來。

──來了。終於等到這個時候了。

在他的衝鋒之前,鄙人以悠然之態準備迎擊。

先扎下腰,擺好架勢。

不管對手有多麼可怕,鄙人唯獨不能在這時退讓。

現在始祖渦波的劍與魔法都被封殺,還因為中毒導致狀況不良。再加上他帶著『木之理的盜竊者』在近戰鬥中很弱的先觀念,對戰鬥到焦急而大意地衝了過來。

如若不能在此時決勝,那究竟要留待何時──!!

「可不要太小瞧人了!!」

面對赤手空拳地衝來的始祖渦波,鄙人將手臂像鞭子一般揮出。自下而上地打出的這一計反手拳鑽過對手的防準地命中了敵人的下顎。

「咕──!」

在近戰鬥中竟然被對手先下一城,始祖渦波大驚訝,他了一聲後退開一步。但他很快便重整態勢又向這邊衝了過來。

見狀,鄙人一面抑制心中的激一面繼續迎擊。

──打中了。

自己的拳頭打中他了。

自己的戰鬥方式對始祖渦波起效了。

接下來的這一招也是在過去從將軍那裡學來的招數。

跟剛才那一拳一樣,是為了在格和力量上有劣勢的人準備的招數。這與其說是『拳』,不如說是一種『護』。是以保證能搶得先機,先行削弱敵人的能力為重點的『亞流

伴以一記獨特的佯攻,實則瞄準了對手的要害攻去──然而,始祖渦波就像是料到了鄙人會聲東擊西一樣防住了這一擊。

這明明才只是第二招,他居然就能如此輕易地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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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雖然為之愕然,但自己馬上調整好心態。

這是早就已經明白的。

乍一看下理應無法回避的招數──但就是能將之顛覆,正因為能做到這點,始祖渦波才是始祖渦波。

他只是在心中將『木之理的盜竊者』在近戰鬥中很弱這一報,更新為『木之理的盜竊者』在近戰鬥中也一樣可以一戰罷了──僅此而已。

正因為已經有所預料,所以鄙人立馬切換行

打開事先藏在懷中的口袋,將裡面的東西向始祖渦波灑去後又出手進攻。

「煙幕嗎!不過就算是遮住我的視野也無濟於事──⋯⋯!?」

儘管始祖渦波沒有依賴視覺便避開了鄙人的攻擊,但他卻在煙幕之中覺到異常之,於是退了一步。

「這、這不是煙幕──難道說,是種子?」

「沒錯,鄙人的武可不只有毒而已。將這些種子吸肺中之後,它們便會在部破壊你的臟。呵呵。」

鄙人一邊吸這些種子,一邊笑談陷阱的功。

作為樹人,鄙人可以與種子共生,故而備以這種近乎自的方式攻擊敵人的資本。

始祖渦波出險峻的臉,一邊拉開距離一邊開始構築魔法。見的是,這次他使用的居然不是次元屬的魔法。

「『Cure』!『Curefull』!『Remove』!」

「就憑那種拙劣的基礎魔法你覺得能治癒得了嗎!?這可是經過『木之理的盜竊者』所改良、培育,並賦予了魔力的『毒』啊!」

隨著這些回復魔法的發,在大廳裡伺機而的『吸魔聖木』對始祖渦波起了反應。

始祖渦波以郁的臉避開『吸魔聖木』的攻擊,並斷了治癒狀態異常的念頭,抑制了魔力向外的泄

接著,他稍稍屏住呼吸──隨後毫不畏懼大量布於空氣中的花和種子,只是全力向著鄙人衝了過來,並且還出了那發著的手臂。

「既然這樣,那就速戰速決便是!──魔法《Distance Mute》!!」

「這個也早已備好對策了!」

鄙人專注於爭取時間以便等待毒進一步擴散,同時用手甲別開始祖渦波那發著紫的手。

這是取庭院中的神樹的一部分為材料,經掌握了『神鐵鍛冶』的學生之手鍛造而,並刻有諾斯菲大人的抗次元屬式的手甲。正可謂是專為打倒始祖渦波而生的『傳說級的武』──結果它不負眾地擋下了魔法《Distance Mute》的侵蝕。

始祖渦波雖然到驚訝,但還是冷靜地解除了右手的《Distance Mute》。看樣子,若拿出全力,他雖然不是奈何不了手甲,但卻做出了在有『吸魔聖木』干擾的況下繼續使用魔法風險太大的判斷。

他以選擇先行將對手擊暈的意圖揮拳攻擊。

鄙人也呼應著揮出一拳。

拳與拳的對決。

──來吧,到了互毆的時間了。

這樣一來,終於能在鄙人唯一可堪一戰的領域一決勝負了。

在這以互毆為形式的決鬥中,鄙人才能算得上技高一籌。

在一千年前,鄙人無法像其他人一樣練地運用刀劍。

僅僅因為隔了一個劍柄,就會分不清劍鋒到底指向了何,儘管數度挑戰過『劍』的學習,結果卻只是傷及了自己的手臂和大。雖然能夠把握自己的手臂的行,但一旦摻雜了什麼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就會變得一無是。可謂不擅長運的典型。

因為同樣的理由,長槍也好弓箭也好,鄙人什麼都用不了。

對此,北軍的老將沃爾斯建議鄙人以拳戰鬥。

從給孩子準備的『護』開始,到基本的『』,最後再結合自己為『理的盜竊者』後獲得的臂力,便誕生了鄙人現在擁有的這個『亞流

唯有在這個距離的互毆,鄙人絶不會輸。

被人說了只有這一條路可走的自己,從那之後就致力於磨礪這唯一的技能。

從鄙人為『木之理的盜竊者』之前開始便一直如此──!

從鄙人為『木之理的盜竊者』之後也還是一直如此──!

全都是為了這場戰鬥!

一切都是為了這一天,所以鄙人──!!

「絶對、不會輸啊啊啊啊──!!」

鄙人沒有觀察敵人的作然後決定對應之法的才能。

只能在看到敵人出招之後,用通過日復一日的鍛鍊而烙印在的招數推導出最合適的行而已。

就這樣,在令人眼花繚的拳斗中──終於等到了使出鄙人最有把握的一招的機會。

側撥開始祖渦波揮出的兩拳,裝作使出踢擊的模樣,實則是借機上步,藉此潛敵人的懷中,隨後擊出凝聚自己渾力道的一掌。

腹部到重擊的始祖渦波出苦楚的表

儘管對手沒有後退,但表明顯為之一變。

再一看能注意到他接下來的作變遲鈍了。

──能行!

這一擊證明了自己至今為止的人生沒有白費。

這一擊讓自己深不枉當初日復一夜地研習同一種招數。

在飽嘗人生意義的滋味的瞬間,自己亦看到了勝利的曙

所做的準備全都功地發揮了作用。

在千年前準備的佩艾希亞城功地困住了敵人。

心培育至今的植封殺了他的劍技。

通過諾斯菲大人的協助功地廢掉了他的魔法。

陷阱都發揮了應有的機能,削弱了敵人的能力。

再加上賭上自己的人生造就而出的『亞流』──!

有效果,能行──!

自己的力量對那個始祖渦波起效了!!

之後只要再使出最後的手牌便可以結束了。

繼續削弱始祖渦波,然後抓住他的手,連同自己一起發佩艾希亞城的『對始祖用封印魔方陣』──那樣就贏了。就是宰相艾德的勝利。

「渦波噢噢噢噢噢──!!」

在勝利的面前,鄙人咆哮起來。

握拳、松拳、順從烙印在上的技的引導不斷攻擊。

可是,在這如怒濤般的全力猛攻中,自己已經無暇注意敵人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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