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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界迷宮最深部為目標》 第263章

「這、這樣啊⋯⋯你好好考慮便是。無論你做出怎樣的選擇,孤都會支持你的⋯⋯」

『支配之王』最後這句話,在現在的自己聽來有如萬箭穿心。

搖搖晃晃地離開房間,走在城的回廊。

而過的人看到自己的臉,紛紛上前關切。然而這些本就無所謂。此時的自己就連為了作為『宰相』而迎合他人賺取好的心思都沒有。

不對,被宣告了不是『宰相』的自己,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為好⋯⋯應該這樣說才對。

所以只能就這麼一語不發地無視所有同自己搭話的人,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的自己悵然若失。

無法接自己不能繼續擔任『宰相』的事實。

自己之所以能堅持至今,是因為無論周圍的人怎麼說,『支配之王』都始終表示『宰相』由自己擔任就好。

正因為有『支配之王』,所以才有的『宰相艾德』

是為了獻給『支配之王』而,是為了向『支配之王』盡忠而特化。

事到如今自己不可能做得了其它的工作。

自己不曉得還有什麼別的生活方式。

如果自己不是『宰相』,那就只會永遠像剛才在回廊裡那樣,不明白自己是誰,以至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自己並不是『支配之王』想像的那樣強大的人。

如果剔除『宰相』這個職位,那麼自己就只是一個連怎麼活都搞不懂的弱者。

居然說什麼孤兒院⋯⋯?

自己來做院長⋯⋯?

怎麼可能做得到!

不,就算能做得到,那種事自己也不會去做!絶對不會!!

『支配之王』要和自己以外的什麼人一起前進。那種未來實在太可怕了。

會是誰?其他的『理的盜竊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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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支配之王』擁有同等才能的強者嗎?

比自己還要強大,比自己還要賢能,比自己更適合擔任『宰相』的男人嗎⋯⋯?

自己就只能一個人在那兩人的後目送們前行──如果只是這樣,那・倒・還・好。

能夠幫助『支配之王』的年輕人若能出現,那確實是一樁喜事。

那樣還好。雖然那樣還好⋯⋯可是,到那時,自己又會是怎樣一副模樣呢⋯⋯

面對永葆青春的『支配之王』,自己只能老態龍鐘地在旁觀⋯⋯?

──不、不可以。

那樣的話,那・個・約・定・就・無・法・實・現・了。

自己就是為了實現那份『約定』,才堅持到現在的──、可是──

「啊、啊啊a⋯⋯啊啊啊啊Aa啊⋯⋯」

──

鄙人已經到極限了。

為了為一個出的『宰相』而不斷勉強的在悲鳴。正因為自己只是一個凡夫俗子,所以才對自己的極限了然於

再過不久,自己就無法再承擔『宰相』的工作了。這是可以預見的。

在這之後,自己的能力會不斷衰退,與之相應地,很快就會出現比自己還要優秀的人才。『支配之王』會將『宰相』的職位託付於那個人。

這樣的未來浮現於腦海,自己只得著四彷徨。

在城──在佩艾希亞城彷徨著、著──

「──誰、誰來⋯⋯和鄙人⋯⋯」

想要繼續方才的商談。

如果想要繼續擔任『宰相』,那自己該怎麼做才好。

能有一個人來和自己商量。

可是,現在這裡並沒有值得自己如此信賴的人。

過去的孤兒院的同伴們都已經不在城了。留在這裡的除了自己之外,就只有『支配之王』和賽魯多拉大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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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兩者都不是能找來商量的對象。

們兩人全都過於強大,不可能理解得了弱者的苦惱。剛才的『支配之王』就是例證。

所以就要找。

去找一個能夠理解為弱者的自己的某個人。

適合解決自己現在的苦惱的人──

──結果終於找到了。

自己終究還是踏出了那一步。

利用至今以來擔任『宰相』獲取的報的話,與那個存在接並不是難事。

向他發出邀請,直到促單獨會面的狀況,這中間沒用上多久的時間。

在房間裡,自己和一名茶頭髮的孩子相視而立。散發著與那小巧的軀不相應的威嚴,年給了自己答案。

他給出了關於「想要繼續擔任『宰相』,那自己該怎麼做才好」的答案。

「──使徒迪普拉庫拉要我給你傳個話。他要我跟你說,抱歉了。說是因為他輕率的舉,讓你們姐弟兩人遭了折磨。真的非常抱歉、他這樣反覆說了好幾次」

年低下頭替同僚謝罪。

沒錯,同僚。

這個乍一看隨可見的短髮年,就是傳說中的使徒的一柱。

他便是第三名使徒,勒伽西大人。

鄙人知道。

使徒正是挑選能為『理的盜竊者』的人的存在。

過去將姐姐大人變為『風之理的盜竊者』的就是使徒迪普拉庫拉,並且面前的年也擁有同樣的權限──

「使徒勒伽西大人⋯⋯鄙人也想為與姐姐大人一樣的存在⋯⋯」

所以自己不做他想,直接道明了心願。

在與他見面之前,雖然考慮過各種各樣的換條件,但等到和他相見的一瞬間,所有那一切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自己已經到極限了。

為了超越那份極限,自己對話故事裡出現的『魔法』的力量求之若。即使面對的是高不到自己一半的年,也不顧面拼死懇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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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您了。您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如果必要,即使是為您的奴隷鄙人也在所不惜。就算是舐您的鞋底也無所謂。鄙人什麼都願意做。做什麼都可以。所以──!」

這便是自己真正的開始。

是作為被後世傳頌的傳說中的『宰相艾德』的開始。

「──所以,求您了⋯⋯求您將鄙人變『理的盜竊者』吧⋯⋯」

想要力量。

想要得到能夠永遠走在『支配之王』邊的權利。

「艾德哥哥你要說的我都明白的。不用擔心。實際上條件已經滿足了。『世界』看到你之後予以了認可。所以我才會在這裡」

對此,年──使徒勒伽西以有些難辦的表點了點頭。

然而,深他人的話不能輕信的自己仍然繼續懇求著。想著無論如何都不能壊了面前這名使徒的心的自己,只能拚命去逢迎。

「當然,鄙人已經做好了獻出生命的覺悟!這可以任您隨意擺布。就算要將自己的靈魂出賣給世界也無妨。沒錯,一切,拿走鄙人的一切都行!──就算是將『自己』當做代價也沒有問題!!」

要訂立這份『契約』就必須支付『代價』,這自己已經了解到了。

而且也明白那份『代價』極其昂貴,甚至會招致自我的喪失。

將這點告知使徒之後,他的表有些驚訝。

「⋯⋯真不愧是最後的『理的盜竊者』。和其他人不一樣,你了解的很清楚啊。⋯⋯是為了你姐姐而獨自做過調查了嗎?算了,怎樣都好。畢竟你的『代價』已經決定好了。──只要將你正在失的東西丟到與你姐姐一樣的地方就夠了」

『代價』已經決定好了⋯⋯?

丟到與姐姐大人一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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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既然和姐姐大人一樣那就可以⋯⋯不如說求之不得。

「雖然覺已經沒必要跟你說明『理的盜竊者』的事了,但姑且還是讓我說一下吧。畢竟這似乎也是我的工作啊」

「您的意思是⋯⋯鄙人能為『理的盜竊者』嗎⋯⋯?」

「能的。看來世界是敗給了你的熱啊」

「啊、啊啊⋯⋯」

這正是鄙人最想聽的一句話。

覺一直堵塞的呼吸終於通暢了許多,自己那綳的表鬆緩了下來。

然而在此之前,使徒卻告誡道。

「不過,在跟你說明之前我有話要說。現在回頭還來得及。⋯⋯艾德哥哥,你覺得這樣真的好嗎?就跟你直說吧,我不建議你這麼做。跟另外兩名使徒不同,我對工作不是那麼上心,所以我可以明白地告訴你,『理的盜竊者』說白了就跟欺詐沒什麼兩樣。為『理的盜竊者』的人大都會陷不幸。說來可笑,就現在看來,不幸的概率是百分百的」

「即使如此,也拜託您了」

自己的回答沒有毫遲疑。

就算明白他的告誡是對的,自己還是選擇一頭扎進去。

就算會變得不幸,但『自己』卻可以待在那裡。

可以待在『支配之王』的邊,只要這樣,那麼什麼不幸本就不值一提。唯有待在『支配之王』邊才是自己的一切。

「⋯⋯了不起。居然說、即使如此、嗎」

使徒聽到了答覆之後大驚訝,但驚訝的緒很快又萎靡下去,接著他退開了一步。

隨後,他就像是在看著什麼耀眼的東西一樣看著鄙人,並在稍遠重啟話端。

「我對你抱有很大的期。所以,就讓我看看吧⋯⋯在支付由我勒伽西所定之前所未有的惡劣『代價』之後,你・究・竟・能・否・抵・達・的・了・呢」

就算說是前所未有的惡劣『代價』,自己的決心也不會產生搖。傳聞中行事不正經的使徒勒伽西會這麼做是在自己的預料之的。

只是,親眼見到那個傳聞中的使徒勒伽西之後,卻到他並非邪惡之人,這令自己很是吃驚。

再仔細一看,甚至能覺到他投向自己的視線中帶有好意。看上去,明明是作為格段更高的『使徒』,但他仿彿對『理的盜竊者』產生了憧憬。

只是他那憧憬的表很快就冰消瓦解,變為了認真工作的表

對此自己也認真地予以回應。

「方才說過的話,鄙人絶不會改口,使徒大人」

「我明白了,艾德哥哥。我一定會讓你為『理的盜竊者』的。接下來你將不幸為使徒勒伽西所選定的『木之理的盜竊者』。那好了,首選得先給你的心臟搗碎才行──」

──就這樣,在這一天,鄙・人・自・殺・了。

自己親手搗碎了自己的心臟。

『契約』完了。

在使徒大人的注視下,自己為了與姐姐大人一樣的『理的盜竊者』

這一瞬間既是『木之理的盜竊者』艾德的開始,也是作為一個弟弟的艾德的終結。

並且,就從這時候開始,自己心中的某個重要的時間(寶)就此失,與此同時,也忘記了某個重要的『約定』

在『理的盜竊者』全員面臨的『使徒的試練』之前,自己也陷落了。

可是,在陷落之,自己並非孤一人,『支配之王』也在。

僅僅如此,自己便沒有任何不安和恐懼。

這便是宰相艾德的語的開始。

理應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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