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雪低頭微微一笑:“嗯,我相信表哥。”
蕭衍突然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不過雲初雪沒有給蕭衍機會想清楚。繼續溫和地道:“明日表哥能與我去溫泉山莊的摘星樓嗎?”
蕭衍皺眉:“去那裡做什麼?”
雲初雪看著嘆了一口氣,有些嚮往地道:“我聽說摘星樓裡有一個梵文陣法,是蕭家一位先祖傳下來的,蕭家的男人一生只能帶一個人上去。只要用古語念出那些梵文就能得到祖先的祝福,同時這個蕭家男人這一生只能有一個人,不然蕭家就要……斷子絕孫。”
蕭衍:“……”
雲初雪湊過來一些,笑容溫地看著蕭衍:“表哥。帶我去好不好?”
蕭衍愣愣地看著雲初雪說不出話來,這是雲初雪第一次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他心裡怎麼這麼……這麼呢!
蕭衍在自己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已經撇過了頭去,酷酷地開了口:“嗯。那就去吧。”
雲初雪笑了,然後有坐了回去。
蕭衍看著兩人之間的距離,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上了當了騙……
不過不等他發火,雲初雪就溫地開口道:“表哥的位置想要看懂人的真心是不易,我也是一樣的,所以與其去相信別的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陌生人,倒不如我們彼此信任、扶持相守。至我相信表哥的人品,而表哥與我一起長大,自然也知道我所有的不好,我就算是有什麼目的也都攤開在了你面前,至能保證不會欺你,騙你。”
蕭衍不說話了。
雲初雪主拉住了蕭衍的手,看著他道:“這麼想的話,我們親是不是也不是那麼難以接了?”
蕭衍想了想,覺得雲初雪說的也有道理。而且雲初雪牽著他的手的時候與他之前牽著阿蓮的手的時候覺不一樣,雲初雪的手心暖暖的,很舒服,他並不討厭。
不過蕭衍想著,自己是不是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至於是什麼事,蕭衍現在心裡有些,一時想不起來。
直到第二天,蕭衍如雲初雪所願帶著去了摘星樓,自己把自己賣完了之後纔想起來,他當初之所以死也不願意娶雲初雪是因爲一個於啓齒的。
瞥著邊淡笑著的雲初雪,蕭衍滿冷汗地想著自己現在後悔來來得及不?
“表哥,怎麼了?你很熱還是哪裡不舒服?”
蕭衍面如死灰地搖了搖頭:“沒有。”
雲初雪細細地打量了蕭衍一番,然後笑容溫和意有所指地道:“哦,那就好。不過表哥如果哪裡不妥當一定要告訴我,因爲無論是什麼事我都不會笑話你,也不會藉此讓你覺得難堪。”
蕭衍心裡覺得涼颼颼的,心想:難道你又知道了?
這!絕!不!可!能!
蕭衍沒有機會知道雲初雪是不是早就知道他的那個關於痦子的了,他現在也不可能問出口。
等到蕭衍終於和雲初雪親的那一日……
蕭衍突然覺得他以往的擔心都白費了,因爲辦事的時候他很機智地用被子將雲初雪和自己從頭蓋到了腳,在被窩裡悉悉索索,噗哧噗哧……
雖然那是夏天,一夜過去他把自己和雲初雪捂出了一痱子。
等到第三天的時候,蕭衍辦事的時候還是打算蓋被子,雲初雪溫而強地制止了他:“表哥,今日不用點龍燭了,蠟燭可以吹滅。”
蕭衍聞言眼睛一亮,對啊,不用點蠟燭他還擔心個屁!
蕭衍滋滋地親了雲初雪一口,顛顛兒地去吹蠟燭了。
當然,這是年時候的蕭衍,臉皮比較薄。等到他長爲不要臉的老流氓的時候,他就把某些他曾經於示人的那點子私|當|趣了。
雲初雪步步爲營小心翼翼又遊刃有餘地調|教出了燕北一代男神,兒子蕭靖西后來玩的那些都不夠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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