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次,住了一晚才見到裴老爺子不同。這回云皎剛坐下不久,裴老爺子就火急火燎的過來了。
“云大師!”裴老爺子邊走邊問道,“您怎麼突然過來了?是上次寄給您的法有什麼問題嗎?”他一臉擔心,除了這個還真想不到們會突然過來的理由,而且還是以那樣的方法。
雖然知道這個云皎的妹子,道行跟他們完全不是同一個概念級的。但像這樣利用道突然出現在他家的事,還是很不可思異!至在他知道的道中,本沒有這樣的法。
“不是法的事,我是為了另一件事!”云皎搖了搖頭,也沒有多羅嗦,直接把剛剛林岳給的文件袋遞了過去,一字一句的道,“我想你應該會有興趣,畢竟事關張家。”
“張家?!”裴世忠接文件的手一頓,眼里閃過一茫然,這才快速打開了手里的文件袋,細細看了起來。越看臉就越黑,眉頭更是打起了折子,半會才抬頭看向云皎,“這些……”
“里面病得最重的林云平,是我之前任職醫院的院長。”云皎解釋了一句,“他的病,是我治好的!”
“原來如此!”難怪會突然管這件事,裴世忠明白過來,思考了一會才一臉嚴肅的轉頭看向裴遠道,“通知張家,讓張嶸那老小子過來一趟。這些年他們張家到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說完又看向云皎道,“云大師放心,這事我們一定會徹查下去,將做下這惡事的人揪出來。”
“裴老的意思……是想跟張家一起查這個事?”云皎眼神瞇了瞇問道。
“唉,云大師可能不知道……”裴世忠繼續解釋道,“張家雖然跟裴家一樣,世代修道。但不比我們裴家人口簡單,下面的分支旁親特別多。雖然張嶸管掌著張家,但是他那一脈下面,連著三代都沒出什麼爭氣的傳人。難免人心浮,有些更是明目張膽的蹦噠。張嶸在的時候還好,怕是他一走……”
裴世忠搖了搖頭,一臉無可奈何的樣子,“也不怕實話跟你說,這些年來張家部出了不的子。我們也不是第一次替他們收拾了。”
“所以,這些事都是張家下面的人搞出來的?”云皎繼續問。
“唉,張嶸就是有心想管,也是無力啊!總不能時時刻刻盯著下面的人。”裴世忠再次嘆了一聲,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過都是道門中人,云大師既然來了,此事我們裴家也不會坐視不管,自然會負責到底。至于這幾個害者,他們缺了什麼,我們也會盡全力補償。”
云皎了手里的茶杯,仍舊是那張沒什麼變化的嚴肅臉,半會才道,“裴老是覺得,這件事張家老爺子,并不知?”
裴世忠一愣,下意識點頭道,“這是當……”
“我看不見得!”云皎沒等他說完,直接打斷道,“張家也算是道門世家。這麼大的家族,確實出一兩個敗類也是正常的。但張家出敗類的頻率是不是太多了點。不說別的,我知道的。上次那個張帆的事,跟這次相隔也沒幾個月吧?”
“這……”裴世忠臉變了變,一臉的為難。
“張老爺子就是再無能,好歹也是道門泰斗。”云皎繼續道,“他要是在張家連這點約束力也沒有,那這太泰斗也太搞笑了吧?張家的子孫是有多不把他放在眼里,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鬧出事來?”
“云大師……”裴世忠臉僵了僵,這話雖然難聽,但是也確實是這個理。
“還是說……”云皎眼神一瞇,越加嚴肅的道,“他明明知道這些,卻還是故意放任,甚至是……鼓勵?!”
“這不可能!”裴世忠驚得一拍大,臉上浮現了些怒意,“云大師,張家再怎麼說也是正宗的道門,我相信他們絕對不會做出,故意害人這種事的。”
“不是故意嗎?”云皎問。
“當然!”裴世忠肯定的點了點頭,指著那堆資料上的相片道,“這些人一看就是被極惡的怨氣纏。張家雖然是有這個能力,但是他們世代修道,不說別的,黑白兩道也是有人的。想要對付幾個完全不懂道法的人,何必要用到這種方法?反而暴自己呢?”在道門家族來說,錢財和權勢本不缺。
“那這事就更槽糕!”云皎卻神沒變,繼續分析道,“不是故意放任的話,那他們一個修道之人為什麼要對付幾個完全不懂道法的普通人。是尋仇……還是說想從他們上得到什麼?”
“……”裴世忠一愣。
“如果是尋仇,那還真是巧,所有跟張家有仇的,全都是醫生?”云皎卻沒有管他,繼續分析道,“關鍵這些人里,除了年紀最大的林院長,差點沒命外。其他人卻只是虛弱住了幾天院而已。這證明對方一開始,本沒有要他們命的意思?那這個仇……是不是報得有點可笑了?”報仇尺寸掌握得太確了些吧。
“……”裴世忠說不出話。
“如果不是尋仇,那對方大老遠的把幾個知名醫生過去,又是為了什麼呢?拜師學醫嗎?學完給人種怨氣的那種?”
“這……云上師……”
“還是說,從一開始,對方只是想從他們上得到點什麼?”云皎轉了轉手里的杯子,“幾個普通的醫生上,又有什麼能引起道門泰斗級的張家,也眼紅的東西呢?”話音一頓,突然轉頭看向對面的裴世忠,一字一句的道,“裴老,或許你能告訴我是什麼嗎?”
裴世忠臉一僵,神頓時轉換了好幾次,半會才拉有些僵的角道,“這事……自然還得繼續查下去……才知道。”
云皎沒有說話,只是看向對方的眼神更加嚴肅了,見對方仍舊笑得客氣的喝茶,半會才嘆了一聲,抬頭看了老爺子后面的裴遠一眼,沒由來的問了一句。
“對了,怎麼不見上次那個裴風的小孩。”
哐當……
裴世忠頓時手一抖,手里的茶杯掉了下來,灑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