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腦袋秀逗了,還在念。”
“於敏已經好了,你可以打住了。”
於佳和趙雪凝他們全都開口提醒我,這才恍然如夢般的抬起頭,看到他們臉上都出喜,而於敏穿著翡翠高跟鞋,跟剛纔我的那樣,笑著衝我走過來。看來的宿命已經解除,我不由送了口氣。
但隨著於敏走近,我心裡居然還跟剛纔那樣生出懼心,想起佛言:一切丈夫,皆由四種不善愆過,為諸人之所迷的句子,慌忙低頭說:“你們走吧,從此不用再見了。”
這句話一下讓他們全驚倒。
“你是不是真的秀逗了?”於佳手了我腦袋。
我像躲毒蛇一樣躲開,裡念道:“於諸染耽著無厭,樂觀人,而自縱逸。不知親近沙門及婆羅門,清淨戒修福業者,以不親近。如是等人,則於淨信及淨羅多……”
“砰”地一下,我被趙雪凝一腳踢到了水池邊,大驚失道:“施主何故傷我?”
“你還在裝和尚?”趙雪凝氣的滿眼都是殺氣。
唐留風卻手搖了搖說:“不,他是為佛經所迷,魂魄中鑲嵌了前人智慧,所以纔有了這種狀況。”
他們全都“啊”的驚呼一聲,問唐留風怎麼辦。
我也是約覺得不對頭,怎麼自己說話都變味了,而且我怎麼懂這麼多佛經?我猛地一下醒悟,孃的,這可能是慧能附了。
“不怕,寒冰你站起來,麵朝東方,磕三個響頭,誠心叩謝前輩救你於水火之中,那便冇事了。”唐留風說。
我按照他的吩咐磕頭,心裡默默禱祝,逐漸的心裡如明淨一般,冇了要遠離的想法。看來慧能走了,永遠不要回來,不然讓老子做個和尚,活著還有什麼滋味?
唐留風說於敏腳上的高跟鞋最好是在海冇有毀滅之前不要掉,這樣保險一點。那本佛經,我也要帶著,不容丟失。
我們都答應了,於敏穿著這種翡翠高跟鞋還蠻好看的,將一雙足優的弧形儘顯無,大大滿足了我的眼福。
上半張咒找不到,但我們大概知道怎麼做,目前一切東西都在手上,唐留風和趙雪凝堅持要試一試。我冇什麼意見,纔要把經書裝口袋立時,忽然書頁中落下一張帛書,正是上半張咒,鄭富榮竟然把它夾在了經書裡。
有了這東西,就不愁會搞錯步驟,但喜悅隻維持了片刻不到,都有皺起眉頭。懂得咒文字的,隻有馬振海一個人,他肯定在桂都村被鄭富榮殺死了。
“嘿嘿,我就知道冇我的幫忙,你們還是搞不定,所以我老人家來了。”
我和趙雪凝一聽,不由喜出外,久福鬼魂來了,豈有搞不定之理?但蝦米、於佳和於敏嚇得瞪大了眼睛,四看。我向他們解釋之後,才緩過神來。
久福也不出形,隻是言語指點我們,用巫神劍剖開天魔眼,從裡麵剝出一隻萬年僵化蟲,我們一看就愣了,正是一隻被稱作“吸鬼”的樹蛙!久福要我和於敏留在,其他人全部退出去,因為魂珠中被吸走,就會變回原來奇寒無比的白魂珠,除了我們之外,誰都承不住。
等他們退出去後,久福當然也溜掉了,儘管是鬼,都難抵擋這種寒意。
按照他剛纔的吩咐,把吸鬼放在魂珠上,它一下便複活了,慢慢睜開眼睛,出細長的舌頭,首先在珠子上了,顯得非常貪婪。然後張口咬住珠子,狠命往肚子裡吸。不過半分鐘,魂珠裡的慢慢褪儘,而吸鬼整個子變了紅,發出紅油油的澤。
魂珠變回了白魂珠,一下散發出巨大的寒意,頃刻間,室籠罩了一層白霜,吸鬼馬上被凍僵,我和於敏也凍的全發抖。池子裡的泉卻毫無礙,依舊在嘩嘩的流淌著。
不過,在慢慢變淡,泉眼湧出來的,也逐漸在減弱,水位在緩緩降低。
我和於敏對一樣,不由心裡大為激,難道,海正在萎嗎?果然,泉變為了清水,但順著泉眼倒流回去,一時池乾乾淨淨,涓滴不留。
忽然想起來,久福讓我把白魂珠裝天規尺的,還有後用。白魂珠進尺子裡後,智目妖的麵目出現在我腦海裡,笑容依舊。
“我們獲得自由了,這就去投胎,謝謝你,或許我們以後還會相見。”
“一定一定。”我癡迷的說道。
我覺手上一,天規尺手飛出,投進了泉眼,瞬間冇不見。我先是吃了一驚,然後想出原因,可能是天規尺要去助妖怪們投生去了,我何必吝嗇這件寶呢?
九盞蓮花燈一齊熄滅,頓時眼前一陣黑暗,我心頭一驚,蓮花燈一滅,門就無法打開了。我連忙跳上池邊,打著打火機去點燈,結果怎麼點都不著,急的我頭上熱汗直冒。
“寒冰你在乾麼?”於佳在我後大聲問。
我一回頭,看到他們這時都進來了,手裡提著手提燈,燈全部集中在我上。原來海消失,九宮蓮花陣也就跟著無效,門再不這種魔咒的控製。我撓著頭嘿嘿傻笑,然後回頭了一眼池子,心想九世男的宿命迴,今天一舉破解,智目妖投胎以後,不可能還會遇到頭臉怪吧?
雖然,長大之後,我都年齡不小了,不過,我也不算太老,如果把也收囊中,那該多好?
“你再想什麼呢,還不趕快下來,久福大叔說,迷宮馬上要塌陷,我們趕快逃出去。”趙雪凝在門口道。
我一聽這個,什麼智目妖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嚇得跳下池子,拉住於敏往外狂奔而出。
“怎麼不早說,還不快走!”我衝出了門口,冇好氣的向趙雪凝發飆。
話音剛落,耳邊便傳來“轟隆隆”如驚雷一般的震響聲,地底發出一陣抖,我們全都子一傾,差點跌倒。此刻趙雪凝顧不上跟我鬥了,招呼眾人往外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