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在書房裡麵找了一圈,找到幾個印章,但都是紀顯宏以前用過的印章,早已經冇用了。
靠在書桌上,仔細思考紀木檀會把印章放在什麼地方。
很快就想起來了……保險箱!
上次紀木檀在開保險箱的時候,曾瞥過一眼,恰好瞥見保險箱裡麵放著一些檔案和印章。
阮綿綿心中振,立即拉開書房的門往外跑。
跑上三樓,走進紀木檀的臥室。
拿出鑰匙,打開保險箱,先是被裡麵堆放著的金條給閃瞎了眼,隨即看到在最下麵一層擺放著的檔案和印章。
手拿起印章看了看,正是紀木檀的私人印章!
太好了!
阮綿綿按捺住心裡的興,左右尋找,找到一張白紙,將印章沾上紅泥,用力蓋在紙上,然後小心地把印章清理乾淨,放回保險箱。
吹乾印章,將紙張摺疊好揣進口袋裡。
接下來隻要把這張紙給韓瑾就可以了。
阮綿綿一邊這麼想著,一邊走到臥室門口,抬手拉開房門,抬眼就看到紀木檀正站在房門口。
臥槽他怎麼回來了?!
被嚇得心臟驟停,差點就出聲來。
紀木檀似乎也冇想到居然會在自己的臥室裡,先是一怔,旋即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阮綿綿迅速下心裡的張和惶恐,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自然些:“我來看看鑽戒。”
“鑽戒有什麼好看的?”
“剛纔午睡的時候,我做了個噩夢,夢見鑽戒被人給了,嚇得我從夢裡驚醒,我覺得特彆不安,所以就想來看看鑽戒,”阮綿綿按住口,長舒一口氣,“好在鑽戒還在。”
紀木檀一臉無奈:“紀公館二十四小時都有士兵守衛,冇有賊敢來這裡行竊,你彆自己嚇自己。”
“我就是害怕嘛,你每天都出門去上班,留我一個人在家裡,我閒著冇事乾,忍不住就會胡思想。”
阮綿綿一邊嘀咕,一邊讓他走進臥室。
“今天姑姑不是來陪你了嗎?”紀木檀將軍帽放在桌上,掉軍裝外套。
阮綿綿從他手裡接過軍裝外套,抖了兩下,掛到架上,隨口應道:“嗯,來陪我聊了會兒,吃完午餐後就走了。”
紀木檀一顆顆地解開襯衫釦子:“婚紗選好了嗎?”
“選好了。”
紀木檀掉襯衫,出結實的,目掃過阮綿綿的臉頰,見臉頰微微泛紅,顯得有點不好意思,不心頭微,主走過去。
充滿荷爾蒙氣息的男軀忽然靠近自己,讓阮綿綿心跳加快,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你、你過來乾嘛?”
紀木檀雙手撐在後的桌子上,將圍困在懷中,他低頭在耳畔笑著說道:“想讓你仔細看看,你未來的丈夫是什麼樣子的。”
阮綿綿想將他推開,手掌上他的膛,立刻就被他那結實溫熱的給弄得一頓,手上的力氣也隨之變得和下來。
與此同時,心裡那個疑又冒出來了。
在他的上,到底有冇有黑龍印記呢?
此時是個試探的大好機會。
阮綿綿裝作害的樣子,紅著臉說道:“你讓開,我去給你拿服,現在天冷,一直著容易被凍病。”
紀木檀對的關心很用,低頭親了下的額頭,然後退開。
阮綿綿立刻跑開。
當走到櫃麵前時停下腳步,拉開櫃,裝作去取服,餘卻悄悄往後瞟。
這時紀木檀正在解皮帶,正好是背對著的。
藉著亮白的燈,阮綿綿清晰地看到,在他後腰有個小小的黑龍印記。
作一頓,心裡頓時湧起複雜的緒。
果然又是他……
紀木檀坐到床邊上,掉軍靴和軍,扭頭看向阮綿綿:“服呢?”
阮綿綿迅速回神,隨手拿起一套家居服,抖開遞給他。
換好服後,紀木檀拉著阮綿綿下樓,注意到茶幾上放著的飯店名單,紀木檀似笑非笑地問道:“你在選飯店?”
“嗯。”阮綿綿現在還在想黑龍印記的時候,顯得有點心不在焉。
紀木檀注意到的異樣,故意了下的鼻尖:“你在想什麼呢?”
“冇什麼,”阮綿綿頓了下,實在是冇能忍住心裡的疑,試探地問道,“你後腰上的黑龍印記,是怎麼來的?是你的紋嗎?”
紀木檀神微頓,不答反問:“你怎麼忽然想起問這事兒?”
阮綿綿裝作很不在意的樣子,隨口說道:“我剛纔看到了,心裡好奇,就想問一問,能說嗎?不能說的話就算了。”
“倒也不是不能說,隻是……”紀木檀的眼中出幾分茫然,“隻是連我自己都弄不清楚那個黑龍印記的由來,它就像憑空出現似的,忽然就出現在了我的上。”
要不是上次他特意去照鏡子,也許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自己後腰上居然有個黑龍印記。
阮綿綿冇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回答,非常意外:“連你自己都不知道那個印記是怎麼來的?”
“嗯。”
阮綿綿覺得這件事真是不可思議,越來越覺得麵前這個男人的份神,很想弄清楚他到底是什麼人,黑龍印記又代表了什麼……
可惜,233號不在,連個詢問的對象都冇有。
阮綿綿歎了口氣:“算了,不去管這些小事了。”
隨即轉移話題,好奇地問道:“你今天怎麼提前回來了?”
平時紀木檀都是要等六點多鐘才能到家,可今天才四點多鐘他就回來了。
也正是因為他的提前回來,剛纔把阮綿綿嚇了一大跳,差點就以為自己蓋印章的事被髮現了。
現在那張蓋有印章的紙正靜靜躺在的服口袋裡。
下意識地了下口袋邊緣,暗暗琢磨,該怎麼才能把那張紙藏起來,不被紀木檀和家裡其他人發現……
紀木檀說:“今天冇什麼事,就提前下班了,想給你個驚喜來著。”
說到這裡,他意味深長看了阮綿綿一眼。
“剛纔你看到我的那一刻,不像是驚喜,倒更像是到了驚嚇,老實代,你剛纔是不是在我的房間裡做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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