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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風流》 第374章 老兵不死

[前段時間眼睛做了個手,又腫又疼不能看電腦因此斷更,給大家致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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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黎明,秦慕白從溫鄉的好被窩裡鑽出來,平常最滴滴撒野的高公主也冇有造次,而是像個小媳婦一樣,生平頭一次親自給秦慕白打來洗臉水,並小心細緻的替他整理甲鎧袍。

秦慕白一時心,拿起珍藏在箱櫃裡的聖玲瓏雙翎冠戴上。高公主見了好不異訝,笑嘻嘻的道:“慕白,你何時喜歡擺弄這種東西了?好長的兩孔雀尾吧,走起路來一搖一搖的,不過還蠻好看的,配你。”

秦慕白笑了一笑,說道:“一會兒要校場誓師點兵,我為領兵主帥顯眼一點也冇什麼,你冇見過吧?一般隻在出征誓師的時候主將才戴這東西,上陣肯定不會戴的,都戴盔甲。”

“噢……”高公主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心中隻想,萬千人中要顯出主帥的特殊,是不容易,戴這樣一頂高高豎著長翎的帽子興許就是這個用意吧!

秦慕白看著鏡中的自己,其實稽,這有點像戲劇中的三國呂布造型。

其實,他是無意中,想起了許久不見的陳妍。

至從妖兒去世後,秦慕白格外珍惜自己的親人朋友和紅知己們。現在自己要出征了,母親小妹和兄長們都在,高公主與武娘肯定也會送行,去了蘭州也能見到父親,唯獨陳妍一直杳無音信。

於是戴上贈送的這頂雙翎冠,算是一個惦唸吧!

不多時,一百名百騎衛士與蘇定方、秦通秦斌兄弟以及武娘都來了。秦慕白也吃過了母親準備的早餐,準備出門。

兒行千裡母擔憂,臨走時,秦母免不得又要傷心落淚,並千叮萬囑的要秦慕白出征在外要保重,並囑托他好生照顧年邁的父親,讓他不要逞能。秦慕白勸了好一陣,總算讓母親止住了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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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白對二位兄弟長,自己追隨父親遠征在外了,家中要托二位兄長好生照顧。二人打了包票應承下來,長兄秦通還說:“三弟,你就安心出門吧!到了蘭州,好生伺候父親周全。長安這裡,你不必任何擔心。這一次你大難不死,我秦家必有後福。至從那天公主殿下對我說過一句話後,我就幡然醒悟了。打從今日起,你大哥豁了這條命,也要保全咱們老秦家的安全與榮耀。今日大哥就當著你與母親及公主諸位麵前發個毒誓,你走後,若是老秦家有任何閃失,秦通自刎以謝罪!”

“大哥不必說得如此嚴重。”秦慕白笑道,“公主跟你說了什麼,讓你如此?”

秦通的表卻很嚴肅,對高公主正拜了一手,說道:“那一日公主殿下去闖宮要見你時,我阻止不讓進。對我說,我李玲兒為了秦三郎尚且能捨了這公主不做也不要這命了,你這做大哥的還捨不得這百騎副使一職嗎?”

此言一出,全場寂靜,都看向了高公主。

公主的臉頓時紅了,有點尷尬的嘿嘿笑道:“大哥彆往心裡去,我當時也就是……一時激憤,胡說話了。”

“不,你說得很好。”秦通說道,“既是一家人,就要牢牢抱一團。一筷子好折斷,一捆筷子就不那麼容易了。我這做大哥的其實應該十分慚愧,這麼多年來冇為老秦家添加彩也就算了,臨到危難之時首先也就隻想著自己的生死榮辱與家宅妻小,畏手畏腳貪生怕死。父母賜我這堂堂一表凜凜一軀,我反倒還不如手無縛之力的小子。哎……慚愧啊!三郎,你安心去蘭州吧!此後,老秦家就托於我與你二哥照顧了。咱倆這兩個做兄長的彆的本事冇有,做個看家犬,總冇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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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言重了!”秦慕白拱手回禮道,“有大哥二哥在長安照顧家門,小弟也纔好安心追隨父親征戰疆場。好了,閒話休絮,我該走了。”

秦慕白最後四個字一說出來,秦母、霜兒還有高公主,眼圈都不自覺的紅了。高公主一把抓住秦慕白的胳膊肘兒,咬了咬到他耳邊恨恨的說道:“慕白,你聽好了。你一定要凱旋安然歸來。到時你若是了一,我與這肚子裡的孩子,都饒不得你!”

“什麼,你有孕了?”秦慕白一時惶然,馬上驚喜道,“什麼時候的事?”

周圍還有秦母及霜兒等許多人,大家都驚訝又欣喜的看著高公主。

公主的臉紅到了脖子兒,低下頭來囁嚅道:“你這麼大聲乾什麼?……我也不清楚!昨天咱們不是……那樣那樣了嘛,應該能懷上吧?”

秦慕白和旁邊的人頓時都哭笑不得。秦慕白乾咳了兩聲,笑道:“好吧,我答應你,我一定一也不的安然歸來!”

“還有,不許在外拈花惹草!”

“說什麼呢!”秦慕白把臉一板,說道,“我是出門打仗,又不是出遊或是做,真是的!軍營裡隻有五大三的漢子!”

“嘻嘻!”高公主竊笑。

秦慕白又對蘇定方與武娘道:“師兄,娘,你們也要抓準備。我看朝廷那邊給文公主籌辦嫁妝的事進行得很迅速,你們也彆落下了。師兄,我分一半的百騎衛士給你,專門用來保護江夏王父。此外還有三千鐵騎護駕。娘,你準備糧草的事可得抓。”

“放心。”二人一起應了諾,武娘說道,“這一次鄭家也是全力出了,各州各縣的商行分號,都在鼓的籌措糧草。關兩京之地能征集的民夫都在聚集,車馬也準備得差不多了。有鄭家這個堅實的後盾,你不用擔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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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白想了一想,點點頭道:“我對他們的財力力和人力,都不擔心。但我有一個要求,你得依了我。”

“你講。”

秦慕白說道:“到時押運糧草,你不必親自去。”

孃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一些閃過一些不快,擰下眉頭,說道:“到時看況,現在我不能答應你。”

秦慕白張了下準備再說什麼,一見在場人多,隻得按捺了下來,點了點頭道:“也好。你自己省時度勢而行,我不勉強你——好了,就這樣,諸位,我要告辭了!”

“好走!”

“保重!”

“記得早些回來啊!”

……

上火雲戰馬,秦慕白將這一串叮嚀與牽掛拋在了後,帶著五十名百騎衛士,出了長安城直奔軍營。

一萬鐵甲銳騎兵已經集結完畢,大校場上也搭好了點將臺與祭祀臺,由監國晉王在褚遂良的協助之下主持祭禮,連房玄齡和李勣、尉遲敬德、程知節等一些文武要員也來了。

秦慕白注意看了一下,長孫無忌冇有來。

祭祀罷後,褚遂良宣讀一份皇帝的製誥襲文,並賜予秦慕白節鋮將旗。一來是當眾明確主帥份給予權威,二來也是鼓舞三軍士氣。

趁這空當,秦慕白低聲問邊的晉王李治,道:“晉王,我有件小事要問你。”

“恩師請講。”李治十分客氣的道。

“那一日閣部會議進行到最要關頭時,房玄齡突然出現,力我們主站派,從而風水逆轉給了我們極大的幫助。我記得當時他說了一個書生在外求學的故事,來比喻蘭州的戰和。”秦慕白問道,“當時他說,他與皇帝一同聽了這個故事。我很好奇,這個故事是誰講給他們聽的?皇帝陛下的病榻之前,可是冇幾個人能進去,總不是褚遂良吧?房玄齡說,我們誰也猜不到講這個故事的人是誰。你能猜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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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用猜,因為我知道呀!”李治憨厚的笑道,“是兕子啊!”

“啊,晉公主?”秦慕白吃驚道,“那的確是誰也猜不出!——奇了怪了,晉公主小小年紀,怎麼會講這種故事?不對,肯定是有人先說給聽過了!”

“嘿嘿,恩師你好聰明,是有人先講了這個故事給聽”李晉警惕的左右看了一眼,低聲音道,“這個人,那就更冇有人可能猜到了。絕對冇有。”

秦慕白擰了下眉頭,低聲道:“莫不是……護國天國寺的清善大師?”

“啊!”李治失聲驚了一聲,“恩師……你如何知道的?”

“猜的。”秦慕白笑了一笑,淡淡道。

李治十分驚訝瞪大眼睛看著秦慕白,喃喃道:“太不可思議了!你怎麼可能猜到?……那一日我與兕子閒來無聊在後花園裡逛玩,正遇到德妃娘娘。便邀我二人到護國天王寺去走走,我們便去了。爾後便有了天國寺的清善大師給我們說故事聽。兕子聰明記好又聽得認真,聽完後竟能一字不的複述,德妃與清善大師都一併稱讚。後來回來後,兕子就喜滋滋的說要回去把這個故事也說給父皇聽。我冇在意,便去說了。事就是這樣。”

“哦,我知道了。”秦慕白輕描淡寫的笑了一笑點點頭,心中暗道:繞了這麼大一個彎子,原來,是德妃在暗中助我……臨行之時,我怎麼就冇去和道彆一聲呢?

“晉王,我轉托你辦件事不?”秦慕白說道。

“恩師儘管吩咐。”

秦慕白笑了笑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我與清善大師素有一麵薄緣,曾許諾要給天王寺的佛像鍍金。現在我眼看就要離開長安,這事怕耽擱了忘記,你就替我辦一下吧!要多錢,去找武娘便是。”

“恩師你這麼說可就見外了。護國天王寺是皇族寺園,哪能你出錢呢?”李治一板一眼說道,“你放心,這事我回去就辦了。我也不用朝廷國庫,就從我的私緍支出。我會跟清善大師說,是以恩師的名義辦的。”

“嗯,那便多謝了。”秦慕白也冇跟他計較推辭,微笑謝過。心道,如此一來,德妃與清善大師也當知道我對們的謝意了……那個小小的兕子,滿靈氣,當真可人。李世民說得冇錯,若是兕子生作一男兒,估計這接班人的差事多半就冇李治李泰這些人什麼事了。

祭禮及壯軍等一些儀式,進行了約有一個時辰。天大亮吉時已到,大軍終於開拔。

秦慕白方纔騎上馬準備揮軍而走時,有一快馬驛卒從手持軍報從轅門奔。褚遂良上前接住,頓時麵,先拿與晉王李治看了,然後二人一同走到秦慕白的馬前說道:“秦將軍,大吉!大軍出征之時得遇捷報,真是上上大吉啊!”

“什麼捷報?”秦慕白問道。

“令尊大人率兩萬騎西征,連戰十六捷已出關收複玉門,兵鋒直抵昌海。相信我們接到這捷報的同時,他已拿下古樓蘭整好兵馬師出高昌了!”

“威武!威武!秦大帥威武!”三軍將士聽到捷報後大,高聲歡呼。

秦慕白從褚遂良那裡接過捷報看了看,心中既歡喜又擔憂。歡喜自不必說,老驥伏勵誌在千裡,烈士暮年壯心不已,老父秦叔寶威風不減當年,連戰十六捷打出了大唐的國威,也殺出了秦家的鋒芒。擔憂的是,這遠襲千裡連戰十數陣已是人困馬乏,老父比較年歲已高,吃得消嗎?再者,一旅騎兵孤軍深高昌腹地,若背腹敵如之奈何?

褚遂良心細如髮,顯然是看出了秦慕白的心思。他轉眼看了看四周大鼓舞的士兵,低聲道:“秦將軍不必憂慮。翼國公虎威不減當年,更兼有薛仁貴、宇文洪泰為之輔翼,料也不妨。如今關與玉門關已儘屬大唐蘭州都督府治下,隻要後續補給與援軍及時開抵互為犄角,便可步步為營絕不閃失。”

“嗯。”秦慕白點了點頭,心中也有點佩服褚遂良的冷靜與睿智,對他說道,“前軍得勝當然是最好的訊息,我隻是擔心父親的能否吃得消。再者,蘭州都督府治下幅員遼闊戰線較長,都督府治下雖有十萬大軍,若吐蕃多番滋擾估計,蘭州兵力也會捉荊見肘。再者,我父親遠征在外蘭州無主,薛萬均雖是一員沙場宿戰,可是大局觀欠佳,調兵譴將的能力我也不太樂觀。他能否及時調蘭州全盤的兵力合理佈防接應我父前軍,還尤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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