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舉薦的這個人,恐怕主公不是很喜歡他。”崔琰好像很為難的說道:“要是因為舉薦他而惹怒了主公,我覺著還是太不劃算……”
“難道在你看來,我就是個易怒的人?”袁紹瞪了他一眼:“隻要你舉薦的人合適,即便我不喜歡,也一定會加以重用。無論如何,我決不怪罪於你也就是了。”
得到袁紹這句許諾,崔琰再沒有顧忌,對他說道:“我要舉薦的正是早先被主公關押進監牢的田元皓。”
崔琰提起田,袁紹的臉頓時不太好看。
田向來直言敢諫,即便是袁紹事做的不妥,田也絕對不會給他留下半點麵。
很多時候,田說的話,讓袁紹本下不來臺。
給田關押進監牢,看似隻不過是一次頂撞及了袁紹的底線。
實際上卻是袁紹忍多次,終於再也忍不住他的結果。
袁紹沒有吭聲,崔琰接著說道:“田元皓為人無狀,我們都是知道,可他確實有運籌帷幄決勝千裡的本事。主公要是肯大度把他放出來,他念主公的好,又怎麼會不盡心盡力輔佐兩位公子?”
“話是這麼說沒錯。”袁紹為難的說道:“可田元皓這個人,說話辦事實在是讓人難堪的很。他頂撞了我,我倒是還能讓他活著。可他要是頂撞了顯奕和顯甫,倆人年,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不得了的事。”
“正因兩位公子年輕,做事多有闖勁。”崔琰說道:“即便他們犯了過錯,田元皓也沒有道理直言犯上,頂多是私下勸說。他要是當著眾人的麵,讓兩位公子下不來臺,那就是他太不懂人世故,兩位公子把他給殺了,他也怪不得別人。”
看向其他人,袁紹還是不太確定的問道:“你們都這樣認為?”
逢紀等人向來和田不太和睦,當然不希他被放出來,可當著眾人的麵,他們也不會直接勸說袁紹,說是此人不該釋放。
不好從中阻撓,逢紀等人卻可以不替他說話。
與田不怎麼和睦的這撥人,一個個低著都都不言語。
沮授朝左右看了看,見眾人多半沒有說話的意思,他上前對袁紹說道:“主公,我認為釋放田元皓,確實是好多於壞。如今大軍將要出征,討伐呂布當然是可用的人越多越好。田元皓為人雖然狂傲不羈,不說袁公,就是我們這些人,也是看不慣他。可他確實是有些本事,要是能把他的本事用在戰場上,難道不比關押他在監牢裡更強?”
沮授問出這些,袁紹要是再不答應釋放田,也就顯得他的心實在是狹小的可以。
他終於點了點頭,對崔琰說道:“我也不想見到田元皓,你去把他給放了,告訴他該做什麼該說什麼,別以後有事沒事總是口無遮攔惹人煩惱。”
“主公放心,我一定會把話給田元皓帶到。”袁紹答應釋放田,崔琰趕答應了。
廷議散後,崔琰離開前堂。
他正打算去釋放田,沮授快步跟了上來:“崔公慢走。”
聽見有人招呼,崔琰回頭看過來,見是沮授,他拱手問道:“敢問沮公有什麼吩咐?”
“我哪有什麼吩咐。”沮授笑著擺了(本章未完,點下一章繼續閱讀)
“沮公這麼問,我可就不太明白了。”崔琰笑著回道:“我和沮公都是袁公邊幕僚,既然袁公也要出征,不是追隨著他,難道還要跟著別人不?”
被崔琰問的愣了一下,沮授隨後很是尷尬的嘿嘿一笑:“崔公說的沒錯,其實我是想問崔公,為什麼要給田元皓說?”
“田元皓為人剛烈,雖然多有智謀,卻不懂得如何做人。”崔浩對沮授說道:“我隻是尋思著,主公要討伐呂布,必定需要用人。要是放任田元皓在監牢裡,不過是平白的多了個閑人,對大戰本沒有任何好。假如可以說服主公把田元皓放出來,由他輔佐二公子和三公子,或許從倉亭一線繞道徐州的人馬,還能有所建樹。”
“我把人馬分為三撥,就是為了彼此策應,以達到盡快破敵的效用。”崔琰說出要是放了田,或許袁紹兵分三路還有破敵的可能,沮授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的問道:“難道崔公認為我的部署存在問題?”
“沮公的部署當然是沒有問題。”崔琰回道:“隻不過執行的人,恐怕是問題不小。”
沮授不解的問道:“崔公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崔琰沖他咧一笑,對沮授說道:“沮公追隨主公多年,很多事應該不用我說也能看得明白。既然能夠看的明白,為什麼偏偏還要來問我?”
並沒有給沮授任何解釋,崔琰拱手告辭,隨後轉離去。
目送崔琰的背影越來越遠,沮授臉上的神有些復雜。
追隨袁紹是有些年頭,而且他還給袁紹獻過不行之有效的計策,可沮授卻沒看明白崔琰剛才說的那句話究竟有什麼意義。
兵分三路的策略沒有問題,隻是執行策略的人問題不小?
皺眉頭,沮授想了一會並沒能想到其中緣由,也隻好不再耗費腦力,帶著滿心的疑轉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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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袁紹命令的崔琰,在廷議結束後直接奔往監牢。
已經被關在這裡好些日子,田聽說有人來見他,隻是淡淡的吩咐獄卒:“來人是要帶我出去,你可以準備一些好酒好菜,我和他在這裡吃了再走。”
田為人剛烈,最看不得人欺淩良善,以往在鄴城的時候,他也曾幫過不平民百姓,因此反倒得罪了一些達顯貴。
袁紹手下的幕僚多半不太喜歡他,甚至還有人不得他早些死了,可在下層的百姓對田卻很有好。
看守田的獄卒,就有一人曾經得到過他的好。
田被關押了進來,獄卒每天都會好吃好喝照應著他,他在監牢裡倒也沒有罪。
有人來探田,獄卒隻是來告知他一聲,哪想到田居然料定來人是要帶他出去。
田要獄卒去準備酒菜,獄卒笑著說道:“田公,不是我心疼酒菜,我隻是擔心即便備辦了也沒什麼用。”
“怎麼會沒有用?”田沖他瞪了一眼說道:“讓你去準備,你隻管做就是了。等我出去,把你花費的錢財全都還給你。”
“田公曾對我有恩,花費這點錢財又算什麼。”獄卒說道:“我也不瞞田公,來的可是崔琰崔公,我記得他和田公並沒有什麼,他有什麼道理來放你出去?何況如今袁公整天都在頭疼要去打誰,也沒有心思想你這些破事。說不準袁公早就忘記在河北還有田公這號人。”
“要是在過往,袁公是會把我給忘了,可此時此刻,他卻絕對不會忘記我。”田說道:“大軍即將出征,他邊正是缺人的時候。此時崔琰過來,一定是有人想到我可以起到一些用,所以向袁公舉薦的了我。要不怎麼不早不晚,偏偏在這個時候有人前來探訪?”
田說的這番話,讓獄卒不知道該怎麼回應纔好。
說也說不過田,獄卒隻好答應著:“既然田公要酒菜,我就給你置辦了去。倘若你沒有被放出去,這些酒菜隻能我倆吃了。”
“要是我被放出去,回頭請你吃頓好的。”田笑著催他快走。
獄卒離開後沒有多久,崔琰在另外兩名獄卒和牢頭的陪同下來到田的牢房外麵。
田坐在牢房裡,崔琰到了門口,他也沒有看上一眼。
“元皓過的好逍遙。”見田不吭聲,崔琰先開口說道:“每天坐在這裡等著吃喝,有人伺候著,我都有些些羨慕著舒坦的日子。”
田扭頭看了過去,沖著崔琰咧一笑:“崔公要是覺得過的舒坦,也可以學著我的模樣,當眾把袁公罵上一通,說不準他就讓你進來陪我了。”
“好個伶牙俐齒的田元皓。”崔琰笑著搖頭,對田說道:“我今天過來是請你出去的,可不是要來這裡和你一同樂,你還不快些收拾了,跟我離開這裡?”
“崔公別急。”田站起來,抻了個懶腰說道:“我在這裡住的久了,還真覺得監牢的日子過的爽快,突然間要讓我離開這裡,我還真有些不太適應。剛才崔公來到之前,我已經吩咐獄卒去準備酒菜,既然你也來了,我倆不如就在這裡吃了最後一餐,然後再走,也是讓我回味一下監牢的滋味。”
“我見過的人也不,像元皓這樣被關在監牢裡,卻能如此坦然的還真沒有。”崔琰笑著回道:“也罷,我今天就陪你瘋一場,在這裡與你吃上一頓,再帶你離開。”
答應了田在這裡陪他吃最後一頓牢飯,崔琰吩咐獄卒把牢門開啟。
引領他來到這裡的牢頭苦著臉說道:“崔公、田公,兩位在監牢裡飲酒倒是沒什麼,可委屈了兩位,我可是擔待不起。不如我在外麵擺上酒菜,請兩位吃了再走……”
“誰要吃你的酒菜?”沒等牢頭把話說完,田瞪了他一眼說道:“我和崔公豈是沒有吃過酒的?我倆要在這裡吃酒,為的就是品味監牢的滋味,你在這裡說個什麼?”
被田搶白了一句,牢頭沒敢吭聲。
要是放在一天以前,田這麼和他說話,他還能吆喝著罵上一通。
可現在田就要被放出去了,他一個小小的牢頭,又怎麼敢得罪這麼一尊大神?
進了牢房,崔琰四看了看,對田說道:“元皓住在這個地方,雖然每天有人照應,可味道卻是不怎麼太好。要是我在這裡,恐怕連三天也住不下去。”
“那是因為你沒機會住進來。”田嘿嘿一笑:“要是你也被投進監牢,別無選擇之下隻能留在這裡,我倒是想看看,住上三天以後,你能不能適應。”
“也就是說,先前元皓來到這裡的時候,同樣不適應?”崔琰角浮起一抹淺淺的笑容,向田問了一句。
田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有件事我覺著很是好奇,不知崔公能不能給我解?”
崔琰問道:“元皓有什麼不明白,隻管問就好。”
“我和崔公不過同僚而已,以往也沒有什麼,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救我?”田問起崔琰救他的理由。
“看來元皓還真是不想離開這裡。”崔琰笑著說道:“果真如此,我這就去回稟主公,就說你不願為他效力。”
“但凡是人,誰肯住在監牢裡?”田說道:“我隻是不明白,崔公這麼做的理由。”
“我這麼做了,難道還非要理由?”崔琰反問了一句。
“當然。”田回道:“這個世上就沒有什麼事是沒有理由的,既然崔公幫我,肯定是有幫我的理由,我要的不過是崔公給我一個答案罷了。”
“理由其實很簡單。”崔琰回道:“剛才元皓也曾說過,你我並沒有,這就是理由。”
崔琰給的理由,無論誰聽了都會覺得牽強,可田聽了卻是微微一笑:“崔公的義,我記下了。”
田和崔琰說話的時候,先前為他去準備酒菜的獄卒走了回來。
看見牢頭和另兩名獄卒站在那裡,他愣了一下沒敢上前。
和崔琰坐在牢房裡的田發現他回來,對他說道:“把酒菜送過來,等我和崔公吃了,連同你也一併帶走。從今天起,你就在我邊做事,不用再到這骯臟發黴的監牢裡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田表示會把獄卒帶走,牢頭和另兩名獄卒不僅沒敢回,反倒是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裡。
為他置辦酒菜的獄卒並不是個蠢人,見到這一幕哪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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