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的心意,妹妹心領了。隻是,如此一來就等於把葉府和玉親王府綁在了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是十分危險的事,如果葉府能置事外是最好的。為葉家的兒,當以保護葉氏為責,即便我已經嫁出去了也一樣。叔父和大哥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話落,葉清晏又福一禮後,朝書房外走去。
葉廣忠聽著葉清晏的話,老臉漲紅,想要說點兒什麼緩和一下,但又覺得說什麼都是虛假意,一時間又張不開口。
葉弘博隨著葉清晏出了書房。
「大哥,你幫我跟老太太說一聲吧,我突然有點頭疼,就先回王府了,改天再來看老人家。」
「你放心,葉府一定是支援九殿下的。」
「大哥,咱們私下說說便罷了,其實那位的心思,我也不知道。隻是眼下端妃得罪了皇後,這確實是一道坎兒,端妃沒有孃家,也就沒有外戚勢力,全看王府自己的運氣了。其他的,過了這一關再說吧。」
「娘娘,如果您還願意聽我一句……」
「當然了,大哥的話,對我來說一直都很重要。」
「愧不敢當,隻是一點拙見。殿下現在已經遠赴慈州,即便是慈州那邊一切順利,沒有兩個月也不可能回來。不順利的話,就不定多久了。娘娘回府以後,在殿下沒有回來前,暫時不要出府走,特別是宮裡,不要進宮,如果皇後和東宮那邊想要刁難你,打你一進宮門,必然是各種磋磨。或可稱病,大哥有個好友在太醫院,我讓他給你出一份病案,你以養病之名,可免了每月初一十五給皇後請安。」
太醫好友?葉清晏有些驚訝,還真不知道他有個這朋友。
「會不會連累大哥的朋友啊?」
「隻要你不說你沒病,他便不會有事。」
「妹妹當然不會說了。」
「那就沒問題了。」
「嗯。謝謝大哥,一切便都按照大哥說的做吧。」葉清晏滿目激道。
葉弘博點頭,「我等家宴結束後,就去找那位朋友,看他何時在太醫院當差。」
「好,麻煩大哥了。」
「跟大哥客氣什麼,也是大哥無能,隻能讓你退避在王府裡。」
「已經很好了,本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對了,殿下的封地是在薊州?」
「確實是薊州。」
「薊州位於燕朝北邊,鄰蠻夷之地,不是什麼好地方。」
「薊州很差嗎?」
「一些朝廷重犯會發配到薊州,可想而知那是個什麼地方了。」
「……不能改換封地嗎?」葉清晏輕嘆,「妹妹一直很嚮往江南那裡的風氣候,不耐苦寒啊。」
葉弘博道「也不是沒有機會。陛下下詔後,還要過門下省、中書省和禮部三省擬旨商議,最後才能真正確定親王封地在什麼地方,這中間差不多要歷經三個月的時間,不乏有變數的。」
「當真?」
「嗬,哥騙你這個做什麼。」
「不是的,大哥別誤會。」葉清晏急道。
葉弘博幫把頭上有些鬆的紋緋玉釵重新戴好,「希三個月後,九殿下的授印冊封典禮上,能換一個江南道封地。」
「希吧。隻是不論去哪兒,都是遠離京城,想想也是不捨。」
「說不定……還會回來呢!」
葉弘博笑了,下俊雅燦爛的笑容,恁般迷人。
但看在葉清晏的眼中,這好看的讓人移不開眼的笑容下,深藏著一顆不安於安逸的梟心……
她無名無分的跟著他,成為所有人口中不知廉恥的女人。卻換來一把火,將曾經的愛恨燒得乾乾淨淨。 初遇時,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在皇位廝殺中隱忍保身。那一夜的大火,終將他的軟肋連皮帶骨的削去。 佛說,七年一輪迴。七年後再遇,是誰先紅了眼。縱江山如畫,不及你一顰一笑一嫣然……山有木兮木有枝,君悅卿兮卿可知? 薄雲岫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老了幾歲不說,還多了幾個“不孝子”,怎麼破? 大兒子勤勞肯幹,可惜是個“木頭”; 二兒子聽話老實,可惜是個“包子”; 三兒子有點“蠢”,但總自以為有點腦子; 四兒子、五兒子沒有存在感,跟“隱形人”似的; 七兒子燒壞了腦子,是個“傻子”; 唯有一個八姑娘,養得“嬌氣嬌氣”,做夢都想去大戶人家當丫環,好給有錢的少爺當小妾,過上好小日子…… 至於我這個“娘”,壓榨一家養閨女,是個極品。
她本是名門嫡女,備受榮寵;卻不想錯信奸人,無辜枉死。帶著滿腔恨意,再次睜眼,她不再是蒙塵的明珠,而是涅槃的鳳凰!祖母貪慕權勢,父親自私自利,姨娘心狠手辣,庶妹心機深沉…她只笑問一句:那又如何?摒棄了前世性格中的高傲與疏離,她手段凌厲,周旋於內宅之間,輾轉於朝堂之上!且看重生嫡女,如何笑傾天下!
楚正則七歲登臨帝位,屁股還沒坐熱,就被最怕的太皇太后逼着去接他最討厭的薛丞相的嫡幼孫女薛玉潤入宮。 從此,薛玉潤嗜肉——楚正則與她共餐的食案上絕無葷腥。楚正則怕狗——薛玉潤養了七條天天人五人六。 更不用說薛丞相逼他背一人高的書,他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但在太皇太后懷裏被叫着心肝兒的還是薛玉潤。 毫不意外,薛玉潤是他打小勢不兩立的“冤家”。 再一次被氣得睡不着覺的楚正則,正在心中腹誹。一旁的罪魁禍首薛玉潤卻美夢正香,手一拉,腳一踢——熟練地把被子都捲到自己身下壓着,一腳把皇帝踢下了龍床。 楚正則從地上爬起來,咬牙切齒地把被子拉出來,輕輕給她蓋好,然後才鑽回被窩。 熟睡的小皇后無知無覺地往他懷裏蹭,親暱地抱着他。 氣憤的小皇帝給她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順帶攏了攏被子——明天必定找她算賬! * 都城閨秀打小就知道兩件事: 其一,權傾朝野的薛丞相家不着調的小孫女是板上釘釘的皇后。 然而,從總角等到豆蔻,眼瞅着都兒孫滿堂了,這“明天”怎麼還不來? 還是說——虛置後宮,獨寵一人,就是所謂的“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