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便是藉此來阻攔雲容皇將話題扯到相思引之上,現在倒好,他到自己先說到這個話題。陶晚煙自是不會多,可是景桑卻皺起了眉頭,看著下面站著的兩人,復又看著雲容皇。
“想來是……”雲驚天接下來的話沒有再說了,反而是舉起一杯酒,“凌王妃的琴技果然了得,如不嫌棄,朕便敬你一杯。”
如不嫌棄?!
敢嫌棄嗎?
難保說出不字的同時,人頭也跟著落地了。
“多謝雲容皇。”陶晚煙倒是保持著那個端莊的態度,轉將端起自己的杯子,一口飲盡杯子中的酒。
接下來,都是一些閒談,關於相思引的事。在場的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再提起。直到宴會散去,陶晚煙都始終沒有再看雲驚天一眼。只是低頭吃吃東西喝喝酒,景夜也樂得這般乖巧,沒有多問。
可偏偏,在退下的時候,景桑發話了。
“陶妃,陛下請您走一趟。”徐奇走過來,看著陶晚煙,恭敬地開口。
陶晚煙本想借由不適推遲,可又想著那是皇帝,怎是能隨意說不見的?既然派人來請了,那便必定是要見到的。
最終,陶晚煙還是去見了景桑。
“陶晚煙,老七最近如何?”
果真,一開口,便是問景夜的近況。原先是認爲,誰能保護,便幫誰辦事。現如今,真到了要出賣景夜的時候,陶晚煙才驚覺自己做不到。
不想景夜任何的傷害,更不希景夜失敗。
“回陛下,七爺如何對晚煙,陛下自是最爲清楚。這樣的況之下,晚煙還能做什麼?”陶晚煙的反問道讓景桑一時間打不出話來。
想著,景桑擺了擺手,“罷了罷了!陶晚煙,你也是一名聰慧,識大的子。往後你便呆在老七邊,好好助他事。也提防著他,提醒他不要有任何的謀逆之心。否則,朕定不會輕饒他。”
景桑……開始信任景夜了?
爲何?
難不,是爲了前幾日景夜出去之事。
那一晚,陶晚煙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景夜確確實實是出去了,還有那一個“安”字……
“陛下,林冷月姑娘到了。”
“嗯!”聽著外面來報,景桑輕輕地回了一句,隨後看著陶晚煙,“你先退下吧。”
“是!陛下!”
陶晚煙起告退。
心卻並沒有多開心。想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又覺得惱火。想著去聖殿看看傾音。便推遲了小太監的護送,一個人往聖殿走去。
剛靠近聖殿,便聽見了傾音激的聲音。
“景,你答應我的,你不會傷害晚煙的。”
“可是陶晚煙既是不能被我利用,那我便必須將除去。我可不能保證日後幫著七弟會是怎樣的結果。”這一聲,是景的。卻沒有以往的,反而帶著一狠辣。
“景,李若傷害了晚煙,我必定不會再見你。”
“傾音,你倘若真的是咬助我,爲何現在說這般的話?”景嗤笑一聲,“其實你的……是老七吧?”
啊?
陶晚煙已經,捂住後退幾步。彷彿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東西。
傾音喜歡的是景夜?!
怎麼可能?
“呵,景,我用一生待你,得到的竟是你這些話?你將霍紫蘭安在凌王邊時,我可有說過什麼?好!你若喜歡……我和凌王在一起,那我便如你所願。”
傾音這話,聽著始終是帶著點賭氣的味道,景卻著急了。拉住傾音的手,眉頭皺著,看著傾音泫然泣的臉,越發的惱恨自己剛纔說了那些胡話,“傾音,你聽我說。陶晚煙是梨花樓的樓主,若不除去,會幫七弟的。你懂不懂?”
“太子殿下不是親自出馬了嗎?Z恩麼?以您的魅力,也不能讓臣服?”
“傾音,你倒是要和我嘔多久的氣?可是你出主意讓我去找上陶晚煙的。”景攬住傾音的肩,認真的說,“我雖然沒有開口,但是你幫七弟治病,甚至用陶晚煙來做藥引的事,我都沒有說,甚至還幫你向老七和父皇瞞此事。可是陶晚煙在老七邊終究是一個麻煩,我不能不除。”
……是藥引?
陶晚煙聽著景的話,再度後退幾步。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
居然是藥引?
難怪……難怪……
陶晚煙驚慌失措地轉過,凌的步伐驚醒了殿的兩個人。
傾音和景皆是大喚一聲不好,追了出去。卻沒有看見任何人的蹤影。
陶晚煙被人捂住,抱著飛了好遠才停了下來。此時已經是在皇宮之外。
雲驚天這才放開陶晚煙,看著驚魂未定地開口,“真是奇怪,一個蘊藏著強大力的人,居然一點武功都沒有。”
聽著他的暗諷,陶晚煙也不怒。心中想著在聖殿聽到的那些事,心裡有事鬱悶,連呼吸都變得急促。於今天看得心急,用扇子拍了拍的肩,“你還好吧?”
“我能怎樣?”陶晚煙反問一句,隨後又看著雲驚天,纔想著自己不該這樣對他說話。站正了福道,“以前不知是陛下您的救命恩,今日當是言謝。”
“嗯?”雲驚天手止住了陶晚煙的話,“言謝只是不必。不過小梨姑娘即使答應了要嫁給朕,現在卻又和凌王糾纏,不知這事……當如何理?”
“晚煙本來便早已許配給了凌王,現在又嫁給了凌王,所以也沒有什麼好理的。就這樣吧。天已晚,陛下請回吧。”陶晚煙不卑不地看著雲驚天。
那時候,是急瘋了纔會對雲驚天說那些話。現在想想還真是自己吃飽了撐著了。
“誒,小梨,剛纔你在聖殿,是爲了什麼?”雲驚天攔住,不準走,繼續追問道。
陶晚煙到現在才知道,原來這個人也很能裝瘋賣傻哦?
“我想傾音大人說的話,你必然也聽得十分清楚,又何須我再解釋什麼?雲容陛下,現在真的已經很晚了。你可不可以讓我下去休息?我真的很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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