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冷靜下來後發現，大哥並沒有錯，自己的人被親媽雇傭的人撞了，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他想替人討個公道都沒辦法。」

「所以我回國得知你帶著於思純去醫院後，立刻趕了過去。」傅司言深深嘆了一口氣，「我怕夫人對你手，怕你下場比宋靜和還要慘。」

「那你讓長平怎麼辦？」黎歌終於開口了，啞聲道，「你讓他怎麼接自己爸爸媽媽出了事，別的人還懷了爸爸的孩子？」

「這事你就別擔心了。」傅司言跟解釋，「給於思純保胎的醫生，是景年特意安進去的，這個孩子生不下來。」

黎歌心裡一鬆。

一直擔心這事，可苦於找不到辦法解決。

可馬上黎歌就沉著臉，將男人用力推開，「你說完了吧？讓開，我要出去！」

「黎歌，我說了這麼多，你還不懂嗎？」傅司言頎長的軀依舊擋在門前，沒有放走的意思，「我心裡想什麼，你不知道嗎？」

黎歌漠然道：「我不想知道。我隻知道我今天結婚，我丈夫姓韓。」

傅司言聽得惱火，抓著人的手，將在門板上，咬牙切齒道：「黎歌，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說話？一定要氣我，是不是？」

「我很冷靜，也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黎歌撇開臉，不想看他，「那是你大哥，你心這麼多應該的，用不著跟我這個外人解釋。」

「黎歌。」傅司言語氣一沉，冷靜道，「你看著我。」

「……」

「你要是不看我，你就是心虛。」

黎歌被刺激到，又回過頭來，跟男人的目對視，「我有什麼好心虛的？」

傅司言幽深的眼眸盯著，「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真的韓錦，因為纔跟他結婚的，不是報復我？」

被他淩厲的目凝視著，黎歌心尖發，睫了。

下心裡的躁，一咬牙，狠狠道：「對，我就是他，才嫁給他——」

傅司言不等說完，掌心扣著臉頰，深深吻了下去。

阻擋說出那些能讓他發怒的話。

任由人捶打自己，傅司言無於衷，直到吻得呼吸紊，才鬆開，靜靜看著，「現在冷靜下來沒？」

「你，你……」呼吸裡全是他的味道，黎歌氣的脯劇烈起伏。

「黎歌，你的眼神騙不了人。」傅司言手指蹭著的臉頰，「我認識你那麼久，你撒謊時有什麼樣的小表，我都一清二楚。」

黎歌狠狠抿了下，倔強又冷漠，「那又怎樣，能代表什麼？我們沒有關係，我要嫁給誰也是我的自由！我現在不他，不代表我不給自己機會。」

「傅司言，就這樣吧，對彼此都好。」黎歌揮開他的手，剋製著自己，不讓緒外泄，「我們可以當朋友，兩家公司還能有合作。」

傅司言氣笑了，「你懷著我的孩子，跟我說，要和我當朋友？黎歌，我把你培養起來，不是要跟你當朋友的。」

「那你要我怎樣！」黎歌沖他大吼，恨恨道：「要是可以，我也想把這一本領還給你！不，當初沒遇見你最好！」

如果知道去酒吧的結果會改變一生，絕對不會去！

「黎歌……」

黎歌避開他的手，極力往後，門板上，「我每晚睡覺，都會想起以前的事，怎樣都忘不掉，真的太難了。」

「傅司言，算我求你，就這樣吧。」低著頭，眼淚砸在地毯上，「是，我承認我過你，哪怕現在心裡還有你，可那不代表什麼。」

「你因為的事恨我，把紀嘉致的行蹤告訴我弟弟，讓他獨自一人去Y國，害死了我弟弟，你對我的報復還不夠嗎？」

傅司言擰起眉，「這事你怎麼知道？」

「現在追究那些沒意思了。」黎歌吸了吸鼻子，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弟弟已經拿命賠你了，我們不欠你的了。」

「黎歌，你聽我說。」傅司言強行抓著人肩膀，讓看著自己。

「是，我承認我讓管清風去的Y國，因為他槍法好，狙殺紀嘉致很容易，但是我沒那麼狠，管清風也沒有死。」

「夠了！」黎歌打斷他的話，崩潰道，「我連他的骨灰都收到了，如果沒死，你告訴我人在哪？你說啊！」

就在這時，外麵有人敲了敲門。

傅司言神終於鬆了，他將黎歌拉開，「人來了。」

傅司言開啟門。

門外站著一個個子高高的男人，約莫五十歲上下，脖子上有道長長的猙獰疤痕。

正是一直照顧褚師的阿水。

傅司言把人迎了進來，疲憊道：「你姐以為你死了，都差點對我手了。」

「你在說什麼啊？」黎歌看了看這個中年男人，又看向傅司言，「傅司言，我還沒氣到老眼昏花，我弟弟長什麼樣我知道！」

中年男人手在脖子上了下，扯掉那條猙獰的傷疤。

原來裡麵藏著一枚薄薄的變聲。

拿到變聲後，男人跟黎歌說：「姐，真是我，我沒死。」

「清，清風？」黎歌幾乎聽到他聲音，就辨認出來是自己弟弟了。

可看著男人這幅樣貌，無比錯愕，「真是你？可你……」

管清風跟解釋，「我第二次去Y國時，傅總讓我假死，好讓紀嘉致放鬆警惕。」

「我故意把玉佩仍在路上，傅總再找個樣貌整跟我一樣，特徵跟我差不多的人代替我死了，我跟傅總的人接應，去了燕先生那。」

「燕先生給我吃了葯，讓我變了這樣。」他了臉，糙的，「開始不適應的，後麵淡定了，隻要不照鏡子就行。」

黎歌見真是自己弟弟，撲上去抱住他，放聲痛哭：「你嚇死我了！這事你怎麼不告訴我呢？我還以為你真死了，都要崩潰了……」

傅司言見不得他們抱太，過去把黎歌扯開，一邊跟說：「桃井希的父親在R國的影響力很大，一旦跟紀嘉致合作，想除掉他很難，所以我才會派管清風過去。是我不讓他告訴你，免得你擔心，而且一個人知道可信度會更高。」

「就你長了會說是吧！」黎歌狠狠錘了男人一下，臉上掛著未乾的淚水，「你知道紀嘉致多聰明嗎，萬一你的計劃失敗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