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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直播攻略》 045:時尚的封建大家長

拋開見,薑芃姬發現自己好像撿到一個相當不一樣的便宜老爹。

「你這字……倒是比你母親強多了,應該是像的我。」

作為封建大家長,哪怕柳佘再怎麼不同,教考功課,檢查學業都是「培養父子誼」的標配,隻是看了一眼薑芃姬的字,臉上的暗暗扯了一下,勉強稱讚道,「畫得不錯……」

薑芃姬:「……」

明明是寫出來的字,特麼稱讚畫得不錯,說白了還是很晦批評寫得不好麼。

遠古時代父子培養的方式真心令蛋疼,薑芃姬想要找個藉口避開,然而看到柳佘研磨提筆,寫出的字令眼睛不由得一亮,即使說不出個一二三,也覺得很好看。

事實上,柳佘的字在河間郡也是有名的,氣韻清潤,意蘊連綿,字形剛健,字意神合,如今在外任曆練多年,心境也不似年輕時候那麼躁,筆下的字更添幾分溫潤雅緻。

「觀字如觀人,一手好的字,遠比錦繡文章更能抓住旁人的眼球。」

柳佘落筆,竹紙上赫然寫下柳羲兩個大字,跟薑芃姬自己寫的一對照,高下立判。

薑芃姬仔細觀察兩者的區別,腦海中浮現出各種資訊,也在分析柳佘運筆的姿勢和所用的力道,隻是還沒等分析完,邊這位疑似很嚴肅的封建大家長竟然補了一句。

「畢竟,與姑娘傳書,們一般都先看字,然後纔是纏綿悱惻的容。」

薑芃姬:「噗——咳!」

柳佘倏地笑瞇了眼,對「兒子」的反應很滿意,「這有什麼好驚訝的,當年阿敏總嘲諷我字寫得不好,跟狗爬似的,容寫得再好,印象也要減三分。若非我倆相識,看都不想看。」

【大莊主夫人】:主播母親調、教得好,走在時代前沿的封建大家長2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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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摯男】:雖然覺畫風不對,封建大家長應該是不茍言笑,請家法的,但是……哈哈,這樣的主播粑粑真的好萌,私底下和青春期的兒子談論指點寫書的要義(*ω╲*)

【蘭摧玉不折】:然而主播是妹子啊……一臉懵圈JPG

渡非酋】:我再重申一遍,論妹手段,隻服主播2333

薑芃姬見對方這樣,不由得也放鬆了一些,「所以……這就是父親習字的力?」

柳佘義正言辭道,「結果是我能寫一手好字,起因為何,旁人又不知道,他們隻能看到果。」

接著,柳佘又問薑芃姬最近看了什麼書,有什麼想之類的,瞭解一下兒子(兒)的興趣好。

「昨日抄論語習字,不過並不喜歡,反而覺得書房的《兵策》更有趣一些。」

柳佘贊同說,「為父也不喜歡,容易磨沒了子。你年紀小,稍稍讀一些應付應付功課就好,不用深讀,等年歲再大一些,有了自己的主見,多了閱歷,回頭再研讀一番也不遲。」

這位便宜父親果然是與眾不同的個,薑芃姬不由得暗暗嘆,傳說中的母親調、教得好。

要知道論語可是儒家經典,也是這個時代文學的領頭羊,前朝一統之後尊儒家為正統,後來經曆數百年大,其他派別才漸漸重新興起。直至五國分夏,才重現百家爭鳴的氣象。

即使這樣,儒家依舊是被尊為正統,沒有誰能挑戰它的地位。

柳佘作為東慶一方大員,也算是儒家正統了,私底下竟然跟「兒子」這麼說,也是拚了。

假如薑芃姬是地地道道的土著人,見這麼一個父親,的確能留下極其深刻的第一印象。

柳蘭亭本的學業就不出,薑芃姬靠著的記憶,結果自然不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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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風瑾的提問,還能對答幾分,可上柳佘,那點兒墨水本不夠看。

【蘭摧玉不折】:2333真是慘烈,我已經預見主播被封建大家長噴個狗淋頭的場景了。

一群看好戲的觀眾蹲著看直播,想看薑芃姬被柳佘臭罵一頓的場景,結果令他們集

做戲做全,薑芃姬有些「愧疚又沮喪」道,「讓父親失了。」

柳佘倒是沒怎麼失,相較於讀了多書,記下多文章,他更加看重那一靈氣。

照本宣科誰不會?

難得能有自己的主見,而不是隨波逐流,隻會當一隻應聲蟲。

「還行,可算沒把腦子讀傻了。」慈的發頂,「學業可以慢慢補,不急。」

事實上,柳佘自己以前也是個讀書不怎麼樣的熊孩子,那些字他都認識,但就是裝不進腦袋裡,夫子或者父親每次教考他功課,腦袋裡紛紛,有很多想法卻怎麼也表述不出來。

他是吃夠這個苦頭的,自然也不希「兒子」重蹈覆轍。

「策論、政論寫得再好又有什麼用,為一方父母,最重要的還是做出實政。不管學了多東西,都是為此服務,若是一昧追求課業、修文章,反而忽略其他,豈非本末倒置?」

薑芃姬不得不承認,在這種大環境下,柳佘敢這麼說,簡直是非主流封建大家長!

看看直播彈幕就知道,柳佘這番話說出來,立刻俘獲好些個迷弟迷妹。

又談了一些話,柳佘看到外頭的天已經徹底暗了下來,不由得有些憾。

「天晚了,蘭亭先回去歇息,明早跟為父一道去上佛寺還願。」

「去上佛寺還願?」薑芃姬不解,「不用去族學麼?」

「自然不用,族學那地方……倒也不能說不好,隻是良莠不齊,氛圍不好,容易學壞,還不如為父親自教導。」柳佘說道,「你二哥早夭之後,阿敏拖著病去上佛寺請願,祝你能渡過十二歲的惡劫,如今劫難已過,自然要去替你母親還願,順便再讓了塵大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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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芃姬心中一個咯噔,「十二歲的惡劫……是指之前的土匪?」

「嗯,想來應該是的。」

柳佘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黯然。

「父親,已經知道了?」

薑芃姬本以為被繼夫人看出來也就罷了,畢竟那是人,但柳佘常年未歸,跟兒的接也就時期的一兩麵而已,竟然也看出來了?因為所謂的緣?

柳佘又是一個頭殺,「無需多慮,自你出生之前,為父已經知曉,也做足了準備。」

薑芃姬:「……」

覺不在一個頻道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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