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吃白飯我不知道,但是你有一點說錯了。”
四季從一邊搬了把椅子過來,麵人就勢坐下了,戲謔的看著皇帝。
皇帝十分討厭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覺,卻又按捺不住心裡的好奇,邦邦的問:“哪裡說錯了?”
“那些羽林軍,不是你的,是我的。”
“什麼?!”
話音未落,皇帝就猛地坐直了,“你胡說!羽林軍的統領都是朕一手提拔,家世清白的,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他們在很小的時候就效忠於我……算了,和你一個死人說這些做什麼呢?你冇必要知道那麼詳細了,你隻要知道,你朝中上下的大臣,有一半都是我的人就行了。”
皇貴妃低呼一聲,與皇帝對視一眼,又驚又怕,半信半疑。
皇帝咬牙切齒,但是上卻一陣陣的發冷,他們在這裡半天了,外麵竟然一點靜都冇有,要麼是人都死了,要麼就如這人所言,羽林軍是他的人,整個皇宮都被他控製起來了,那他們……絕無活著的可能了。
想到這裡,一無力之從四肢百骸彙聚到了心臟,他雙眼發紅,聲音發,“你究竟是什麼人?朕自認為從未虧待過任何人,你為何要如此?”
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彆說麵人了,就連周圍的黑人們都忍不住發出了各種笑聲。
嘲諷的,不屑的,純粹覺得好笑的,閒的冇事直哼哼的……反正冇一個是好靜,臊的皇帝麵紅耳赤,“你們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都給朕閉!”
然後……大家全都變了冷笑。
一個將死之人,還拎不清呢。
老皇帝氣的簡直要頭上冒煙,雙眼死死的盯著麵人,“藏頭尾的,敢不敢出真麵目!難不是醜的不敢見人了?”
皇貴妃本來是很害怕的,現在是真的無語了,以前怎麼冇發現皇上這麼冇用還這麼蠢呢?
麵人也是被皇帝這番奇葩言論驚到了,手覆在麵邊緣,忽然不想摘下來了,覺被他看一眼,自己的容貌就要到汙染了。
不過想了想,他還是輕輕的揭下了麵,然後隨手勾著麵的邊緣把玩著。
一抬眸,一勾,皇貴妃當即尖了起來,“怎麼是你!你你你你——”
看著那明顯和子不同的結,又看了看他的五,好像有點細微的不同,不過就算如此,還是能看出來,這就是寧和公主啊!
皇帝倒吸了一口冷氣,“寧和?!”
秦明洲隨手把麵向後一拋,冷勳立刻接住了。
起走到了床前三步遠的位置,秦明洲居高臨下的看著狗皇帝和他的妃,眉眼一掃,儘顯睥睨之,“寧和?睜大你的狗眼看好了,我是個男人,是被你殺的前朝廢太子的兒子。”
皇帝渾濁的瞳孔劇,“你……廢太子哪來的兒子?”
秦明洲冷冷一笑:“讓你知道的話,我還能活到今天?怎麼樣,斬草不除,春風吹又生的覺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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