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初揚則剪開配料包仔仔細細的擺好。
安綿綿抿不吭聲了。
明明都是一樣的螺師一樣的煮法,為什麼陸初揚擺個盤就好像在餐廳吃飯了,而不是自己這麼隨便的模樣了。
“你喜歡這東西?”陸初揚在打開酸筍的時候,眉頭擰了起來。
安綿綿立刻看向陸初揚:“你不喜歡嗎?但是這個酸筍真的就是螺師的靈魂了,沒有酸筍的螺師是沒有靈魂的。”
怎麼能有人不喜歡呢!
陸初揚倒是干脆的關了火,在擺好了配料包后,把湯底就澆了上去,躺好的青菜工工整整的躺在上面。
垂涎滴。
“行了,吃飯。”陸初揚言簡意賅。
安綿綿這才注意,陸初揚把所有的事都做完了,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再看著兩碗擺好的面條,很自覺的要端出去。
結果,就在安綿綿的手到碗的時候,忽然陸初揚就這麼扣住了安綿綿的手腕。
安綿綿一愣,接著一力道傳來,安綿綿就被抓到了陸初揚的面前。
這下,尷尬了:“你干嘛?”
話音落下,陸初揚就這麼綿綿長長的親了上來,和之前那樣淺嘗即止的吻不一樣,這個吻明顯變得熱烈的多,甚至有些霸道和野蠻。
寸寸近,一點都不給安綿綿逃的機會,在安綿綿錯愕的眼神里,陸初揚微微松開小姑娘,很輕的笑出聲:“閉眼。”
安綿綿的腦子不夠用了,大腦也有些缺氧了。
在陸初揚的命令里,老實的閉上眼睛,換來的是這人饕餮不知滿足的吻,一遍遍的糾纏著安綿綿。
安綿綿的腳有些發,纖細的手就這麼的抓著這人的袖子。
甚至手心汗涔涔的,指尖用力的茶點掐了陸初揚的手臂之中,但兩人誰都沒開口說什麼,一直到安綿綿徹底覺得虛了,陸初揚才松開了安綿綿。
“陸初揚……”安綿綿喃喃自語的著這人的名字。
這人好像越來越過分了。
前面可以理解為不小心,或者不自,那麼現在呢?現在這樣他們算什麼?安綿綿咬著,微微息著,看著陸初揚。
陸初揚抿笑著,大手牽著安綿綿的小手。
安綿綿的手指很細,手掌也很小,好似輕輕一就會在自己的掌心碎掉一般:“這個東西的味道太不好聞了,吃進去就算了,等下親起來,我怕我不了,所以把現在先補上。”
安綿綿:“我又沒……”
又沒讓你親我。
但是這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陸初揚就已經繼續說了下去:“以后吃這種東西前,把該做的事做完,嗯?”
這話說的安綿綿有些傻乎乎的:“什麼該做的事?”
“做——”陸初揚的聲音很低很沉,忽然低的形就這麼靠近了安綿綿,薄已經停靠在的耳邊。
安綿綿的心跳一下子加速了起來,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一只掉陷阱的小白兔,完全彈不得了。
“你自己想。”陸初揚的聲音卻戛然而止,惡劣的停了下來。
而后,他才松開安綿綿,安綿綿這才發現自己的掌心早就是汗涔涔的,大氣不敢,而陸初揚已經把兩碗面放在托盤里,平穩的朝著餐廳走去。
安綿綿回過神,這才跟上了陸初揚的步伐。
陸初揚倒是不介意,已經坐下來,安靜的吃著,吃飯的時候這人倒是很談,安綿綿也沒說話的習慣。
明明很味的東西,被陸初揚這麼一鬧,倒也不是食不知味,就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這人的話,太讓人浮想聯翩了。
偏偏這人又可以很惡劣的掐在最關鍵的點上,怎麼都不肯再說下去了。
太壞了。
可是現在這樣的氣氛,又讓安綿綿坐立難安,最終,安綿綿忍不住找了借口:“你不是說味道不好聞嗎?我之前看視頻,不留學生都吐槽說在國外吃這個,要被鄰居報警的。”
“不好聞不代表不吃。”陸初揚淡定自若,“我媽媽一直很喜歡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一段段時間都會買來摧殘我們,不僅自己吃,還要強迫每個人和一起吃,說這樣才可以一家和睦。”
安綿綿愣住:“吃螺師和一家和睦什麼關系?”
“不會因為有人不吃,而引發家庭矛盾。”陸初揚直言不諱,“所以久了就習慣了。”
安綿綿:“……”
這麼棒的理由要拿來發揚大啊!
“所以我想你和我媽媽應該會相的很不錯。”陸初揚低低的笑出聲。
安綿綿噢了一聲。
這話太有暗示了。
可是安綿綿卻不敢揣測陸初揚話里的意思,最終就只能低頭,小口小口的吃著螺師。
陸初揚倒是全然不介意,在快吃完的時候,又繼續說:“等下次來這里,我帶你去見見。”
這話,讓安綿綿瞬間大囧了一下,忍不住嗔怒的開口:“你胡說什麼呢!”
去見陸初揚的母親,這種事,安綿綿想都不敢想。
而陸初揚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又顯得理所當然的多。
倒是陸初揚聽見安綿綿的話,低低的笑出聲,很自然的從桌子下面牽住了安綿綿的手,再看著安綿綿的眼神卻不帶一玩笑的分:“我是認真的。”
安綿綿一怔,沒吭聲。
的角還沾著螺師的湯料。
而陸初揚的手已經住了安綿綿的下,半強迫的讓看向了自己:“安綿綿,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
安綿綿吧唧了下,下意識的了角。
而這樣的作,看的陸初揚的結微微滾,這才淡淡開口:“不要做出這樣的作,我會以為你在主勾引我。”
“不是……”安綿綿著急了。
而陸初揚見安綿綿著急,心一下子就好了,眉眼里的笑意變得越發明顯起來。
安綿綿被陸初揚弄的手足無措的,好半天才支支吾吾的開口:“陸初揚,你到底要做什麼。”
“你說呢?”陸初揚挑眉反問,就是不給安綿綿一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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