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保護「什麼訊息?」穆心慈差點沒有坐穩。
許恆看了一眼穆心慈,重新看著許老爺子,「嫂子,我已經有了若雨的下落,但是爸爸阻止了我,說我不能帶著若雨回來。」
「若雨是誰?」
「你的妹妹。」
許恆不在意的回答,而許若言的眼睛卻是突然瞪大,頓時明白了許恆說的那個人是誰,但是不可能,不可能有妹妹,許家是一個人的,傅寒琛也同樣是一個人的,裴弦煬更是如此!
「爸爸,已經有訊息了嗎?若雨……已經有若雨的訊息了嗎?」
穆心慈的急切打破了許若言最後的一點期,真的有一個雙胞胎姐妹,而那個人,正是最為厭惡的祁暖!許老爺子的臉立刻沉了下來,對穆心慈一頓嗬斥。
「心慈!阿恆不知道,你還不知道,那個孩子,我們許家本就不能接回來,不是我們家的孩子!」
「為什麼?為什麼!」
麵對穆心慈的撕心裂肺的質問,許老爺子直接吩咐傭人劉嫂,「劉嫂,帶夫人上去休息,累了。」強迫的威嚴得劉嫂立刻行,帶著毫不願意的穆心慈上去。
「爸爸?!」許恆更是驚訝,不等許恆繼續說,許老爺子直接下了斷論,「許恆,讓那個孩子離開,別想著進我們許家,否則……阿恆,知道爸爸的會怎麼做。」
在許恆震驚的目下,許老爺子拄著柺杖慢悠悠的上樓,他當然知道許老爺子是什麼意思,如果祁暖真的想要回答許家,那麼許老爺子會理掉。正是因為明白,所以許恆才覺得無法接,就彷彿管裡的都不再流。
到底是因為什麼!
「爸爸,你做這個決定,起碼告訴我是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家裡隻有我一個人不知道!」許恆站起來不顧份,甚至是不顧小輩份的朝許老爺子質問,「當初我在外麵調查那麼多年,你都沒有阻止我……是不是因為你知道,我本就找不回來那個孩子?」
許恆像是突然明白了許老爺子的想法一樣,而許老爺子預設的態度也回答了許恆的問題。
這麼多年,許恆為什麼出去尋找許若雨而許老爺子不阻止。
其一,許老爺子篤定許恆找不回來那個孩子,其二、許老爺子在給許恆看似一個正常的贖罪的機會。
其實從頭至尾,許老爺子就沒有想過要祁暖回來,所以才會在有了點訊息的時候,警告許恆不要再繼續找下去了。
「阿恆,這個問題,以後會告訴你,現在,你就待在家裡,好好的休息休息,等若言和寒琛的婚禮過後,再出去。至於你說的那個孩的訊息,我會找人去確認的。」
說完,許老爺子直接上樓,而許恆先是愣住,隨後猛地朝許老爺子道:「不可以,你不可以這麼做!」
他想要殺死祁暖,或者他想要把祁暖送到一個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小叔叔,祁暖是我的妹妹?真驚訝,這麼多年,我從來都不知道,我竟然還有一個妹妹。」許若言走到許恆的後說道。
許恆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轉,看著許若言,「我看不出你有驚訝的樣子,相反,我倒是知道了為什麼他們說祁暖不會回到許家來,因為你害死了的母親!」
許若言瞪大眼睛,弱的回答,「不,小叔叔,我沒有,我真的不知道的媽媽生了重病。」
「不過,小叔叔,你應該慶幸的是,你還沒有把祁暖就是那個戲子就是許若雨的事說出來,不然,爺爺的怒火會更甚的。」
許恆看著許若言,不發一言的打算出去,卻發現被錮了,他不能出許家。
不,他不能讓許老爺子對祁暖出手,所以他打電話給了傅斯年,告訴他讓他保護祁暖,等傅斯年過去的時候,卻找不到祁暖的下落,而同時,許家派出的人也找不到祁暖的蹤跡,祁暖就像是失蹤了一樣。
傅斯年接電話的時候並沒有避開傅寒琛,所以當許恆轉告傅斯年許老爺子要對祁暖不利的事的時候,傅寒琛也約約的聽到了一點。
彼時,距離祁暖失蹤已經一天了。
傅寒琛垂下的眼眸看不清裡麵的緒,他抿了一口茶,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寒琛,你和祁暖的關係我不知道如何,但是在裝作若言住在這個家裡麵的時候,帶來的一些東西,是許若言所不會帶來的。」傅斯年的聲音不高,住在樓上的傅老並不會聽見,「還不知道祁暖的事,現在我不知道你和若言發展到哪一步了,是不是以後也會結婚,但是現在有個麻煩的事。」
把許恆在電話裡說話的全部轉給傅寒琛,傅斯年皺了皺眉,「許家那個爛攤子,還以為已經解決了,原來還沒有嗎。不管如何,寒琛,祁暖是無辜的,有條件的話,送離開中國,不要被許家的人找到。」
「但是首先,先得找到祁暖在哪兒,已經失蹤了一天了。」
「是嗎?」傅寒琛倒是顯得有些平靜,再沉默了一會兒站起說道:「小叔叔,我還有些事要理。」
「你不喜歡祁暖。」
傅寒琛頓住,沒有轉過,隻是回了一句,「小叔叔,昨天又問了到底是誰泄了你和許恆在一起的事,所以你得快一點調查。」
等傅寒琛走後,傅斯年纔看著他的背影喃喃道:「這般逞強,也不知道隨了誰。」
這個時候的祁暖還沒有醒來,傅寒琛給用了一定的藥劑,不會傷害的,但是又確定祁暖不會醒過來。
然後找到了祁暖隨攜帶的份證還有護照,幸好這些在之前祁暖為了和劉萍一起離開早就準備好了,然後傅寒琛給祁暖定了前往國的機票。
「祁暖,我喜歡你。」
祁暖完全沒有辦法回應傅寒琛的告白,雙眼閉,麵目平和,陷了很深的睡眠中,就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已經有很久,傅寒琛沒有見到過祁暖這般平靜的樣子了。
痛苦還有憤怒讓即使睡著了,看上去也有些疲憊。
抓著祁暖的手,傅寒琛突然覺得有些痛苦和不甘,這使得他看上去麵目更加的冷峻,甚至是添上了翳。
突然,他抓著的祁暖的手微不可的了,就在此刻,許若言的電話打了進來,他的眼眸暗了暗,傅寒琛拿過一旁放著的針劑打進祁暖的裡麵,祁暖陷了更加深沉的睡眠裡麵。
「喂。」
「寒琛。」許若言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用以前的撒,「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們的婚期就要來了,媽媽說,讓我再試一下婚紗,還有擬定當日來臨的賓客名單。你知道我在外麵待了這麼久,我很多事都不明白啊。」
「若言。」傅寒琛像是嘆了一口氣一樣,「你知道嗎?我喜歡過你。」
那邊的許若言沉默,似乎在斟酌傅寒這句話的意思。
傅寒琛深深的看著床上的祁暖,然後繼續道:「除了結婚,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但是若言,小暖,是無辜的。」
「我很抱歉,從一開始就是我做錯了決定,起初我想著的是,不要耽誤你在國的學業,所以纔想著讓祁暖代替你一年,等到你回來,我再解除和祁暖的合同……」
「但是你喜歡上了祁暖,不是嗎?」許若言打斷傅寒琛的話,通過電話的冰涼,讓人聽不清那邊許若言的確切緒,「還是說,其實從一開始,你就沒有喜歡過我。這麼多年,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是因為最開始兩家長輩的約定,後來你對我好,是因為我最開始就是你的小妹妹。」
「潛意識的你對我好,其實並不是對待朋友的,而是對待妹妹般的,是不是?這麼多年,你從來沒有過我。」
「你知道我嫉妒祁暖,卻不知道我為什麼嫉妒祁暖。」
傅寒琛沒有說話,對待許若言,他是到抱歉的,他以為很多事都在自己的預料之中,不管是公司,人,家庭,還有未來,一切都按部發展,應該說是,他最開始就計劃好了。
和誰,什麼時候結婚,什麼時候生子。他的生活很規律,在別人看來就是自律過頭,而他所表現出來的鎮定,冷靜,運籌帷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卻也表現出了在傅寒琛的心裡,沒有人在他的心裡留下任何的印記,沒有人讓他變得不冷靜。
但是一切的改變就是在祁暖出現之後,許若言提前回來的那些日子,清楚的看見傅寒琛因為祁暖而失控。更別說後麵發生的那些事,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許若言,傅寒琛對那個做祁暖的人的在乎。
許若言絮絮叨叨的說完那些話,「所以現在你知道了嗎?我嫉妒祁暖,因為我嫉妒得到了你的,你喜歡。」
傅寒琛良久的沉默,過了許久才說道:「很抱歉。」
對於這個孩兒,傅寒琛隻能說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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