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月紅說的這些葉紅袖雖然完全沒印象，但夢中的那個陳雲飛，看起來戾氣並不重，也不難相。

「你們家都對陳雲飛徹底放棄了，可你沒有，你會一個人堅持去找，我那個時候問過你為什麼還要對萬人嫌的他這麼好。

你說他實在是太可憐了，沒爹沒娘，家裡人又都不喜歡他，你要是也討厭他，那這個世上就再也沒人會對他好了。

後來你漸漸清楚了他的秉，知道他發脾氣了會躲在哪裡，再後來，他的脾氣慢慢好了起來，和你們家人相的也好，也會學著乾農活。

你大哥說他手上有個傷口，是和他學砍柴的時候傷的。」

楊月紅邊說邊指了指自己左手虎口的位置，這個葉紅袖是知道的，甚至還很清楚傷疤是什麼樣子。

想起這個傷疤，不由自主的再次想起那個做過很多次的夢。

夢裡雲飛表哥手上的傷疤清楚真實，那後麵那些在夢裡出現的可怕青麵獠牙麵呢？也是真的嗎？

那當時到底是自己摔下山的，還是有人推的呢？

如果真有人推，那是雲飛表哥還是黑麵人?

越想葉紅袖越覺得不可思議，臉也跟著越難看。

「紅袖，你別多想了，凡事還是等他回來再說吧。」

楊月紅看葉紅袖失神的厲害，以為多想了，後麵便不再開口提陳雲飛的事。

就在葉紅袖和楊月紅兩人專心在葯田裡幹活之際，突然從旁邊樹林裡躥出了一個黑的影子。

跑到葯田前，邊沖兩人指手劃腳著邊大聲嚷嚷著。

「哈哈哈！來了！來了！死了！死了！都死了！全都死了！」

葉紅袖和楊月紅猝不及防，都被給嚇了一跳。

「又是你！」

楊月紅捂著自己撲通撲通跳的膛，臉發白。

「哈哈！死了！死了！都死了！全都死了！我就知道會死！我就知道！」

瘋姑娘沒理會楊月紅，繼續不停嚷著死了這兩個字眼。

「都死了你就不怕嗎？」

葉紅袖放下手裡的活，起朝看過來。

上次海生在山上到的時候，喊的也是什麼來了，死了。

「怕？都會死！全都會死！怕！不怕！」

的話讓人不著頭腦，但朝葉紅袖靠近了兩步。

葉紅袖被上臟臭的味道嗆得猛咳了起來，上的臭味可不是一般的難聞，就好像有讓人作嘔的腐味道。

「哈哈！都會死！你會死！我會死！你也會死！都會死！」

瘋姑娘先指了指葉紅袖，然後指了指自己，最後又指了指旁邊的已經起來了的楊月紅。

「嗯！什麼東西，好臭！怎麼像死老鼠的味道！」

楊月紅剛走過來，就被瘋姑娘上的臭味熏得差點把早上吃的早飯給吐了出來。

連連後退，對瘋姑娘避而遠之。

葉紅袖咳了兩聲後，忍著噁心開口。

「你說的沒錯，隻要是人都難免一死的。」

上次到的時候，上還沒有這麼噁心的臭味，一段時間沒見竟臭這樣，葉紅袖擔心傷著了哪裡傷口發炎化膿了才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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