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很重要的事,很重要!qaq爲了顯眼,佔用一點vip章節,被佔用的字數我在作者有話說裡補了。
接下來我要說的話,可能語氣會比以往重,因爲我是很嚴肅的,實在是對最近的一些狀況無可奈何了。
1,重申強調:請不要把我的文和其他作者的文進行比較。這是讓兩個作者都很尷尬且討厭的事,給雙方讀者的觀也極差。把兩個文放在一起會造很多不必要的誤會和衝突。
我的心願是……世界和平。so請控制衝,不要貪一時爽。拒絕比較!拒絕拉踩!
2,不要在無關的地方刷我和我的文。比如其他作者的文下、羣、微博等等。也請一定不要在無關畫手微博底下刷我的人和作品。是剋制。過度安利往往適得其反,不分場合到刷只會很尷尬,甚至招來反,實在不希這種事發生。
3,最重要的一點——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讀者會去給不認識的人發私信提我或者我的文,但是我還是強調一下:【請不要打著安利我的文的旗號去給不認識的人發私信。拒絕以任何形式在私信裡帶我本人或者我的文強行出鏡】。不管是推薦也好怎麼也好,通通不需要!我極度排斥這種行爲,我和我認識的人都絕對不會幹這種事,拒絕背鍋。
畢竟世界上並不存在poi裡的,我也不掌控它。我只是一個業餘好寫點文的普通人罷了,三次元也要爲自己的生活奔波,這些已經佔據了我全部時間和力,實在分|乏去監控他人的行爲。說實話我也沒能力約束,只能口頭請求。而這次,已經是我第三次表態了。公告一次寫的比一次長,每次寫都要絞盡腦左右爲難,但願我今後不用再寫這種東西,只用寫文就行了。除此之外,我就只能寄希於大家相互轉告,相互監督了。我相信絕大多數讀者都是理智的,所以,拜託大家如果遇到了以下的況,請相互提醒一下吧。謝謝!
這段文字我在第一章、文案、專欄都會放一份,掛到什麼時候看心,應該是講得非常清楚了。如果真的是喜歡我的文的讀者,是一定會看到的^_^
我知道有太長懶看黨,如果能看到這裡並且沒有問題,謝理解。比哈特,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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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這麼說,可當晚兩人卻沒立刻找到“試試”的機會。因爲,藍忘機首先得去見閉關已久的藍曦臣,促膝長談。
魏無羨最近有個奇怪的習慣,喜歡在藍忘機上睡,無論是躺著,還是面對面地,總之如果沒有這個大活人墊著,他就睡不著。百般無賴地在靜室裡翻箱倒櫃,倒是讓他翻出了不東西。
藍忘機從小做事就妥帖刻板,練過的字、畫過的畫、寫過的文章都歸類理得整整齊齊,再按照年份排序,魏無羨從他最小時候的字帖開始看起,邊翻邊笑,津津有味,看到藍啓仁的硃筆批語便一陣牙疼。不過,一連翻了幾千張,竟然只找出了一張紙有一個錯別字,然後,藍忘機在後面用另一張紙把這個錯字認認真真地抄寫了一百遍,看得魏無羨爲之咋舌:“這可憐見的,抄得恐怕這個字都要不認得了吧。”
他還要繼續翻看這些泛黃的陳年舊紙,靜室之外的黑夜有微弱的燈亮起。
沒聽到腳步聲,但魏無羨一個練滾便嫺無比地打到了藍忘機的榻上,一腦把被子從腳拉到頭。等藍忘機輕輕推門而時,看到的就是一副屋之人正在安睡的假象。
藍忘機的作原本就無聲無息,見人已“睡”,更是收斂氣息,慢慢合上靜室的門,靜默片刻,這才朝榻邊走去。
還沒靠近,就被一張劈頭蓋臉掀來的被子罩住了整個上半。
藍忘機:“……”
魏無羨跳下來,死死抱住頭臉都被矇住的藍忘機,把他推倒榻上,道:“強|!”
藍忘機:“……”
魏無羨雙手魯地在他上拽,藍忘機卻還是靜靜地躺著,彷彿死人,任他胡來。魏無羨一會兒便沒意思了,道:“含君,你怎麼都不反抗一下的?你這樣一不的,我強|你有什麼意思?”
藍忘機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你要我如何。”
魏無羨循循善:“我按住你,你就推我,不讓我,併攏力掙扎,同時聲嘶力竭呼救……”
藍忘機:“雲深不知止喧譁。”
魏無羨:“那你可以小聲呼救。還有,我撕你的服,你應該盡力抵抗,拼死護住口不讓我撕。”
被子裡沉默了一陣。
半晌,藍忘機道:“聽起來很難。”
魏無羨:“難嗎?!”
藍忘機:“嗯。”
魏無羨道:“那沒辦法了,要不咱們還是換換,你來對我用強吧……”
話音未落,一陣天旋地轉,被子飛了,藍忘機已將他反在榻上。
因爲方纔被魏無羨套在被子裡憋了好一會兒,他素來束得一不茍的髮帶和抹額都歪了一點,青微微散,垂下幾縷,原本白皙如玉的面頰也出一層淡紅的淺暈,燈下看來,好一個含帶怯的人。只可惜這位人手勁大得實在有些不像話,如鋼鐵箍,鉗得魏無羨討饒道:“含君,含君,大人有大量。”
藍忘機目不,而目中那兩點炙熱明亮的燈火卻在,面淡然道:“好。”
魏無羨道:“好什麼?倒立?用強?哎!我服。”
藍忘機道:“都是你說的。”
說著,他便把嵌了魏無羨雙中間,了一會兒。魏無羨等了半天還沒靜,道:“怎麼了!”
藍忘機微微起,道:“爲何不抵抗。”
魏無羨用兩夾住他腰,不讓他離開,嘻嘻笑道:“唉,那有什麼辦法。你一過來,我兩條就忍不住自己打開了,本合不攏,哪還有力氣反抗。你難我也難啊……打住打住,來來來,我先給你看個東西。”他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道:“藍湛,我問你,你怎麼這麼簡單一個字也能寫錯,唸書用不用心啊?整天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藍忘機看了那張紙一眼,不置一詞,那目中的意思卻再明顯不過:魏無羨這樣一個抄書用狂草、不知工減料幾何的錯大王,也好意思指責他寫錯了一個字。
魏無羨假裝讀不懂他的目,繼續道:“你看看你落款的年月日,我算算……這個時候你都十五六歲了吧?十五六歲還犯這種錯,你……”
可他再把那落款所寫日期細細一想,竟然剛好對上了他當年在雲深不知修學的三個月。
魏無羨頓時樂不可支,故意道:“莫不是藍二哥哥小小年紀不用心念書寫字,想著我去了?”
當年魏無羨在藏書閣罰抄,整天在藍忘機對面撒潑打滾,裝死,百般擾,攪得藍忘機不得清淨,要不“想”他都難,只是不是那種意味的“想”罷了。在這樣的形下,藍忘機竟然頑強地一直扛了下來,一邊監督一邊做自己的事,而且只寫錯了一個字,實在令人欽佩。
魏無羨道:“哎,怎麼又是我的錯,又怪我咯。”
“……”藍忘機悶聲道:“你的錯!”
他氣息了一拍,要去奪那張算是他人生污點的紙張。魏無羨就看他被到這一步的態,立刻把紙往自己服深一塞,道:“有本事你來拿。”
藍忘機毫不猶豫地把手了進去。並且不拿出來了。
魏無羨:“你太有本事了!”
兩人鬧了大半夜,到了後半夜,好容易才能正經講幾句話。
魏無羨還是在藍忘機上,臉埋在他頸窩裡,只覺得藍忘機上那陣檀香之氣越發馥郁,整個人都懶洋洋的,瞇著眼道:“你哥還好吧?”
藍忘機摟著他的背,手上一下一下地著,沉默一陣,道:“不太好。”
兩個人都汗津津的,魏無羨被他得從皮一直到心底,不怎麼舒服地扭了扭。
藍忘機低聲道:“當年我閉關的三年,都是兄長來和我談心。”
如今卻反了過來。
藍忘機閉關的三年是在做什麼,魏無羨已經不用去問了。
他親了一下藍忘機潔白如玉的耳垂,拉起一旁的被子,蓋過了兩人。
次日清晨,藍忘機還是卯時準時起牀。
他和魏無羨一同起居的這幾個月,一直致力於把魏無羨的作息掰正過來,然而始終是徒勞無果。門生送來沐浴的溫水後,早已穿戴整齊的藍忘機將魏無羨從薄被裡剝出來,抱進桶去,魏無羨居然還能一邊泡在水裡,一邊繼續睡覺。藍忘機輕輕推他,他就捉住藍忘機的手,手心手背都親幾下,放到臉邊蹭一蹭,繼續睡。實在被推得煩了便哼哼兩聲,閉著眼把藍忘機拉下來,捧著他的面頰再親幾口,含含糊糊地道:“乖,乖,不鬧了。求求你囉,一會兒就起來。嗯。”
然後一個呵欠,趴在浴桶邊緣繼續睡。
雖然知道哪怕是屋子燒起來了,魏無羨也大概只會換個地方繼續睡,藍忘機卻還是堅持不懈地每天早上都從卯時開始他,然後面不改地被胡親啄六十多次。
將早餐取回靜室,置在過往只放筆墨紙硯的書案上,然後把繼續昏睡的魏無羨從木桶裡撈出來乾淨,套上,繫好帶,藍忘機這才從書格里隨手取下一本書,坐在案邊慢慢翻看。
果然,到了巳時的尾,魏無羨準時無比地從榻上直地坐了起來,夢遊一樣地下牀,先到藍忘機,撈過來在懷裡了兩把,再習慣地他大。飛速洗漱完畢後人才清醒了點,到書案邊。魏無羨咔幾口咬完一個蘋果,見餐盒裡食堆得要滿了,角了,道:“今天你們家不是有家宴麼,先吃這麼多沒問題?”
藍忘機平靜地把剛纔被魏無羨的髮帶和抹額整理好,道:“先果腹。”
雲深不知的伙食,魏無羨是領教過的,清湯寡水,素菜稱霸,放眼皆是青青綠綠,樹皮草各種藥材,什麼菜都散發著一種詭異的苦味。若非如此,魏無羨當初也不會打烤了那兩隻兔子來吃的主意。他們家的家宴多半是吃不飽、吃不好的。
魏無羨心知姑蘇藍氏對某些事都極爲看重,給不給他出席家宴,基本等同於承不承認他的道份,藍忘機一定和藍啓仁磨了好久才爭取到他的資格,吁了口氣,笑道:“放心。我會好好表現,不會給你丟臉的。”
說是家宴,雲深不知的家宴卻和魏無羨以往對家宴的認識完全不同。
雲夢江氏的家宴,是在蓮花塢的天校場架上十幾張大方桌,男老混坐瞎坐,席間稱呼。廚房也搬到外邊,一排鍋竈火沖天,香氣沖天,要吃什麼自己過去拿,不夠現做。蘭陵金氏的家宴他雖然沒去過,但他們家從不吝於大力傳播其中極盡奢華的細節,什麼名家劍舞助興,珊瑚樹玉釀池,紅錦緞鋪地百里,令人瞠目。
相較之下,雲深不知的家宴既不熱鬧,也不華麗。
姑蘇藍氏家教歷來嚴到可怕,食不言,寢不語,即便尚未開宴,席間各人也一語不發。除了剛剛廳的人會低聲向前輩招呼行禮,幾乎無人言語,更無笑語。一樣的白,一樣的捲雲紋白抹額,一樣的神肅然甚至木然,彷彿全都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看著這一整廳的“披麻戴孝”,魏無羨假裝沒注意到旁人或詫異或不善目,腹誹道:“這家宴嗎,怎麼比辦喪事還死氣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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