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麗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芮阿姨,這是一個意外,小凝死了,我們老板也很傷心,你怎麼能說這種話呢!”
“你懂什麼!”芮珊眼神惡狠狠的看著方麗,“他是恨我的,他就是恨我的!因為他恨我,所以他才會害死小凝!他這是要報復我!”
“芮阿姨,話可不能說,你這種話要是被有心人聽到了,我們老板又要平白人冤枉了……”
“我沒有胡說!”芮珊怒吼道,“喻長澤對我的態度你們也看在眼里,他每次都是直呼我姓名,對我的態度厭惡冷漠,在瑞士的時候,他更是拿小凝的前途威脅我,我為了小凝的前途,我沒辦法,我答應他不再去打擾他,他不讓我去看小凝,我就自己回云城待著,我以為我的忍讓可以換來他對小凝好一點,可是,我終究是想錯了啊!”
“芮阿姨,你冷靜點,小凝沒了我們也很難過,但你說我們老板害人,這可太冤枉我們老板了……”
“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芮珊打斷方麗的聲音,悲痛哭喊道:“他就記恨我,記恨我不小心把他弄丟了,可是,可就算是怪我怨我,那他要報復就找我啊,為什麼要遷怒小凝,小凝還那麼年輕,才22歲啊,他怎麼可以……”
芮珊捂著心口,哀聲痛哭著,聲聲句句,都是對喻長澤的控訴。
方麗真的是怎麼勸,怎麼解釋都沒用。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打開。
方麗回頭。
喻長澤推開門走進來。
他依舊一黑,不過一夜過去,他仿佛一下子憔悴了很多。
看著芮珊的那雙眼,黑寂冰冷。
芮珊看到他,一下子撲過去,抬起手對著他又捶又打!
“你把小凝還給我!你把小凝還給我!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啊!小凝是你妹妹啊!才22歲,的人生才開始啊,喻長澤,你自己如今也是但父親的人了,你怎麼忍心啊……”
喻長澤皺著眉,面無表,任由打罵著。
芮珊一拳一拳捶打在他上,“你恨我你要報復,你沖著我來啊,小凝有什麼錯!!”
為導演,喻長澤真是佩服芮珊的演技。
真是一名極好的演員。
若是能下定決心進娛樂圈,憑借的長相和演技,說不定早就影后了。
可偏偏,走了一條最暗冷的路!
方麗上前拉拽芮珊,“芮阿姨,你別這樣,你冷靜點……”
“你們都是一伙的!”芮珊猛地推開方麗,惡狠狠地指著方麗,“他是你老板,你當然替他說話,說不定這件事,你也有份!”
方麗不敢置信,“芮阿姨,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芮珊咬牙,瞪著他們,“我會報警,我不會讓我的小凝白白冤死!”
方麗真無語了,覺得芮珊的神不正常。
一直沒有說話的喻長澤突然冷笑一聲,“你以為你這樣說,就可以改變小凝死亡的真相嗎?”
芮珊死死盯著他,“真相就是你因為記恨我害死了小凝!”
“是你害死小凝的。”喻長澤看著,一字一句,“芮珊,你的演技很好,可你不要忘了,我是一名導演,我也修過心理學微表,你此刻的每一個表,每一句話,在我眼里,最多算是一場湛的表演。”
芮珊一怔。
“芮珊,小凝的死我承認我作為大哥有責任,我沒能及時發現的心理問題,這是我的過失,但你想用這種拙劣的演技將一切的罪惡推到我上,你想得太了。”
喻長澤盯著,眸冰冷犀利,“芮珊,從你為了你的虛榮心把小凝推出去時,你就不配再說小凝是你的兒!有你這樣的母親,是的不幸!”
“閉!都到這種時候了,你還在胡說八道!”芮珊怒吼一聲,揚起手,一掌打在喻長澤臉上!
喻長澤沒有躲。
‘啪’的一聲,結實的掌落在他臉頰上。
芮珊聲淚俱下,“你懂什麼?我那麼小凝是我全部的希,是我懷著所有希生下來的孩子,是我的福星,是我唯一的希!和你不一樣!你沒有資格評判我!”
芮珊失控怒吼著,再次揚起手——
“住手!”
喻雅詩沖過來,抬手握住芮珊再次打向喻長澤的那只手。
喻長澤死寂的眼睛猛地一亮,他下意識手攬住喻雅詩的腰,想把拉到后。
“三哥,我沒事。”喻雅詩回頭看他,“我可以保護你,你相信我。”
喻長澤死寂悲痛的心猛地一。
喻雅詩回過頭,怒視著芮珊,“芮香凝是抑郁癥發作自殺的!至于為什麼會得抑郁癥,芮珊,你心知肚明!”
芮珊盯著喻雅詩,“我不知道!小凝在我邊一直很好,很健康,是因為拍電影才會生病,是喻長澤害得了抑郁癥,是喻長澤死的!”
“芮珊,你不要以為你胡攪蠻纏,哭幾句喊幾句事真相就會被你扭曲!”喻雅詩面冷淡,聲音鏗鏘有力,“你做過的事,或許可以瞞,但做過就是做過,永遠不會被抹去!”
芮珊心里一慌。
喻雅詩這麼堅定,難道查到什麼了?
喻雅詩自然是沒有那個能力查到什麼,但有個二姐。
宋瀾音今早去了一趟悅雅公館,關于芮珊的事,宋瀾音跟說了。
希喻雅詩這次也可以在喻長澤需要人支持的時候,勇敢站出來!
喻雅詩膽小弱,但為了喻長澤,也可以變得很勇敢堅定!
一直以來,都是喻長澤在護著。
這一次,希自己也能站在喻長澤前,亦或者是握著他的手,與他同進退,共度一切風雨!
……
“芮珊,你自己造的孽,不要妄想推到三哥上!”喻雅詩盯著芮珊的眼睛,因為憤怒,也因為心疼喻長澤,的聲音有些抖,“我三哥和小凝一樣,都是害者!”
喻雅詩說著眼眶不紅了,“芮珊,你在我三哥六歲時為了嫁給富商,將他無棄,現在為了掩蓋自己害死小凝的真相,又企圖勾結無良記者污蔑他是害死小凝的兇手!”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勾結記者,我……”
“方姐。”喻雅詩看向方麗,“搜芮珊的包,如果我沒猜錯,包里藏著錄音筆。”
聞言,方麗臉一變,下一秒立即轉去拿芮珊放在桌上的包。
“你們別我的包……”
芮珊撲過去要攔方麗,但已經來不及了!
方麗拉開芮珊包包的拉鏈,把所有東西倒在病床上。
一只黑錄音掉了出來,亮著燈,顯示正錄著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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