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何月月說話干脆的樣子,和當初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怯懦,呈現了鮮明對比。
這樣的何月月,蘇韻婉是發自心的喜歡。
來了京城這種到都是權貴的地方,就不能太懦弱,否則連最后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此刻兩人也算有了小小的心照不宣。
————
顧遠之今日算是開了眼界。
他和程云文這幾天已經被皇上下旨免了早朝,早起直接去天牢辦案即可。
顧遠之比程云文去的早,懷著滿心對圣水的疑,他先去了關押西秦靖王的牢房,命人將一瓷瓶的圣水給奄奄一息的靖王灌進去。
只是過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靖王就緩緩睜開了雙眼。
顧遠之從他的表可以判斷,人已經沒有那麼痛苦,不如此,他上的傷已經結痂。
這……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顧遠之低頭看了一眼手中剩下的四個白小瓷瓶,突然就有種這東西給眼前之人喝下真是暴殄天的覺。
可那又能怎麼樣呢,真言丹對靖王不管用,酷刑人家也不怕,就是一心求死。
要想從他口中得到有用的消息,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保證人還活著。
如此一來,這逆天的圣水就都得糟蹋掉……
顧遠之越想越疼,只希靖王能看清楚形勢,把他要了解的東西都說出來,這樣,也能省一些圣水。
就在顧遠之心中浮想聯翩的時候,靖王疑的開口了。
“你給本王喝了什麼?”用刑過后,靖王覺自己距離死亡不遠了,也許就在今天。
可現在,他除了上還能看到一些被用刑的痕跡以外,不舒服的覺已經一點一點在消散。
面對這樣一個大細,顧遠之不可能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反而還要更氣人一些才行。
“當然是讓你能繼續刑的好東西。”
說完,顧遠之也不看靖王臉有多難看,朝著邊吩咐道:“來人,將他給本綁到刑架上,繼續讓他嘗一嘗各種酷刑的滋味。”
“是!”幾個差立刻上前,提起靖王就往外走。
“顧遠之,你好卑鄙,你到底給本王喝了什麼?”靖王幾乎是嘶吼出聲,他恨不得立刻將顧遠之生吞活剝,這也太特麼變態了。
天知道,他昨天是如何撐過那些酷刑考驗的,本來就已經奄奄一息了,很快他就可以死去,不用再這樣的折磨。
結果,現在他竟然活過來了,那豈不是還要承一次昨天那樣讓人生不如死的折磨?
“顧遠之,收起你的如意算盤吧,有招數你盡管使出來,本王若是說出一個字,都隨你姓。”
看著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還在的靖王,顧遠之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本可要不起你這麼大年紀的孫子。”
“你……”靖王沒想到,顧遠之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顧遠之,本王詛咒你不得好死……”
“本是不是會不得好死,都是未知數,反倒是你,想好死是不可能了!”
顧遠之就是要讓靖王生氣,他越是生氣,才會有失去理智的機會。
他甚至還在心中暗罵,讓你,本有圣水在手,一天打你八遍……
靖王依舊得很,顧遠之親自監督獄卒,將好幾種刑用在他的上。
第二次承酷刑,靖王就沒有昨日那般輕松了,畢竟,這不是上的疼痛,也是對他心靈的一種巨大折磨。
靖王起初還是很有骨氣的,刑的時候怒視著顧遠之,口中還不停罵罵咧咧,到了后面,他就連痛苦的都快發不出來了。
各再次皮開綻,靖王實在承不住,就連瞳孔都有了放大的跡象。
顧遠之見火候差不多了,才命令獄卒停手。
他緩緩走到靖王面前,用沒有加熱的烙鐵輕輕拍打靖王的臉,試圖讓對方保持一清醒。
顧遠之一字一頓道:“放心,本不會滿足你求死的愿,用不了多久,你就又可以變得生龍活虎。”
靖王勉強挑開眼皮,惡狠狠的瞪著顧遠之:“你……你……”你了半天,都沒有下文。
顧遠之見靖王腦袋耷拉下去,再次拿出一瓶圣水,吩咐差將水給靖王灌下去。
如同早上那樣,靖王很快就清醒過來,上的傷口也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結痂。
看到正似笑非笑盯著自己的顧遠之,靖王幾乎用盡全的力氣,朝著他吐口水。
顧遠之反應極快,子靈巧的躲過靖王吐出來的口水。
“顧遠之,你若是條漢子,現在就殺了本王!”
顧遠之無所謂的攤攤手:“你覺得可能嗎?”
他從懷中取出五個小瓷瓶,其中還包括那兩個已經空了的瓶子,在靖王眼前晃了晃。
“看到沒,本這里的圣水要多有多,所以請你放心,你是不會死掉的……”
“顧——遠——之——”靖王幾乎是嘶吼出聲:“你真是喪心病狂!”
隨他怎麼罵,顧遠之仍舊無于衷。
他轉將房間中的刑按個擺弄一遍。
“嘖嘖,這皮鞭上面如此多的倒刺,打一下就能帶下來一塊皮,不知道有多疼……”
為了讓靖王再次有臨其境之,顧遠之說這些的時候,還故意打了個寒。
他繼續去索其他刑,然后依舊是這些說辭,旁邊的獄卒和差們,聽了顧遠之這些話,都有種骨悚然的覺。
這些刑的滋味,靖王幾乎每一種都嘗試過,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用在上是什麼滋味。
想到自己現在子又變得生龍活虎,這些刑就又要在自己上用一遍,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
秉著輸人不輸陣的神,靖王惡狠狠的說:“顧遠之,你以為本王是被嚇大的嗎?
有什麼招數你盡管使出來,本王接招就是!”
顧遠之剛剛的舉,可不單單只是嚇唬靖王那麼簡單,他主要目的是要一點點瓦解對方的心理承能力。
看到靖王已經憤怒到極點的樣子,顧遠之就知道,剛剛自己那一招已經起了作用。
他猜測,再對靖王用一次刑,然后再治好一次,對方心理防線就會徹底被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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