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過后,幾人在一樓等車。
“聿總,你的車能不能也借我用幾天?”
俞于臉皮可不是一般的厚。
“可以。”
“謝聿總!”
不一會兒,沈言和白皙分別將車開了出來。
聿戰接過沈言手中的車鑰匙,沈言便負責將俞于和白皙送回去。
上了車,姝的心一下子便提了起來。
今天沒喝酒,醉不了,姨媽也剛過……
想想等會兒會發生的事,這臉便泛起溫熱。
抿著,瞧著窗外燈火闌珊的夜景,雙手張得一直在出汗。
——
下了車,便被他摁在電梯里吻。
什麼時候回到的房間已經不記得了。
“放輕松。”
低沉的聲音磁而嘶啞出現在耳邊。
——
折騰了好幾個時辰,房間里散發旖旎的味道。
靠在浴室門口,雙手拍了拍紅撲撲的臉蛋。
什麼食髓知味,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還以為自己至是一個半乖的模樣。
沒想到自己也不過如此。
咬了咬,急忙將浴袍穿上,不敢再看。
走出浴室,雙有些發。
極力讓自己走得自然些。
回到房,他剛好換好床單。
“要不要吃點東西?”
“不用。”
晚上在包間為了不那麼快回來,是把半小時的晚餐吃到一個小時。
雖然剛才也消耗了,但還不至于又了。
他下浴袍,上僅剩一條長睡。
姝急忙轉過去,回到帽間,找了一保守的睡穿上。
然后開始護。
可腦子里一直浮現剛才的畫面。
他滿頭大汗,兩手撐在側。
倔強地一直問:“什麼時候量的?量的不是很準確,再量量。”
但借著月,還是能看清他臉上愜意的表。
姝深呼吸一口氣,發現聿戰是善于偽裝的。
一副清冷矜貴,母蒼蠅都避之不及的男人,背地里是另一幅模樣。
你說他呆板,也不是。
這完全是兩個人。
這哪一點是現霸道總裁高冷?
完全沒有。
姝雙手捂著臉,發現自己眼神還在拉,整個人紅得通。
不敢看鏡子里的自己,咬了咬,努力讓自己不再回憶剛才發生的事。
可腦子很誠實,聿戰的影怎麼也甩不出去。
他那滿足的聲音還縈繞在自己耳旁。
磨蹭了許久,關上燈,才小心翼翼鉆回被窩。
以為他睡著了,沒想到剛躺下來,便被他拽到熱騰的懷里。
兩人四目相對。
能覺到彼此的呼吸纏在一起。
“沒吃飽?”
“……”
他這個飽,是哪個飽?
“吃飽就睡,沒吃飽你大可晃久一點,我不保證我能控制住。”
姝嚇得急忙回腦袋,閉上了眼睛。
他的力就那麼旺盛麼?
都多次了,還不滿足?
聿戰收力道,摟的腰,在發上落下一個吻。
這小姑娘是累壞了,去到浴室時都已經站不住了。
他可不能這般禽,萬一生氣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他笑笑,這小姑娘終于心甘愿躺自己懷里了。
姝雖然累,但腦子還是清醒的,本睡不著。
事已經發生了,以后估計都會是以這種狀態去相,聽著再正常不過的事,又想想下次,心里還是砰砰地跳個不停。
聿戰手了的頭,不釋手。
姝心里不免一,但又不敢睜開雙眼。
大抵是被他剛才那句話嚇到了。
這麼多天的相,姝發現他是一個極致溫的男人,至對是這樣的。
“姝,晚安。”他溫地摟著。
姝角微微翹起,朝他的懷里蹭了蹭。
“晚安……”在心里說的。
——
第二天,他早早就起床去了公司。
留了信息,說廚房留有早餐。
這個冷若冰霜的霸總,自從被調侃后,一有時間便丟個消息過來。
害得姝不敢在公司電腦上登微信。
姝是被鬧鈴吵醒的,請了兩天假,不能再請了。
不然部門的人該要提著花籃來問了。
“嘶——”
翻了個,子骨要散架了。
昨晚已經夠累了,一早起來覺更累了。
像被在五指山下困了五百年一樣。
俞于發來一個笑的表。
【姐妹,昨晚累壞了吧?】
多年的和尚修了正果,不容易啊。
還沒想好怎麼回復,結果拍了一張聿戰正在工作的照片過來。
照片上的他,脖子上就算把扣子全扣起來,也能依稀看見脖子上的吻痕。
臉一熱,霎時間不知道怎麼回復。
他就這麼招搖,大冬天還穿襯衫,不怕凍死?
老6。
吃完早餐,急急忙忙地開車到公司。
“老師,車不錯嘛。”
停車場一起等電梯的文柒看了看姝。
姝笑笑,沒回應。
“這車子,說一百多萬吧,老師談了?”
原來上下班的時候和文柒經常上,那時還開著自己那輛普通的車子。
突然換了新車,難免會讓人質疑。
“沒談。”
只是結婚了而已。
28樓到了。
電梯門剛打開,便聞到一清甜的味道。
部門一陣陣喧嘩。
姝來到工位上,還沒坐下,便看見桌面上一份悉的甜品。
‘憐香惜玉’。
“聿總一大早托人送來的,全公司人手一份。”葉麗地吃了一口。
“誰一大早吃甜品……”
姝蹙著眉頭,想不通他的腦回路。
“吃不吃是一回事,送不送是另一回事,我在公司兩年了,還是頭一回見老板這麼開心。”
他當然開心了……
【日薪八百萬】群里炸了鍋。
【頭一回見有人從老板車上下來,還是沈言親自接送。】
不用說,那個人就是俞于。
【老板脖子上的吻痕不會是留下的吧?】
【不會是傳聞中那個‘糊涂蛋’吧?天啊,太好嗑了,公司面臨瓶頸,‘糊涂蛋’出手,那公司不是要起飛了?】
【老板不會是為了‘糊涂蛋’的資源,和睡了吧?】
……
越傳越離譜。
整個辦公室都在傳。
傳姝和沈言。
傳聿戰和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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