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不好意思,這些可都是你花真金白銀買來的。”周氏的臉頓時就笑了一朵花,立馬就將盒子蓋上給邊的丫鬟,才說:“你三叔一直念叨你,說你這段時間辛苦了,讓我多照顧照顧你。你后面若是有什麼用得到嬸嬸的地方,你只管開口。”
“說來,我還真有一件事要找嬸嬸幫忙。”虞念清抿笑。
周氏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了,怪不得之前覺得這個人參有點咬手。但是到手的東西要是讓退回去卻是不可能的,也只能不不愿地問:“什麼忙?”
“就是您也知道,我母親下面有不產業。現在病了,我要照顧,有些賬目實在沒有力核對。”
周氏不愿意核對賬目,這就是一個麻煩的活,可接著就聽見小姑娘說:“若是您愿意的話,核對的賬目上分出兩的利潤給您嗎?”
周氏的神一下子就起來了,立即喜笑開說:“既然你忙不過來,我這個做嬸子哪里能不幫忙。你且放心,我算賬是一把好手,賬目給我你就放心吧。”
虞念清抿笑:“所以侄才找您幫忙。”
特意站在原地和周氏聊了一會兒。
這里靠近垂花門,人來人往,用不了多久兩個人的對話就全都傳了出去。
盈月不理解,回去之后替姑娘將披風解下,一邊說:“三夫人平日就喜歡往自己懷里面攬錢,你將賬目給打理,不就是等同于將油罐子直接給老鼠。”
“哪有你這樣比喻的,若是讓別人聽見了像是什麼話。”
“奴婢就是說給你聽聽罷了。”盈月端來盛滿熱水的銅盆,直接放在小幾上,“再說了夫人現在雖然不好不大能管事,但是手下也有幾個好用的人,哪里需要將賬目給別人。”
如果是可以的話,虞念清也不想吃這個虧。但是現在虞家,四嬸一向膽小怕招惹事,娘親在病中不能心。若是王氏和老夫人鐵了心要對做出什麼,是一個“孝”道下來,都極為難,總是要有一個人幫襯一把。
這不過是用些閑錢,讓周氏不得不和站在一邊罷了。再者說侯夫人王氏原本就是喜歡多疑的人,也惦記著二房的東西。現在周氏先得了好,便會對周氏產生懷疑。那麼日后就算周氏日后想反水,王氏也不可能全然信任,算是徹底杜絕了兩個人走在一起的可能。
至于事會不會越演越烈,鬧到最后家宅不寧,則是一點兒都不關心。
怕盈月說了,也沒敢多提及,只讓盈月過來幫忙卸了上的裝飾。手將墨玉佩遞過去,盈月沒有防備。
兩個人的手岔開了一點距離,玉佩便直接砸落在地上,發出“錚”的一聲響,然后四分五裂飛濺開來。
而在碎片當中,靜靜躺著一張白紙。
第17章
這樣突然的變故倒是鬧得虞念清有些措手不及。
將那張紙撿起,簡單掃了一眼發現上面居然沒有一個字。而且這種紙張很奇怪,不像是府衙里書寫公文的紙張,倒是有些像是從私人作坊里生產出又被積了很久,上面有些泛黃。
盈月都被嚇得呆住了,“姑娘……”
“沒事,你先下去。”表嚴肅慎重,“出去之后,就當是什麼都沒有發生,莫要此事同別人提及,任何人都不要。”
盈月猜到此事干系重大,慎重點了點之后,就直接出去將屋子留給自家姑娘。
等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虞念清才用手帕將玉佩的碎片包起來,放在燭臺下面仔細察看。這塊墨玉佩不止經過一個人的手,每個人包括都仔細看過,沒有看出玉佩有任何的裂紋。
父親應當是用了一種特殊的方法才將這塊紙夾了進去,只是這張紙到底有什麼奇特之,值得這麼費勁心思藏起來?
小心翼翼著紙張的邊緣,放在燭火下面察看,很難看出一個所以然來,最后只能將這塊還沒有掌大的紙張夾進一本書當中。
突然多了一條線索,心緒復雜,極難睡。等第二日醒來沒有多久,便主去如意坊找梁知舟。
梁知舟得到消息之后應當是特意趕回來的,上還有一種檀香味,應當是在佛寺之類的地方過了一夜。他看見子已經在等著,目頓了頓,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昨晚我不小心摔碎了玉佩。”在尋找父親下落這件事,和梁知舟的立場是一致的,這時候就沒有瞞,“那天我不小心摔碎了玉佩,結果發現中間夾著一片白紙。”
從桌子上的書中將白紙取了出來,遞過去,“我覺得我父親用這種蔽的法子將這張紙藏起來,上面應該有極為重要的線索。但是我已經仔細看過了,看不出什麼,所以想要過來問問你。”
梁知舟將紙張接了過來。他先是了紙張的厚度,見沒有任何異常之后,才將紙張對著窗戶那邊借助亮看了看。
他眉心微微蹙起,像是都在思考著什麼,而后讓外面守著的董管事拿來子用的眉和一支干凈的筆。
東西很快就被送過來,他手執起筆沾取眉之后,直接對著紙張涂上去。
虞念清看見他的作之后,不由走過去站在他的后觀看。
一開始并沒有什麼變化,等到眉被用的次數越來越多,紙張上就出現了一枚銅錢的式樣。其實說是銅錢也不完全是,只是樣子和大小有點像,都是外圓方。不過照理說,銅錢的兩面都有花紋,如果將樣子都拓下來,紙張上也應該有同樣的花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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