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說也不想進醫院的,這波純屬失策,他這一問,把狡辯的臺詞懟了回去。
眼珠骨碌直轉,一看態度就相當不端正。
不見棺材不落淚。
黎驥程面沉如水,用藤條頂端了瑟瑟發抖的屁,示意擺正。
明珠大氣不敢出,按照他的指示稍微扭了下屁,他的藤條就倏然落下來,瞬間掀起一層油皮,疼得宛如被利刃狠狠劃開了一道口子。
“嗷嗚!”
得超大聲。
黎驥程也沒讓收聲,“唰唰唰”三鞭打碎了的僥幸心理。
明珠痛哭流涕,劇烈撲騰起來:“我錯了嗚嗚,我不該在覺得自己可能會過敏的況下管不住自己的吃了那麽多過敏原,不小心把自己折騰進了醫院,喜提急診室和監護室。我認罪!我懺悔!我真的保證會注意的!”
一聲聲哭天搶地的求饒和保證說得虔誠,可說到最後,竟敢手搶工。
黎驥程躲過抓過來的手,用藤條敲了敲的手背:“膽子果然見長了,還有膽量跟我貧。手放回去,再過來就打手心。”
明珠趕把手放回了原位。
打手心和打屁的強度完全不在一個量級,手心的比屁敏銳,痛翻倍,有生之年都不想驗。
而且打在手心的鞭痕會被同事看見,不想讓同事知道這麽大了還在因為做錯事被家長教育。
黎驥程一邊一邊問:“你覺得我生氣只是因為你在別人家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嗎?”
難道不是嗎?
明珠委屈地問:“還有什麽嘛。”
黎驥程手裏的作停下來,好聲好氣地跟講:“當初你招惹閆泉的時候我是不是就提醒過你,和人接要了解對方的背景。你和顧天翼才認識多久,有三個月嗎?居然就敢一個人去他家,讓自己置于險境。他家裏是山裏的你知道嗎?他要是對你做什麽,你和那些被拐進大山裏的婦有什麽區別?我教你本領是為了讓你到人家家裏給人家做媳婦苦罪的嗎?你知道底層婦只有被吃幹抹淨的份嗎?知道有男大學生把朋友騙回家給家裏的兄弟睡嗎?再不管你,你是不是還要給家那邊有婚鬧陋習的閨當伴娘,去迫的國家驗被男人凝視覬覦的滋味?你去了,什麽都不能保證。”
明珠快接腔:“顧天翼他不是這樣的人。”
“他不是這樣的人?依據呢?憑覺?這麽重要的判斷你告訴我憑覺?我讓你憑覺。”
“啊!”
明珠被他揍得尖,從輕聲嘶氣變了大口氣,渾大汗淋漓。
熬刑實在耗力,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大家都是同事,我覺得他應該不會做傷害我的事。他要是做了的話,以我的格,肯定就算是魚死網破也要搞得人盡皆知。”
“然後呢?你到的傷害就可以忽略了?”黎驥程沉聲說,“危害安全的事,人作案的先例還嗎?更何況你和他本不能算。”
明珠不吭聲,意思是默認。
黎驥程俯問:“我問你,Alice的事你都問了我,去顧天翼家這麽大的事你為什麽不問?”
明珠囁嚅著說:“我那天請教過你了啊,我聽你說完我就覺得我會了,可以自信出師了,沒想到理論那麽簡單,做起來那麽難。我承認我菜還不行嗎?”
黎驥程當即說:“行,你又行了。你認就行,現在趴好。好了傷疤忘了疼,腦子記不住用屁記。今天的懲罰沒有數目,到我覺得你能記住教訓為止。”
明珠頓時哭嚎起來:“我認的不是這個!怎麽能沒有數目呢?好歹讓我有個盼頭吧。”
黎驥程肅聲問:“你覺得你沒做錯?”
“我……”明珠不知道怎麽回答是好,就地裝起可憐來,“你打吧,誰要我從小就沒了父母呢?我給你打電話也不過是因為不論我什麽時候找你,你都會在。我知道你沒辦法護我一輩子,但是萬一能呢?”
黎驥程撇了藤條,終究是心了:“起來吧,沒有下次。我知道你不過是想擺我的環自己做出一點績,可以理解。但你記住了,凡事都要量力而行,沒有什麽績是你現在必須做到的,還是以犧牲個人安危為代價。再有下次,我不會再管你。既然你這麽有主意,今後你都自己拿主意。”
今天挨的所有打,都不及他最後這兩句話有殺傷力。
是真的怕再失去他,從此在這世上孑然一。
他可以打,但別不要。
縱然有翅膀,也不能一直翺翔,總是希有枝可依、有巢可棲的。
良久,他在將圈在懷裏給上藥的時候自我檢討:“我也有錯,不該以為你長大了,有自己的決斷了,就大意地放由你自己去理。我當時想過給你打電話,但是怕強行幹預你會面掃地,沒有撥出去。對不起,沒能保護好你,以後不會了。”
面對他這個上位者的低頭。
明珠真的破防了。
她潛進他的家,隻想用他手指蓋個指紋印,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某次party,被人問到莫南爵哪點好,童染吃得正歡,忽略了身後的身影,隨口回道:“財大氣粗!”回家後剛準備開門,被人直接堵在門口:“聽說,你喜歡我財大……氣粗?”童染臉一紅:“莫南爵,你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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