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凜舟拉開門,走到梁知微的邊,抓住冰涼的小手:“玩了半小時了,夠了吧?”
梁知微噘噘,此刻卻很乖順:“好吧。”
傅凜舟轉問后那群男人:“徐銳把房號都發你們了吧?早點休息。”
說完便牽著梁知微往別墅區走,青石板上的積雪被踩得咯吱響。
走到路口時,梁知微突然扭過子,沖后揮揮手:“新年快樂!明天早點起,我們堆雪人!”
“好。”大家應下。
在綿的雪幕里,傅凜舟把的手裹得更了些,試圖用掌心的溫度捂熱它。
徐銳安排的住所都是小棟的別墅,與其說是別墅,不如說是一樓一底的小洋房。
梁知微跟著傅凜舟走,沒一會就到了。
他們的那棟,是離暖房最近的。
梁知微站在別墅里面,向外了。
別墅的燈像散落的星子,零零散散地分布著,占據了大半個山頭。
徐銳住的那一棟,就在他們這棟下面一點。
別墅的通度很高,沒關窗簾的話, 屋的家陳設清晰可見。
梁知微環顧四周的時候瞥見,徐銳半倚在他那棟別墅門口,一只微微曲著,指尖夾了一支煙。
火在夜里明明滅滅,一口煙圈吐出來,混著呵出的白氣,將他的表暈染得模糊不清。
可梁知微莫名覺得,他周的氣息有些沉。
或許是方才得知,林云書那句看似群發的祝福里,藏著獨獨給他的小心思時,心里正纏著說不清的糾結吧。
“他自己的事,自己拎得清!”傅凜舟的聲音打斷梁知微的思緒。
推開溫泉房的門時,暖意混著松木香氣撲面而來:“要不要泡一會?”
他握住梁知微冰涼的手,剛才玩雪已經凍得通紅了。
梁知微抿抿:“我沒帶泳。”
男人輕輕地挑眉,角噙著一笑意:“其實……不穿也可。”
“反正待會兒也是要的。”
“好吧!”梁知微垂下眸子,淡定地應著,可耳卻悄悄升了溫。
傅凜舟替了羽絨服:“剩下的你自己來吧。”
“嗯。”
了廣袖舞服,留下了里面的素白緞面短襖,隨后先進了湯池。
溫熱的泉水漫過腰際時,凍僵的四肢瞬間舒展開來。
傅凜舟跟著下水,梁知微找了一舒服的地,剛一坐下就被男人拽進了懷里。
“知知。”他埋在頸窩輕嗅,聲音混著水汽發啞,“今天在臺上,你渾都在發。”
“漂亮得讓人挪不開眼。”
被被圈得太,梁知微索轉過,坐在他上,雙手捧住他的臉輕輕著。
“傅凜舟,每天睜眼閉眼看的都是我,你還沒看膩嗎?”
“每天的你都不一樣。” 他順勢吻了吻的掌心,“怎麼看都不夠。”
傅凜舟指尖勾著短襖的肩帶:“今天的小梁老師,是蛇。”
他微微仰頭,鼻尖蹭過的下頜,呼吸燙得像浸了火:“主請纓,給蛇當宵夜,好不好?”
“可蛇今天已經吃過宵夜了。”
梁知微得意地挑挑眉,出一個俏皮的笑容。
“那不行,必須吃。”傅凜舟強勢回應。
說這話時,他已經挑開一側肩頭的帶子。
寬大的手掌扣住的后頸,輕輕往下,兩張溫熱的瓣便在了一起。
梁知微肩上的短襖帶子早已落到臂彎,順勢將手了出來,環住他的脖頸,輕輕回應著他的熾熱。
緞面的短襖水后著,將的曲線熨得愈發分明。
男人吻得漸深,舌尖撬開齒關時,后腰那只手也開始不安分,順著腰線緩緩上移。
掌心的溫度比溫泉更燙,燙得脊背微微發。
梁知微的呼吸很快就了節奏,子得像要化在溫泉里,恨不得在他的滾燙的口。
男人卻突然停了他的作,目落在漉漉的眼眸上,水汽氤氳了瞳孔,像蒙著層薄霧,偏偏眼底又燃著細碎的,勾得人心頭發。
傅凜舟低笑一聲,角勾起滿意的弧度,指腹輕輕挲著泛紅的瓣。
視線下,最終落在劇烈起伏的口上,低頭輕輕吻了上去。
良久,他才抬頭,深邃的眼眸里帶著戲謔,聽著帶著輕的呼吸,故意逗。
“蛇怎麼這麼經不住?”
梁知微子得和這汪溫泉沒什麼區別。
地趴在他肩頭,聲音里帶著怒:“傅凜舟,你欺人太甚。”
明明就是他蓄意撥,卻非要說經不住。
男人側頭,輕輕咬了一下的耳垂,熱的混著麻,瞬間躥遍全。
“知知,我還沒開始呢!”
梁知微對他這套人的手段又又恨。
每次都引得自愿沉淪。
收手臂,將整個綿的子在他口。
頭埋在的頸間不說話。
傅凜舟得意地笑了一聲,突然抱著瞬間從湯池里站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失重,梁知微下意識地摟他的脖頸,雙也用力勾著他勁瘦的腰。
下意識地問:“去哪兒?”聲音綿綿的。
“哪兒也不去,就在這。”傅凜舟言簡意賅地回答。
他輕輕拍了拍的腰:“知知,下來。”
“不下。”將臉埋得更深。
似乎還在因為剛才取笑的事而置氣。
傅凜舟無奈低笑:“你以為掛在我上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他近的頸窩,小聲呢喃:“那今晚,解鎖新姿勢。”
耳邊的話得人面紅耳赤,梁知微一時沒反應過來。
等回過神時,男人已經功了大半。
他啞著嗓子叮囑,聲音懇切:“知知,可別。”
梁知微本想從他上跳下去,聽到他的話,瞬間頓住了。
是真怕給他折了。
男人引導:“知知,放松一點。”
梁知微勾著他的脖頸,將頭埋在他頸間,低低地應著:“嗯。”
溫泉的白霧漫了滿,窗外的雪落得無聲。
混著室抑的輕,就像湯池里的泉水一樣,一下一下輕輕漾著,漫過凌晨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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