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包廂。
包清文被一群彪形大漢押著進了包廂,就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
他很確定自己并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所以走到他面前之后,他先開口:“這位大哥,我好像不認識你吧?”
對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看他臉上還帶著一酒意,就對一旁的西裝男道:“先幫他醒醒酒。”
于是他又被人拽進了衛生間,摁到洗臉池,洗了把臉。這下整個人算是徹底清醒了。
再被帶到那男人面前,他二話不說,先是跪下了:“這位大哥,不知道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了您的,您有話好好說,千萬別手。”
“很好,這種態度就對了。”霍家寶看著眼前頭發和臉都噠噠,一臉恐懼的包清文。
據他讓人調查的結果,眼前這個男人就是田羽菲的初男友,也是這些年一直暗地里和有聯絡的男人。
“大哥,我到底哪里得罪您了?我不記得我認識您啊,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包清文這時候小心翼翼的抬頭看著他,弱弱的開口道。
“你跟田羽菲是什麼關系?”霍家寶問。
“田羽菲?是讓你來找我的?這個臭娘們,想翻臉不認人是吧?”包清文一聽到田羽菲的名字,整個人頓時就怒了。
霍家寶覺得他話里有話,立刻問:“你說翻臉不認人?為什麼這麼說?”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回去告訴,想利用我的種去騙霍老頭的錢我不管,但是我要的那一千萬,一個子兒都別想給我。要是敢不給我錢,我明天就把這消息捅出去,我看以后還怎麼在娛樂圈混。”包清文手里握著田羽菲的把柄,所以不再害怕面前的霍家寶。
在他看來,霍家寶只是田羽菲找來恐嚇他的人。
霍家寶聞言,整個人眉眼一亮:“你是說,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包清文也察覺到霍家寶有些不對勁,他立刻變得警惕起來:“你不是田羽菲派來的人?也是,你看著也不像一般的混混。該不會,你也是的金主吧?真沒想到,這人這麼有魅力,把咱們這群男的騙得團團轉。怎麼樣?田羽菲是不是也跟你說,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啊?”
“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告訴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霍家寶道。
包清文此時明白霍家寶不會真的拿自己怎麼樣,臉上的表也漸漸放松了:“是我的啊,不過,你要是問,肯定不會承認的。”
霍家寶這時候從口袋里取出支票本,在上面寫了一串數字,并且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如果你有辦法證明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并且把這個消息向外界料出去,這筆錢就歸你了。”
包清文看著支票上的數字,仔細數了一遍,整個人眼睛直冒綠:“可以,沒問題,我有辦法證明。”
“明天中午之前,我希看到結果。到時候,你就可以拿著這張支票去取到你的報酬了。”霍家寶說著,將支票塞進他的手里,起離開。
包清文小心翼翼的收好支票,整個人頓時心花怒放,繼續喝酒的心思也沒有了,連忙出了夜總會,趕回家去。
******
翌日,清早。
某高檔小區,田羽菲的住房。
霍林智起床,來到餐廳,傭人將早餐送到他面前。
他一邊用著早餐,一邊打開手機瀏覽最新的時事新聞。
田羽菲穿著漂亮的真吊帶睡,睡眼惺忪的從臥室走出來,來到他手,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臉在他后頸上:“親的,你怎麼起這麼早啊?”
霍林智正在看手機,忽地手機上彈出一條熱門新聞,標題是“圈某知名小花未婚先孕”,配的照片是田羽菲的藝照。
他立刻點開一看,整個人的臉越變越差。
“親的,我問你話呢,你怎麼不理我呀?”田羽菲撒著,發現霍林智本沒有搭理,不由得抬起頭,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他的手機,整個人瞬間僵住,臉變得一片蒼白。
霍林智看完新聞,里面還附帶著一條通話錄音,是記者致電料者的對話,里面的容大致是說明了他是田羽菲初男友的份,并且說他們一直保持著的關系,只是由公開變了地下。并且還表達了自己初為人父的喜悅,可田羽菲慕虛榮,不愿讓孩子跟他有關,因此一直對外界瞞消息。
總之,這段錄音基本上是坐實了田羽菲懷孕的消息。
“不……不……這不是真的,林智,他騙人的,你不要相信他,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田羽菲看到霍林智那鐵青著,幾乎想要殺人的眼神,連連后退了好幾步,解釋道。
“事到如今,你還想騙我?”霍林智在商場縱橫多年,他不是傻子,真話假話,他是能迅速分辨的。
“不……我沒有,我的心理只有你,我一直的人是你。”田羽菲還想表明自己的真心。
誰知道霍林智本就不再相信了,他揚起手,就是一掌狠狠的甩在的臉上:“你知不知道我這輩子最恨有人騙我?我為你花了那麼多錢,你卻這樣回報我。”
田羽菲被他那一記耳打得重心一個不穩,往地上跌去,摔倒在地。
顧不得疼痛,連忙爬到霍林智的腳邊,手一把抱住他的:“林智,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這一切都是有人想害我。是姜芷心,一定是,嫉妒我現在的資源越來越好,想打我,讓你不再幫我了……一定是這樣。”
霍林智彎腰,雙手抓住的手,生生將的手從自己上掰開,低頭看著,聲音冷的道:“你知不知道現在有一種技,即便是孩子還在你的肚子里,也可以鑒定他的生父是誰?你這麼堅持說是有人害你,你敢去醫院做檢查嗎?”
“我……”田羽菲當然不敢去,的眼淚不停地往外流,知道自己這一次是真的完了。
霍林智看出了的心虛,知道確實是騙了自己,心中一狠,抬腳一把將踢倒在地:“賤人,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說完,他不再多停留一秒,決絕的轉離去。7
這世間苦難百態,我從不想逐一經曆,唯獨想做的,便是守著顧知州從黑髮到白頭。可奈何我心向君心,而君心嚮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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