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陶然接不上話,徐莫質問的口吻越發尖銳。
“你不也背著我男人了,我還沒質問你……”
“徐莫。”
江晚黎在一旁聽不下去,厲聲打斷了他。
“你太過分了。”
“你投資缺錢,是陶然給你找的關系,你創業需要人脈,也是陶然給你帶的資源……”
江晚黎作為陶然最好的閨,對于陶然和徐莫之間的事,是知道一些的。這番話聽的徐莫的臉有些掛不住。
“是。”徐莫看向江晚黎,打斷了。
“我承認,是給了我不資源,但那又怎麼樣?”
“男人在外面開點小差,是很正常的事。”
“更何況,我和又沒發生什麼。”
徐莫在一旁辯解。
江晚黎皺眉看著他,被他這番沒有品格的言論,震驚到說不出話。
“更何況,出現在這兒,不也是出來釣男人的?”
“你說的還是人話嗎?”江晚黎憤怒的看著他,不想再和他多言。
這種人,不要也罷。
“桃子,我們走。”江晚黎手抱著一旁的陶然。
此時的陶然麻木的像個人偶,沒有知覺,只有兩行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站住。”材火辣的人見狀,上前制止道“你撒氣沖過來,打了人就想走?”
“你當我們好欺負?”
人說完,朝著江晚黎靠近“你打了他,就得還回來。”
話音剛落,抬手朝著江晚黎的臉扇了過去。
江晚黎抱著陶然,反應沒那麼快,剛側頭,掌就朝著臉襲來。
揚起的掌最終被一道力量擒住。
霍銘禮站在一旁,將人的手腕扔遠了些。
江晚黎看向霍銘禮。這才想起,剛剛的本是想追出來,跟霍銘禮說想清楚的事。
只是這邊的事發生的突然,話沒說出口。
原以為一向不管閑事的他會直接走的。
沒想到,他會過來。
“霍董?”徐莫在看到霍銘禮的一瞬,一改之前的尖銳,趕點頭哈腰的上前。
先不說霍銘禮作為資本,徐莫得罪不起,只說現在,霍銘禮可是徐莫的資方爸爸,旅游開發項目,徐莫是找霍銘禮融的資,有這層關系在,徐莫更是不敢得罪。
人本來還想撒氣,但一看徐莫這麼低姿態,瞬間意識到來人份不凡。
留意的看向霍銘禮,這一看,雙眼挪不開了。
儒雅清貴之氣,碾在場所有人。
人一臉害的朝旁邊挪了挪,視線直勾勾的盯著霍銘禮,那樣子,恨不得馬上湊上去投懷送抱。
徐莫趕上前,雙手做出捧握姿態“您也在這兒談生意?”
霍銘禮越過徐莫,在桌上了張巾,了手。
“談點事。”霍銘禮說完丟了手里的巾,側目看向了江晚黎。
徐莫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立刻領會。
之前游艇上,他就看出了霍銘禮對江晚黎是有些興趣的。
“難怪江小姐也在這兒……”
徐莫正想拍點馬屁,卻被陶然的聲音打斷。
“徐莫。”陶然低頭看著手指的戒指。
將中指的戒指摘了下來,丟向了徐莫。
“你的東西,還給你,我們之間結束了。”
徐莫反應不及,沒接住戒指。戒指“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徐莫趕撿了起來“桃子……”
“以后請我陶小姐,或者陶總監。”
“桃子不是你能的。”陶然沖著徐莫冷冷道。
“……”徐莫看著,眼里閃現了一抹懊悔“你至得給我個解釋的機會吧。”
“不用了,就此別過。”陶然說完,轉離開。
江晚黎抱著,跟一起離開。
徐莫站在原地,拿著手里的戒指,愣愣的看著陶然的背影,眉心微皺。
霍銘禮掃了他一眼,輕點下顎,走在了江晚黎的后。
不遠,蘇夢靜看著這一幕,思緒微滯。
一旁的柳靜靜看著那個材火辣的人,暗道了一聲“表姐怎麼和陶然的男朋友搞在一起了。”
“?”蘇夢回頭看了看柳靜“那的是你表姐?”
“昂。”柳靜點了點頭。
蘇夢有些意外的打量了一番,又回頭看了看那個人。
“你們家基因還真是……”
“別致。”
……
高爾夫球館門口,陶然抱著江晚黎,大哭了起來。
“梨子,他是個王八蛋……”
“是,他是。”江晚黎抱著陶然,心疼的說不上話。
“你說,我是不是瞎了眼,才看上他這種的。”
“……”江晚黎一時間答不上來,只好輕拍著的背。
霍銘禮站在一旁看了看兩人。
一個傷心絕,哭的痛不生,一個一臉愁容,六神無主。
就這兩現在的狀態,丟著不管,總覺得不太穩妥。
“上車。”他說完,走向車邊。
……
公寓的樓下,黑的幻影停靠路邊。
江晚黎扶著陶然下了車,彎腰沖著車的霍銘禮道了謝。
霍銘禮驅車離開。
今天的公寓,注定是不安靜的。
沙發邊的地毯上,兩人靠坐著,陶然抱著江晚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江晚黎一邊安,一邊給遞著紙。
“他之前還說非我不娶,只我一個,都是假的。”
“我太糊涂了。”
“男人的,騙人的鬼。梨子,你對悶包可得好好考驗,得考慮清楚……”
陶然一邊說,一邊朝著茶幾手。
一罐酒掰開,遞給了江晚黎,又給自己開了一罐。
江晚黎本想勸喝點,但一想到陶然被徐莫按住,挨掌的畫面。
心中一疼。
換做,如果遭背叛,應該也會想要大醉一場吧。
“我去給你整點喝酒的小菜。”江晚黎說罷起去了廚房。
好在江母平日里給送的吃的多,隨隨便便熱一下,一排吃的上了桌。
兩人就這麼坐在地毯上,靠著沙發,一邊喝,一邊聊,一邊哭。
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
夜晚的樊城市中心,許多的辦公大樓整樓通亮。
華儲集團的高層辦公室。
霍銘禮正開著視頻會議,辦公室的大門被人輕推開。
司機肖勤進來,看到他在開視頻會議,安靜的退到了一邊,靜候著。
視頻會議結束已是晚上十一點了。
霍銘禮看了看肖勤,問道“有事?”
“霍董,我剛剛洗車整理車務的時候,在后座撿到的。”
司機肖勤說完,將手里的手機遞給了霍銘禮。
肖勤四十多歲,跟在霍銘禮邊多年,是個做事仔細的人,很霍銘禮的信任。
霍銘禮接過來看了看。
悉的款式。
他輕了一下屏幕,屏幕上出現的游艇夕圖片更悉。
霍銘禮猜出了這大概率是江晚黎落在他車上的。
不久之后的公寓門口。
霍銘禮禮貌的按了門鈴。
無人回應。
他看了看門鎖,輸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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