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沫一個驚嚇,口里的咖啡噴了出來。
“咳~”看了看左右,還好還沒看他們這邊。
“小弟弟,你知道你姐姐我多大了嗎?你就表白。”
“姐姐,年齡不是問題,我對你一見鐘。”男孩子一臉的嚴肅認真。
安以沫哭笑不得,看著眼前竇初開的男孩,起了好玩的心思。
“小弟弟,你年了嗎?”
“姐姐,你放心,我上個月剛滿的十八歲。”男孩一臉的認真,“給你看我,這是我的學生證。”
安以沫掃了一眼學生證上的名字,姚安辰。
挑了挑眉,這不是那個人的小弟弟嗎?姚家可是老來得子呢,可寶貝了。
而坐在安以沫后面男人的臉黑得像鍋底的炭一樣。
沒想到,幾年不見,還是一樣,連個剛年的都被吸引了。
他想聽他怎麼回答,不然,他肯定將那該死表白的人踢出去。
年年和向東兩人都忍不住的抖了一下,被眼湔這個男人上散發出來的寒給驚著了。
可他們也不敢說話,心里默默的為弟的人祈禱。
安以沫一點也沒察覺到危險的存在,還一本正經的道,“弟弟,我總不能找個小弟弟給我兒子當后爸吧。”
哼。
這個說法讓男人的臉稍緩了一些。
“啊~姐姐,你這麼,一點也不像生過孩子的人,你肯定是在考驗我對不對?”男孩一臉的激。
年年真怕這個男孩會連忙到自己媽媽,急忙走過去,站在安以沫的邊。
“怎麼就不像有兒子的人?”年年氣呼呼的看著眼前的男孩,“我就是可的兒子。”
男孩看到一個小包正兇的看著自己,一點也不信。、
“你肯定是騙人的,你快回去找你爸媽去,別在這搗,不然我打你屁!”
男孩怒瞪著年年,說出的話帶著威脅。
“我沒搗,我只不過長得像爸爸而已,你有種過來打小爺屁,看誰打誰!”
年年一點也不怕,雙手叉腰,兇兇的樣子。
坐在后的男人一不,但這臭小子保護他媽媽的樣子,他很滿意。
這些年都是這臭小子在保護嗎?
看來還不錯,像是他的兒子!
“你……”
男孩高舉起手,想要打年年。
安以沫臉沉了下來,警告的看著男孩。
男孩被這眼神給嚇住了,愣在那里半天回不過神來。
這姐姐眼神有點可怕,好像想吃人的樣子。
年年委屈的看著安以沫,“媽媽,誰讓穿大學生一樣的,你自己兒子都這麼大了。
能不能注重一下穿著啊,打扮得這麼清純靚麗的,盡招爛桃花,一天天的,累死寶寶了。”
安以沫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穿著,無奈的道,“你不讓我穿子,不讓穿短,說我,我聽你的,我可是穿的長短袖。
我這已經穿得很保守了,怎麼?你還不滿意啊?那你說說吧,我出門應該穿什麼服比較好。”
“白大褂啊!”年年直接回答道。
他覺得媽媽穿白大褂最好看了,也最安全。
安以沫忍不住笑了,“兒子,你總不能讓我天天穿工作服吧?人家會說你舍不得給媽媽買漂亮服的。”
“我覺得我兒子說的沒錯,以后你就穿白大褂出門吧。”
后傳來悉的男人聲音,安以沫驚嚇得一不,大腦完全卡機不能運轉了。
臥槽!
這男人什麼時候到的?
不對!
年年怎麼會和他在一起?
等等,剛剛他說“我兒子”?
那就是說他已經知道年年的世了。
安以沫想著這些可能,臉白得不能再白了。
自己瞞著份在國外生活了五年,辛苦把孩子養到這麼大,最終,還是落到了他的手里。
“老婆,是我最近沒好好陪你,別生氣啊!但你也不能拋下我跟兒子,來這跟臭未干的小年輕約會啊,這不好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
陸星辰已經走了過來,坐到了安以沫的邊,將錮在自己懷里,湊近的耳邊說著。
男人熱的氣息灑落在安以沫的耳邊,驚得清醒過來,一臉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那個……我……誤會……我……我不認識……”
“哦,是嗎?”陸星辰無波瀾的眼眸底里藏著風雨。
安以沫努力的深呼吸,讓自己保持冷靜,“陸四,我跟你并不。”
“是嗎?那兒子是怎麼來的?”陸星辰的幾乎要上的耳垂了。
“兒子當然是我生的。”安以沫表面平靜,可心已經要崩潰了。
的這句話,激怒了男人,只見男人出手,著的下,讓看著自己的眼睛。
“是你生的,和誰生的?我給你解釋的機會。”男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安以沫垂下眼眸,不去看他的眼睛,“反正我兒子跟你沒關系。”
就算他昨天就做鑒定了,也沒那麼快能出結果,只要現在咬死年年不是他兒子,再趁機帶兒子回米國。
這樣,他就搶不了孩子。
“是嗎?你兒子怎麼跟我長得那麼像啊?”陸星辰雙眼猩紅。
這個人,讓他折磨了五年,現在還敢說,小包不是他兒子,跟他沒關系。
就看小包那張臉,誰敢說不是他的種!
只要一想到當年的種種,和現在人所說的話,他有種想掐死這人的沖。
“陸四,你也三十歲了吧,問這麼稚的問題,天下之奇無所不有,長得像很正常。”
安以沫知道這個男人很生氣,心里也怕,可為了年年不被搶走,只能著頭發回擊。
“安以沫,我還真是小看了你!”陸星辰要被氣死了。
安以沫一副不想跟他糾纏的樣子,一把甩開他的手,看向了年年,“兒子,你要上洗手間是嗎?媽媽帶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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