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監獄,江曼便把蘇盈拋到了腦后。
相信,有了自己這番話,蘇盈今后應該能安分不。
畢竟,再怎麼斗,也斗不過自己。
而且看剛才那深打擊的模樣,估計一時半會也沒什麼力去使手段了。
這麼想著,江曼頓時覺得上輕松了不。
而再接下來,就是理陸玉玲的事了。
說實話,要不是這回的事扯到江父和江母,才不會來幫忙找陸玉玲。
只希陸玉玲找回來后,江父和江母能安心些。
正想著,陸淮已經從派出所回來了,神看上去比剛才好了不。
“我剛問過了,去往花城的火車晚點,陸玉玲他們應該才剛下火車不久,這個時候讓當地民警去找,應該很快就能找到他們。”
聽到這個消息,江曼總算稍稍松了一口氣。
隨后,兩人便一同回了家,打算在家中等陸振國來。
......
陸振國因為陸玉玲的事,專門開了車子過來,比起坐火車站要快好幾個小時。
等他到的時候,大約下午兩點,宋文禮和趙嵐也提前來了。
看著這一大家子人,陸振國的臉黑得跟鍋底似的,開口就是一通指責: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這麼多人都看不住一個陸玉玲,還把給搞丟了,像話嗎?啊?”
宋文禮因為陸玉玲的事本就有些愧疚,被他這麼一罵,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而他不說話,趙嵐也只當聽不見。
至于江父和江母,他們是外人,這種時候就更不好說話了。
因此,整個院子里只有陸淮一個人回他的話:
“陸玉玲是大人,自己有手有腳,真要跑的話誰管的住?”
陸淮說得是事實,可聽在宋文禮的耳朵里卻像是在狡辯。
因此他一聽就怒了:“你還敢推卸責任,你是哥,人跑了我不找你找誰?”
陸淮知道宋文禮這會兒在氣頭上,說什麼也聽不進去,干脆抿了,不再說話。
見他這樣,宋文禮不由得更生氣了,指著陸淮又毫不客氣地罵了一通。
終于,宋文禮聽不下去了,站出來說道:
“這件事和陸淮沒關系,你要罵就罵我好了,是我沒看住陸玉玲,讓和外面的小子一起跑了。”
什,什麼?
話音落下,院子的人除了陸淮和江曼,其它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宋文禮。
尤其是陸振國,都抖了起來:“你,你是說,和男人一起......”
私奔兩個字沒敢說出口,怕自己太沒臉,但在場的誰不知道這其中的意思。
一時間,氣氛格外尷尬。
宋文禮抿著猶豫了一會兒,然后把陸玉玲的周勇一起離開的事宣布了出來。
雖說他們人還沒找到,但火車站那邊的民警已經出來作證,說看到過這兩人一起出現在站臺上。
因而陸玉玲和周勇一起離開這事,是板上釘釘跑不掉的。
霎那間,陸振國的臉變得鐵青,額角青筋都凸顯了出來,顯然是怒到了極致。
如果說陸玉玲是負氣離開的,還能說是宋文禮他們欺負,但如果是私奔,那就是自己的品行問題了。
而陸玉玲雖然現在跟在宋文禮邊,但之前的二十余年可是由陸振國教養的,那這樣一來,打得其實還是陸振國的臉。
想到這兒,陸振國心底的擔憂瞬間消失不見,恨不得讓陸玉玲死在外面算了,免得出來丟人現眼。
這個時候,一旁的秦桂芬見陸振國被氣得無話可說,只能自己站出來說幾句:
”雖說玉玲是和別人一起走的,但昨日你們不是說,是在跟你們吵架了之后才負氣出走的嗎?那這其中,是不是還有什麼誤會啊?”
一聽這話,江曼就知道是想把責任又轉移到他們這邊。
果然,秦桂芬一臉擔憂地看向陸淮,語氣還帶上了幾分歉然:
“陸淮,我和你爸也不是來找你興師問罪的,就是玉玲這麼多年跟在我們邊都好好的,結果一到海城就出了事,所以我們也是想不明白,這才連夜趕過來問問況。
我知道,你和玉玲從小不在一塊,其實也不深。但你們可是親兄妹啊,出了這麼大的事,不問你我們還能問誰,你說是吧?
所以啊,你也別怪你爸剛才態度不好,有什麼不妨直說便是,畢竟,大家都是為了玉玲好。”
話音落下,江曼的眉頭立馬就挑了起來。
秦桂芬這話說得還高明的,看似在打圓場,實則是暗指陸淮對陸玉玲不上心,而且還想瞞況,推卸責任。
這麼一來,只怕陸振國又要矛頭指向陸淮了。
果不其然,陸振國的怒氣此刻又冒了上來,氣急敗壞地陸淮說道:
“你說說你,自己妹妹在眼皮子底下跟人跑了你都不知道,你有什麼用?
還團長呢,你配嗎?!
還有,你給我老實代,你們倆究竟是為了什麼事吵的架?害氣這樣。
另外,那個跟一起走的小子,又是個什麼人?為什麼之前你都沒注意到他們的關系?
難道你平時一點都不關心嗎?可是你親妹妹啊,你還有沒有心?”
一連串的質問瘋狂地砸向陸淮,顯然,陸振國還是想把責任全都推到他上。
陸淮眸微凜,卻不想與他爭辯。
畢竟,他若是推了,那陸振國說不定就要開始責怪宋文禮了。
相比之下,他寧可讓自己來承這些。
不過陸淮這麼想,江曼可不認同。
二話不說就站了出來,反駁道:
“爸,我知道你是在為陸玉玲到擔心,但陸淮也一樣。
他這兩天一直都在外面找陸玉玲,一刻也沒休息過。
所以你說他不關心陸玉玲,那就有點過分了。”
江曼的話說完,陸淮立馬轉頭看向,眼底滿是驚訝。
他沒想到在陸振國的震怒之下,江曼居然還會毫不畏懼地站出來幫他。
這讓他又意外,又有些。
而這時候,陸振國見江曼敢站出來替陸淮反駁自己,不由得把一腔怒火全都轉移到了的上,瞬間怒形于:
“閉!這兒哪有你說話的地兒。
一個人家,不懂得相夫教子,賢良淑德,就知道一天天的挑撥家里人關系。
若不是你,陸淮他們兄妹倆能關系不好嗎?你這個攪家!”
話音一落,在場幾人的臉瞬間就全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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