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他會不會發現是我們乾的?」
想到霍司寒一旦知道真相便會對自己深惡痛絕,尹天驕心裡就一陣焦慮不安,頃刻間如坐針氈。
相對於,如蘭顯然比較鎮定。
「應該不會,他的人並沒有追到我派去的殺手。而且剛才我已經把餘款轉給他了,命他現在就離開酈城。這件事除了他便只有你我知道,只要他一離開酈城,任憑他霍司寒有天大的本事,也無可查。」
尹天驕靜思了許久,眸里依舊有些不安定。
霍司寒的勢力別說在酈城,就是整個L國,也全在他的勢力範圍之,他要查一個人,會查不出來嗎?
如蘭瞥了眼兒,像是看出了忐忑不安的心思。
「放心,如果那麼輕易就被查出,怎麼當得殺手?」
直到這句話出口,尹天驕口懸著的那顆心這才如釋重負的落了下來。
是啊,殺手可不同於普通人,怎會那麼輕易就被查出來。
「那母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不打算理藍鱗兒嗎?」
「暫時肯定是不能了,霍司寒肯定會加派人手護那人的周全。」
尹天驕一聽,更加心急了。
「那怎麼辦?我不能等,一旦司寒知道我撞死人逃逸了,我和他之間就更不可能了!我不要這樣,決不能讓藍鱗兒告訴他!」
「你稍安勿躁,媽來想辦法。」如蘭安。
可尹天驕本靜不下來。
「我怎麼能不燥,以司寒的能力,他肯定很快就會查出那件案子是我找人冒名頂罪的!」
這也是如蘭比較擔心的,目沉了下來。
「現在,說不定他已經知道了,已經讓人在翻這件案子。」尹天驕一臉擔憂,如丟了魂一般黯然的坐在沙發里。
「不會,我派人盯著那邊,目前並沒有人去翻案。」
聞言,尹天驕眼底立即重燃了一希似地,看向母親,「那這麼說,藍鱗兒還並沒有把事告訴司寒?」
「應該是。」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絕對不能讓開口!」
倏地,像是聽到了什麼,如蘭目一黠,「你說的沒錯,只要咱們不讓『開口』即可。」
尹天驕一怔,盯著母親,「什麼意思?」
「殺已經是不可能了,唯一的方法,就是讓開不了口。」
看著母親那一臉黠的樣子,尹天驕始終有些茫然不解。
「您說的『開不了口』,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說,如果變了一個啞,還能開口告訴霍司寒這件事嗎?」
尹天驕神一滯,對母親這般狠毒的計劃略驚詫。
「您是說,讓藍鱗兒變啞?」
「沒錯。」
「可是,就算變啞,可還會寫啊!」
「不會。」如蘭斷定,「好端端的一個人,突然變了啞,這是任何一個常人無法接的。在那樣的心之下,你覺得還有心思去耗費功夫用寫的方式去讓霍司寒幫翻案嗎?」
尹天驕陷靜思。
是啊,若換是,肯定都要瘋了,怎麼可能還有心思去顧及別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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