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其實跑下去了,但是我擔心你,
我不知道你在哪間房,可是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所以我才會回去的。”
“商牧之,我不想離婚,我不想跟你分開。”
梁棲月第一次不管不顧地全部說出自己的想法和念頭,像耍賴一樣的抱著他的脖子不撒手。
樓梯口有回來的酒店客人從他們邊上經過,好像在看他們。
但梁棲月本顧不上,只是手臂死死的抱住商牧之不撒手。
從來沒有這樣不講道理不管不顧地想要留住過任何東西。
只有這一次。
“你先放手。”
商牧之有一會兒沒,也沒開口說話,只任由著耍賴一般的行為,等說完後才開口。
梁棲月更用力的抱住他不放,
“不放,我放開你就又走了。”
商牧之注視了幾秒,聲音很平靜,
“我不走,先回房間去。”
梁棲月愣了愣,有些不太相信他。
商牧之好像知道在想什麽,拿開的手握住,
“回房間去。”
梁棲月覺到他掌心傳遞過來的溫度,怔了幾秒鐘,點了點頭。
—
回到房間,商牧之進門,先摁開了房間的燈。
梁棲月還地抱著他的手臂不放開,好像是覺得一松手,他就會立刻離開一樣。
好像很怕他離開。
商牧之轉過,按著的手背,把自己的手從手上出來。
梁棲月表變得有些難過,似乎還想重新再抓住他,
“背上傷口裂開了。”
商牧之看著,語氣平淡地說,
“房間有藥箱嗎?”
梁棲月愣了下,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麽傷口,立刻點頭,轉很快地跑到沙發邊上的櫃子那邊,取過來清理消毒用的碘伏棉簽和紗布,好像早已經知道。
商牧之目掃過手上的東西,沒有說什麽,轉過掉了上的黑T恤衫,出後背包著紗布,但已經被和汗浸的傷口。
梁棲月似乎愣了下,有一會兒沒,也沒開口講話。
“會理嗎?”
商牧之背對著,開口問。
“會。”梁棲月聲音有點發,今天跟著山下的志願者一起,學了很多。
剪開紗布,用碘伏先把上面的裂開結痂的清理掉,再重新塗一遍。
梁棲月看著傷口裏出來的的,還有浸的,盡量控制著自己的作放輕一些,不弄疼他。
等包紮結束,把紗布重新系上。
梁棲月覺自己後背也跟著冒了一層汗,才開口說,“好了。”
又問他,
“疼嗎?”
商牧之沒有馬上回答,只是轉過,視線平靜地看了一眼,點頭說,
“嗯,疼。”
他臉上表沒有任何變化,甚至稱得上波瀾不驚,只是看著,一字一句很慢地說,
“梁棲月,我也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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