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鳶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小煜怎麼了?該不會被染染拒絕了吧。”
“不會,要是被拒絕他不是這樣的表。”
“乖寶,你今天關心一整天別人了,能不能關心關心你老公?”
紀寧鳶瞪了他一眼,“你需要我關心?容總,別忘了我現在還在生你的氣。”
把手上的包包往他的懷里塞,小跑往花園去。
剛剛在來的路上,顧染給發信息,好大好紅的草莓,一路都催容嶼開快點。
容嶼提著包跟在他后,生怕摔了。
看見他的乖寶走到傭人面前下外套,拿過籃子和小剪刀湊到顧染邊剪草莓。
他接過傭人手里的服,吩咐人看著點后才大步往主樓里去。
“伯母,江爺爺。”
江禾坐在沙發上訓江時年,江浩拄著拐杖在旁邊勸著。
容嶼一進來他立馬兩眼發,“小嶼,來得正好,陪爺爺下兩局。”
江浩喜歡下圍棋,景行不是這方面的料,江時年就更不是了。
平時他只能去隔壁景家老宅找老景或者在隔壁的老紀。
現在看見容嶼,他的棋癮就上來了。
容嶼經常陪他爺爺顧航森下棋,加上他智商高,要是不放水,那些老頭子未必能贏過他。
他確實也不想看江時年挨訓,點頭扶著江浩到后面的娛樂區去下棋。
草莓園里的幾個影,一人蹲一個位置,旁邊放著的小籃子都有半籃草莓。
而顧染,都已經吃上了。
“染染,別吃太多,待會該吃不下飯了。”
孟初眠看著顧染天真活潑的樣子,心里的愧疚更甚了,畢竟,現在的男朋友之前是的未婚夫。
紀寧鳶揮手讓人拿小馬扎過來,示意孟初眠坐下。
“孟小姐,久仰,今日終于見到真人了。”
本來跟容嶼打算去約會的,臨時接到江時年救命的電話,說江禾讓他帶孟初眠回老宅吃飯,讓紀寧鳶來救他。
也想見一見這個買了兩三年禮的主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紀小姐認識我?”
咬了一口草莓,好吃到瞇起眼睛。
“時年大學跟你談的時候,我在國外,他經常讓我給你挑禮。”
孟初眠低笑一聲,看著紀寧鳶吃草莓的樣子,忍不住拿起一顆咬了一口。
嗯,好吃!
“原來,我說呢,他一個大直男,怎麼可能會挑那麼致的禮。”
“紀小姐是時年的堂姐,又是顧小姐的嫂子,時年,跟顧小姐之前是未婚夫妻,你······”
紀寧鳶看得出來的心思,“未婚夫妻談不上,不過就是媽媽們定下的婚約而已,從來沒有對外宣布過。”
“孟小姐不用有心理負擔,我們家里的長輩都好相,也屋及烏。”
孟初眠低著頭,眼圈里浮起一層霧氣。
明明就是的錯,為什麼們都不怪。
“孟小姐可以跟我說說你跟時年大學時候談的事嗎?”
孟初眠抬起頭,抬手去臉頰上的眼淚,簡單的把跟江時年從認識,到談,到分開,再到相遇都一一告訴了。
紀寧鳶一副吃瓜的模樣,一連吃了好幾個草莓。
“那,你為什麼不再繼續跳舞?”
青舞杯啊,那可是所有學舞蹈人的夢想。
只要在青舞杯拿下前三名,那就是國際舞者了,可以破格進國際舞蹈協會的。
“兩年前,我在比賽之前遭人暗算,從三樓摔了下去,傷了腰。”
“很多高難度的作都沒有辦法做到,所以,只能退了下來。”
說到自己的傷,孟初眠一臉的憂傷。
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或許現在已經是國際舞者了。
起碼,起碼,能不讓江時年丟臉。
“孟小姐,你有以前跳舞的視頻嗎?可以發給我看一下嗎?”
“我沒有惡意,我跟我閨開了個藝培訓中心,現在正在招聘舞蹈老師,我覺得你在江時年邊當個小助理真的屈才了,他不配。”
紀寧鳶還不忘了吐槽一下自己不值錢的堂弟,打開自己的手機微信遞到孟初眠面前讓掃碼。
孟初眠寵若驚,從口袋里拿出手機跟紀寧鳶加了微信。
舞蹈老師,當然想,跳舞一直都是的夢想。
雖然以現在的況,為國際舞者的希很渺茫,但是做舞蹈老師,還是可以的。
起碼,比當江時年的助理這個工作更讓心。
孟初眠的朋友圈很干凈,除了自己平時一些生活,就是跟的生活,還有一些景,沒有一點跟舞蹈和江時年有關的痕跡。
發了幾段不同的舞蹈給紀寧鳶。
“紀小姐,我能不能去你的舞蹈室看看。”
很興,眼眸里有掩蓋不住的雀躍,角的笑讓整個人看起來水靈秀氣。
怪不得江時年得死去活來,控也。
“不用那麼拘謹,我們不興這個,我紀寧鳶,你可以看我寧鳶,鳶鳶都可以,我喊你眠眠,好不好。”
曾經離青舞杯只有一步之遙舞者,對的藝培訓中心來講絕對是錦上添花的存在。
孟初眠有點意外紀寧鳶這麼沒有架子。
在的認知里,豪門小姐是看不起們這種普通人的,畢竟,邊的豪門小姐都這樣。
以前在京大讀書的習慣,因為長得漂亮被豪門小姐針對過不次,要不是因為江時年,或許就不可能安安穩穩的度過大學生活。
孟初眠點點頭,跟紀寧鳶聊起了藝中心的事。
容嶼幾人來喊們吃飯的時候,發現幾人吃草莓都快吃飽了。
特別是顧染,得吃了十幾個。
景煜走到邊提起那滿滿一籃子的草莓,淺笑,“一會回家的時候把草莓帶回去讓人保鮮起來或者做果醬,過幾天才能吃。”
顧染撅起,哼了一聲不理他往主樓跑去。
而另外兩個人聊得正起勁呢,一個學舞蹈一個學音樂,有不的共同話題。
丟下草莓挽著手就走了,毫沒有搭理沉著臉的男人。
容嶼彎腰把他家乖寶剪下來的半籃子草莓提起來,還不忘記踹了邊的江時年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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