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的保安當然不會允許們在傅家門口打多久,將們趕走了。
但可以預料的是,這母倆的打罵、吵鬧是永遠不會停歇了,離開京市后,拮據的生活會讓們更加陷彼此無盡的爭端當中。
……
傅家客廳里。
黃素芝和傅鑫良見況不對,轉頭就要跑。
傅夫人開口住了他們:“黃素芝,傅鑫良!”
兩個人只好尷尬地笑了笑,回過頭來:“我們想起家里還有點事,想回去理一下。”
“剛才那兩個人,是你們放進來的吧?”傅夫人說。
“不是、真的不是,我們也是被們蒙騙了,以為們真的是心言娘家人,所以……”黃素芝前后矛盾地說道。
傅夫人哪里猜不出他們的心思?
這一家人,嫉妒傅越辭的能力已經很久了,他們早就不平衡,認為整個傅家應該傅鑫良來和傅越辭共同執掌。
可是,當初,傅老爺子也不是沒有給過他機會。
他和他父親,都是能力不大心卻不小的人。
傅夫人笑了笑,笑意卻不達眼底:“這些年,看來你們吃公司的分紅,吃得腦滿腸,吃得良心都沒了,竟然敢將那對母放進來!黃素芝,你就是抱著要來看我兒子和兒媳婦兒的笑話的!可惜,我兒子兒媳,不是你們那種人,他們清清白白,行得正坐得端!”
“大嫂,大嫂,您真的誤會了……”黃素芝急了。
傅氏集團都是靠著傅越辭吃飯的,他們一家也不例外。
真要惹得傅夫人怒,可就沒什麼好日子過了!
“我有什麼誤會的?剛才你帶著們進來,那麼多人看到,那麼多人聽到你們說話,還用得著誤會嗎?”
傅夫人雖然沒有親眼看到親耳聽到,但是其實已經猜到八九不離十了,所以說話之間十分篤定。
“大嫂,我們錯了!鑫良,快給你大伯母認錯!”黃素芝慌說。
傅鑫良雖然不不愿,也只能跪下認錯。
傅定國看到妻兒都在認錯,他也藏不住了,只能走出來,一起跪下認錯。
傅家的親戚都暗暗搖頭,早知道他們這一房的人不爭氣,沒想到不爭氣這個樣子。
要不是他們從中使壞,像剛才那對母那樣上不得臺面的人,怎麼可能進到傅家大門?
這事兒換誰誰不氣?
也難怪傅夫人當眾就要發落他們。
沒有一個人為他們說話。
黃素芝臉上掛不住了:“大嫂,鑫良是不,但是這也是因為他沒有什麼事做啊。他要真的能夠在公司里有點事,也不會這麼閑散,被人騙了……”
“當年沒給你們事做嗎?是他將手中的公司管理得一塌糊涂,項目弄得七八糟,將真正有能力的人開除,重用一些狐朋狗友,一起吃喝嫖賭不說,還將公司的錢挪做他用。”傅夫人說道。
傅家這些親朋好友當年也有跟著傅鑫良做事,被坑慘了的。
傅夫人的話讓他們想起了這段過于不愉快的經歷,都暗暗搖頭:“是啊,傅鑫良能做什麼呢?別添就好了!”
“就是,當初害得我負債累累。要不是后來跟著越辭,才重新東山崛起,還清負債,現在還不定過的是什麼苦日子呢。”
“還好意思說沒有事做,有什麼事干給你啊?”
大家同時翻起了舊事,差點沒將黃素芝給氣個倒仰。
傅定國和傅鑫良是同一種人,都是坑了朋友坑親戚,坑了東坑員工的人,聽到大家罵兒子,傅定國也訕訕地不敢開口了。
“行,那這次,再給你們一點事做。”傅夫人說,“從今天開始,你們一家都去邊疆挖礦。以后公司的分紅,不養你們這樣的閑人!”
“啊?不要啊!”
三個人集喊起來。
他們平時過的都是養尊優的生活,哪里吃得了那種苦?
何況在他們看來這都是底層勞工干的事,哪里是他們能夠做的?
“大嫂(大伯母),別這樣啊,我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三個人齊齊求饒。
傅夫人不為所。
“(大哥)大伯!”三個人又齊齊地跪在傅伯面前,抱著他的求。
可惜,傅伯現在也一心只想含飴弄孫,所有家事都給傅夫人理,什麼人對他的兒子兒媳孫兒不利,那傅夫人的罰代表的也是就他的意思。
哼,膽敢質疑他兩個金孫的脈和份,永不諒解!
“越辭,越辭,求求你……”
“心言,心言,求求你……我以后給你們當牛做馬……”
一家三口不斷地變化求懇的目標。
但是姜心言不是圣母,這一家三口上一次的欺辱還歷歷在目。
這次質疑大寶小寶,就是挑戰了的底線。
冷聲說道:“求我沒用,我一切都聽母親的。”
傅越辭說:“將他們帶走!”
其他親朋好友早些年被他們坑過,對他們本就痛恨,只是礙于他們畢竟是傅家脈,所以保持著表面上的關系。
現在看到他們終于被罰,一個個都覺得大快人心。
他們還嫌罰得不夠呢。
一家三口被拖走了,以后傅家只會按照他們手里的份給他們一點分紅,但是那些份,被他們這些年不斷地消耗、造作,早已經只剩下很很忽略不計的一點點了。
按照這些份的分紅,最多保證他們不死,再也不可能再有以前傅伯和傅夫人看在老人的份兒上,給他們額外的家族分紅,讓他們過著那樣舒適的生活了。
他們想過什麼好的生活,想要買什麼好東西,那就努力挖礦去掙去吧!
如果他們以后還敢再鬧,傅越辭也不介意懲罰得再重一點,讓傅家再沒有這樣一家人的存在。
大家都舉起酒杯來:“哎,今天真是好日子,不僅讓我們可以暢想后面的婚禮,還看到壞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這就是老天都要給越辭和心言的婚禮洗清障礙呢!”
“來,我們一起敬越辭和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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