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言在黎老夫人邊坐下,老爺子和老夫人見有點憔悴,忙給夾菜:“年輕孩子,別為了減傷害自己的,多吃點,知道嗎?”
“謝謝爺爺,謝謝。”姜心言輕聲說道。
黎母看不過去了,提醒道:“爸,媽,希才是你們的親生孫兒。”
黎希乖巧說道:“姜心言難得回來一次,爺爺照顧也是應該的嘛。”
黎父說:“還是希懂事。”
姜心言低頭,沉默地吃飯。
吃了一會兒,黎母忽然說道:“心言,你現在還單吧?”
“對。”姜心言平聲說道。
“既然單,也可以男朋友了。你若是沒有合適的,阿姨給你介紹。”黎母帶了笑說道。
黎老爺子馬上說道:“心言年紀還小,倒也用不著這麼著急。”
黎母笑道:“那我看可著急了,這段時間跟君澈走得還近的。爸媽,你們也知道,君澈和我們家有婚約,那君澈是應該跟希培養培養了。心言這忽然橫一腳的,算怎麼回事?”
姜心言就知道,他們慫恿爺爺請自己回家吃飯,是絕對不會是單純吃飯這麼簡單的。
終于算是說到正題了。
黎老爺子問姜心言:“你認識君澈?”
“工作中認識的,我之前并不知道他和黎家有婚約,我跟他也并沒有男方面的。”面對著爺爺,姜心言實話實說。
“聽到了嗎?心言都說得很清楚了,和君澈是朋友關系。你們就不要心了。”黎老爺子威嚴地說道。
黎母急了:“這怎麼能沒關系呢?希和君澈以后是要結婚的,君澈難保不會誤會,和他有婚約的人是姜心言。萬一他誤會了,產生了錯誤的,那怎麼挽回?這對希是不公平的!”
姜心言放下筷子,平心靜氣地說道:“我和君澈的往,是正常的朋友往。不會因為其他任何事產生變化。他和黎希若是有,他們盡培養就是了,培不培養得出來,是他們當事人自己的事,不用往我上扯。我不背這個鍋。”
黎母桌子一拍:“你摻和其中,怎麼能不產生影響?你看看你,長一張狐子的臉,像君澈那樣年紀輕輕的男人,怎麼辨別你的虛假意?從今天開始,你不許跟他接!”
對姜心言沒有母親的,但是卻自持有母親的管束權,三言兩語之間就拿出了家長權威。
姜心言當初也求過的母,在被拋棄當中掙扎過,只是現在早已經知道不屬于自己的爭取也沒用。
聲音始終平靜:“我不會因為你們,而接或者拒絕和任何人往。”
“姜心言,你放肆!”黎父也生氣地加戰場。
黎老爺子狠狠一拍桌子:“夠了!原來你們這個時候告訴我心言回京市了,讓我找回來吃飯,是為了這件事。我跟你們直說了,心言說的話我贊同,和誰做朋友和誰做朋友,你們不是的父母,你們管不著!”
“爺爺……”黎希委委屈屈地看著他。
黎老爺子稍微有些心:“希,你和君澈的事,是你們之間的事,不能強行要求心言做什麼。”
黎希哭著轉跑走了。
“希!”黎母心疼不已。
去追黎希,走到姜心言邊的時候,用只有們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姜心言,你十八歲的時候就敢去酒店勾搭男人滾床單的事,我還沒跟爺爺說過,你要是不想事鬧得滿城風雨,就老實點!”
說完,追黎希去了。
黎父也起說道:“爸,媽,你們太偏心了。希才是你們的孫兒!”
黎老爺子和黎老夫人臉都很不好看。
姜心言對走了的那一家三口,完全不在意,但是不忍心看爺爺替自己承擔委屈。
輕聲說道:“爺爺,我跟君澈真的只是朋友。”
黎老夫人拉著的手:“心言,你是爺爺一手帶大的,我們怎麼會不知道你的人品?如果你和君澈真的兩相悅,他們這婚也不是退不得……”
“,真不是。”姜心言又激,又怕真的做出這樣的事,那樣誤會就大了,君澈恐怕會真的以為對他有什麼想法,“你千萬別說讓君澈退婚的事。”
“早知道他們是說這個事,我們今晚就在外面吃飯了。”黎老夫人說道。
“嗯,下次我請爺爺在外面吃飯。”
“你才畢業吧?剛剛賺錢怕是不夠花,我給你轉點,吃飯的事以后再說。”
“別給我轉了,我有錢花。你們的錢還要留著養老呢。”
黎老夫人生氣了:“這幾年,我們每次給你轉的錢,你都退回來了。你雖然不是我們的脈,但是還是我們的孫兒啊,你這樣,我們會傷心的……”
最終,姜心言還是不得不收下了二老轉的其中一個紅包,五萬塊。
不會用這個錢,留著以后萬一二老用得上。
離開黎家,回去的路上,一坐上車,眼淚就止不住地落下來,哭得像個淚人兒。
對于自己不是黎家人、離開黎家,早已經釋懷淡然,但是對于爺爺,心中卻永遠永遠都放不下。
到家門口的時候,干眼淚,重重地深呼吸一口,將緒咽下去。
打開門,小寶猛撲過來:“媽媽!”
“小寶,媽媽好想你和大寶!”姜心言抱住他們,上來之前,還不忘戴上了口罩,“親親!”
大寶也走過來,兩個小家伙隔著口罩跟姜心言猛地親親了幾下。
大寶端詳著姜心言,似乎是在印證是不是發燒了。
姜心言心里咯噔一下,生病了的事本來還想瞞著他們倆呢。
但是怕傳染他們,戴了口罩這個舉,就蓋彌彰了。
找個借口哄哄小寶還行,要想哄住大寶,那是斷然不可能的了。
正想跟大寶解釋,大寶轉跑進廚房,就跑進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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