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回到大平層,把防空箱放在地板上。
小小的團剛到一個陌生的環境,在防空箱里不敢出來,小心翼翼地過箱壁上面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溫涼拿了一條貓條,出一點在防空箱門口。
團團聞見味,小鼻子一皺一皺的,豎著尾,謹慎地探頭探腦。
興許是看到溫涼悉,團團放松了一些,低頭狼吞虎咽,三秒把出來的味貓條吃完了。
它對著吃完的空地一頓,一邊一邊嗅,嗅了許久嗅不到,它抬頭看著溫涼,“喵——”
溫涼心里一陣,拿了貓碗過來,把貓條全部在里面給團團。
團團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把碗的干干凈凈。
它抬起頭,觀著周圍的新環境,小心地探索。
……
晚上九點多,唐詩詩回來時,團團已經敢在客廳里走來走去了。
聽到開門聲,它嗖地一下竄到了桌子底下。
把唐詩詩嚇一跳,“剛才是不是竄過一只大黃耗子?”
“哈哈哈哈……”溫涼忍不住笑了大笑,“什麼大黃耗子,是團團!”
“小貓咪!”唐詩詩聞言,把包往沙發上一扔,跪在地上,直接把臉到地板上,往桌子底下一看,就對上一雙圓溜溜的眼睛。
唐詩詩雙眼一亮,“太可了吧小貓咪!快出來!讓姐姐抱抱!”
團團在桌子底下探頭探腦,不敢出來。
溫涼起把裝凍干的罐子拿過來,遞給唐詩詩。
唐詩詩立馬打開,拿出兩顆凍干放在手心,到桌底邊,“小貓咪,過來吃好東西!”
團團還是不肯出來。
唐詩詩趴累了,只好把凍干放在桌底邊緣地板上,站起往沙發上一癱,“傅昏君又來糾纏你了?”
溫涼淡淡地“嗯”了一聲,對上唐詩詩擔憂的眼神,安道,“別擔心,我不會心的,他說讓我請他吃三頓飯,如果他以后還糾纏我,那等我爸的事弄完,我就移民。”
反正孤一人,一人吃飽,全家不,去哪里都可以。
不信移民之后,傅錚還能來糾纏。
“對了,我幫你問了我朋友,他知道一個比較厲害的私家偵探,我把微信推給你。”
“好。”
唐詩詩拿出手機,把微信推給溫涼。
微信頭像是一片黑,最中間有一個白圓圈,圓圈里有一只眼睛,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溫涼一般,那種詭異的覺,讓人后背發麻。
微信名字是:預言家。
溫涼立刻加了偵探微信。
微信通過的很快。
溫涼立刻發了一條消息過去,“溫涼。”
預言家:“云橋。”
好熱又好冷:“聽朋友說,你是位非常厲害的偵探,明天有沒有時間出來聊聊?”
“可以,什麼時候?”
“明天上午九點,大學路凌晨五點咖啡廳見。”
“好。”
“不見不散。”
溫涼逗了會兒團團,抱著它到貓砂盆去了一趟,教它認路,又喂了它點食,隨后把它抱進房間的貓窩里,洗漱休息。
團團大約是沒有安全,不想在貓窩里睡,爪子勾著床單上了床。
等溫涼看到的時候,床單已經被它尖銳的爪子勾的出。
因為它太短,跳不上來。
溫涼掀開被子上床,任團團在床上爬來爬去,關燈睡覺。
……
第二天早上八點半,又喂了團團一點吃的,給它帶好圈圈,溫涼就出門了。
八點五十分,溫涼到達咖啡廳,看了眼手機屏幕,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并給云橋發消息,“我到了。”
云橋回復的很快,“等我幾分鐘。”
大約過了七八分鐘,馬上就要九點的時候,咖啡廳進來一位男子,年紀約莫三十多歲,上棕皮夾克,下工裝,戴著副墨鏡,頭發有些長,看上去很久沒剪了。
男子在咖啡廳門口駐足,環顧四周。
溫涼看過去,四目相對。
男子直接朝著溫涼的方向走過來,拉開溫涼對面的椅子坐下,“溫小姐?”
“云先生?”
“是我。”云橋點頭,摘下墨鏡放在一邊。
溫涼打量他兩眼,“云先生要喝點什麼?”
說實話,溫涼有點沒辦法把眼前這位邋遢的男人跟那張詭異的微信頭像聯系在一起。
“來杯卡布奇諾就好。”云橋靠著椅背,隨口說。
溫涼便跟服務員點了杯卡布奇諾。
服務員離開之后,溫涼看著云橋,微笑著問,“云先生做這一行多年了?”
“差不多十年吧。”
“那久了,您主要做哪方面?還是什麼委托都接?”
云橋笑了一下,“要看單子的質,難易程度,才能確定接或者不接。溫小姐應該明白,找到我們辦事的,多半是不能出現在臺面上的。我也不是萬能的,有些事能,有些事不能。我倒是希,單子都是捉的,我也省心不是?”
“不過溫小姐放心,只要我答應接單,就一定會以顧客的利益為準,所以,如果溫小姐打算委托的話,就請我們互相信任,不要瞞什麼。”
這時,服務員將云橋的卡布奇諾送上,“請慢用。”
“謝謝。”云橋頷首。
溫涼攪著杯子里的咖啡,抬眸說,“云先生今天帶合同了嗎?我想看一下你們的合同。”
“當然帶了。”云橋從皮夾克的口袋里拿出折疊的合同,推到溫涼面前。
溫涼拿起來。
合同一共是五頁,方方面面都想到了,寫的非常詳細,也沒什麼。
溫涼簡單看了一遍,把合同放在桌上,喝了口咖啡,“云先生,我的委托,或許會有一定的危險。”
“不妨說說看。”
溫涼環視周圍。
這位置蔽,但還是不敢在外面說出來。
云橋看出的擔憂,說,“我記得這附近有一家茶室,有包廂,不如過去品品?”
“好。”溫涼點頭。
兩人一起到了不遠的茶室,開了個包廂。
溫涼在云橋對面坐下來,點了茶水和甜點。
云橋給溫涼倒了杯茶,“溫小姐請說吧。”
溫涼看著眼前的茶杯,“云先生認識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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