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心痛到不能呼吸,還是默默承了他的懲罰,說,不管他怎麼對,都毫無怨言。
那一夜,宋昀南撕碎了的服,讓赤的在房間站了一夜,他說這種不知恥的人本不配穿服遮。
想起往事,方喬忍不住又一陣心痛,放棄了反抗,心如死灰的說道:“既然是我欠你的,那你來吧。”
宋昀南冷冷的盯著,擰眉深思之后,毫不客氣的嘲諷道:“還真是賤啊,一開始假惺惺的說不要,現在卻又一副躺平任我干的樣子,方喬,我真的很好奇,你還能賤到什麼地步!”
他卻一把甩開了,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方喬心中一片冰涼,哀莫大于心死,默默的爬了起來,重新扣好被他解開的扣子,一言不發。
能為宋昀南犧牲到什麼地步?大概,是可以付出自己的整個生命吧。
可惜,宋昀南想要的并不是,而是另一個人。
兩人一路無話,車子很快便到達主宅。
宋柯已經到了,正在客廳里面陪他爸爸宋柏年說話。
方喬的目在接到宋柏年之后仿佛像電一般,迅速的移開了,眼底深藏著一抹不去的厭惡。
宋夫人看到他們進來,立刻歡喜的起迎接:“喬喬,昀南,你們終于來了。怎麼兩個人都瘦了這麼多,在外面吃的不好嗎?要是實在不行就搬回來住吧,反正家里也大。”
宋昀南淡淡說道:“最近剛好有點忙而已。”
方喬垂下眼眸,說道:“是啊,媽,只是忙而已。”
“年輕人拼事業固然好,但是也要注意,要勞逸結合,”宋夫人抓著方喬的手拍了拍,說道,“不然可不好要孩子。”
聞言方喬頓時渾一僵,原來宋夫人特意把他們回來是為了這個事,也對,和宋昀南結婚三年的肚子卻一直沒消息,換做別人早該著急了,宋夫人卻到現在才來暗示他們,還真是沉得住氣。
宋夫人小聲的對方喬說道:“我認識一個著名的老中醫,他給了我一個中藥方子,據說是促孕的,凡是喝了的都功懷上了。放心,不苦,是和烏一起燉的。”
方喬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抬頭去看宋昀南,卻見宋昀南已經坐下和宋先生聊天去了。
他明明就聽見了,卻還裝作不知道,方喬氣的悄悄瞪了他一眼。
“都別坐著了,準備吃飯吧。”宋夫人招呼了一聲,所有人便都起往餐廳去。
宋柏年坐在主位,左邊坐的是宋昀南和宋柯,宋夫人和方喬則坐在了右邊。
菜全部上齊之后,宋夫人另外讓傭人給方喬上了一盅湯,白的湯碗里躺著幾塊烏骨,另外還有一些其他的藥材,淡淡的中藥味飄了出來。
方喬抿了抿,胃部突然一陣反胃,的臉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宋夫人怕心里不舒服,便低聲安道:“這是給人補子的,吃了對好。”
方喬一臉為難,真的很不想喝,更重要的是,最近還在吃別的藥,不知道這藥跟藥會不會相沖,下意識的抬眼去看宋昀南,想要他幫自己說句話。
“不用喝了,”宋昀南放下筷子,說道,“我沒打算要孩子。”
此話一出,萬籟寂靜,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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