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穗穗和阿福,一路歡聲笑語地回到了老宅。
老爺子第一次見到穗穗,小丫頭長得好,皮白,說笑的,一聲太爺爺,直接給老爺子喊得心都化了,急忙手就要抱,結果……
看到了穗穗和他狀況一樣,都是坐著椅,無法獨立自主行走。
老爺子再掃了眼穗穗缺失空的左,瞬間整個人都僵住了。
“這……”
陸凜深見狀就想開口,卻被穗穗笑著打斷:“太爺爺,我已經在適應假肢啦!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又能跑能跳啦,沒事噠!”
孩子倒樂觀。
老爺子也瞬間緩和了臉,笑著拉過穗穗的手:“這孩子真好啊,也太乖了,第一次見面,太爺爺給你準備了不東西,走,進去跟太爺爺去看看啊?”
穗穗當即點頭,還問:“有金子嘛?我想給媽媽做個金鐲子!”
“有有有!你想做什麼都行啊。”老爺子樂呵地帶著穗穗,由陳伯和傭人推著兩人的椅先進了宅邸。
葉然笑笑,“這孩子,太沒規矩了,還要金子。”
“喜歡金子還不正常?家里又不是沒有。”陸凜深笑著挽起的手,也慢步往里走。
客廳中,陸靈霜守著邊一大堆的實木箱,沒什麼好氣地看著走進來的兩個椅,對爺爺自然沒什麼,不友善的目定定的盯著穗穗。
“你就是姑姑吧?我聽爸爸說過,姑姑您好!”穗穗率先開口,雖然坐在椅里,但也很有禮貌地對陸靈霜頷首,還出了友好的小手。
手不打笑臉人。
陸靈霜翻了個白眼,也手敷衍地握了握穗穗的小手:“很甜,長得也好,只可惜你不是我親侄,你要是我哥的親閨,我保證不拿你當命子!”
老爺子當即就沉了氣,埋怨地瞪向犯病的陸靈霜,卻不等開口,穗穗先道:“對不起啊,姑姑,我不是爸爸媽媽親生的,但我保證長大了不會做白眼狼的!”
“你個小屁孩,拿什麼保證?”陸靈霜還不依不饒了。
“靈霜!”老爺子都忍不住開了口。
陸靈霜也不收斂,“就因為你,我哥到現在都沒要孩子,當然了,你只是次要的,主要的還是你媽,人賤還討厭,纏著我哥沒完沒了!”
“姑姑,你煩我沒事的,但你不能說我媽媽!”穗穗也擺出了強的態度。
“為什麼不能說?我就是煩,一個司機的兒,還想著土變凰!也不看配不配!算個什麼啊?早就和我哥離……”
“陸靈霜——”
陸凜深及時的走進,還出聲攔阻。
老爺子早聽不下去了,舍不得真打陸靈霜,就抬手做做樣子,“你又什麼風!我說多次了?啊?!葉然是你嫂子,這孩子也是你侄,你能接就接,不能接就給我上樓!回你房間瞇著!添什麼?我看你最煩人!”
“爺爺!”陸靈霜猛然站起,有些憤又委屈的:“我怎麼煩人了?你不疼我了?是不是我沒真死了,你不高興了啊?”
“聽聽你說的這是什麼!”老爺子氣得心口疼。
陸凜深也一把拉拽過了陸靈霜,很無可奈何又心累的:“你能不能老實點?葉然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你這又是干什麼?還沒看清楚唐依依的真面目,還想給當狗,盼著為你嫂子?那是永遠不可能的!”
陸靈霜也覺自己演戲,可能演過了。
但不堅持排斥反葉然,又怕被懷疑。
矛盾的抿抿,故作煩躁地捂著耳朵尖:“啊啊啊!別提唐依依!都我們小媽了,我被利用這麼久,你還嫌我的刺激不夠多啊!”
順著這個話題,又看了眼一旁冷漠的葉然,猶豫尷尬的道:“跟那賤人比起來,葉然也行吧,但別指我道歉,也別想讓我嫂子,我不罵行了吧!”
說完,就扭頭跑了,一溜煙直接上樓鉆進了自己的房間。
葉然頭疼的嘆了口氣,聽著老爺子代替陸靈霜的又一次道歉,煩得也都笑了,“沒事了爺爺,別提這些了。”
說著,又蹲湊到穗穗的椅旁:“寶貝兒,剛剛沒嚇著你吧?”
穗穗搖搖頭,心疼葉然委屈地不斷著的手:“媽媽,你有我呢,別不開心,我和老爸永遠無條件地站在你這邊!”
葉然欣地一笑,“好,媽媽有你呢。”
氣氛緩和了些,老爺子也拉著穗穗坐進沙發,打開挨個實木箱,都是給穗穗準備的見面禮,有現金紅包,也有首飾玉,還有一份房產文件。
“陸氏集團后面那條街,有一棟寫字樓,太爺爺就送給穗穗啦,等這幾天讓律師辦好手續,讓你媽媽幫你收好了啊。”
穗穗不懂一座寫字樓意味著什麼,但也覺很貴重,詫異地看向了葉然:“媽媽,這……我能收嘛?”
“不能。”葉然毫不猶豫地口,也急忙看向老爺子:“爺爺,穗穗還小呢,這可使不得……”
老爺子哎了一聲,陸凜深急忙拉過葉然,笑著跟解釋:“我們陸家所有新出生的孩子,都會名下過一棟樓,租金就當做從小到年的零花錢,等十八歲人禮時,再收兩座樓和一塊地,作為往后創業的自主基金。”
葉然有些訝異,這麼豪橫的嗎?
以前倒是沒聽爸媽提起過。
陸凜深溫一笑:“是真的,不信等有空回梨園了,我把小時候收到的大樓房本拿給你看看。”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他再度打斷,耐心又緩地正視著葉然的眼睛:“穗穗不是我們的兒嗎?只是錯過了小時候剛出生的時候,現在補上也來得及。”
都這麼說了,葉然就算再不想收,也得著頭皮先應下,總不能當著穗穗的面,反駁說孩子不是親生的,不該有陸家這種豪橫待遇吧?
“好吧。”葉然妥協了,也偏過頭對穗穗說:“謝謝太爺爺,答應爸爸媽媽,大樓的租金不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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