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希寄托于他人那里,這種想法本就是一種悲哀。”
周晚妤話落,陸言沒出聲,好久他笑聲響起,“還真是有趣,周小姐近來慨很多啊。”
“這麼多變故,我要是不有點慨,好像也……說不過去。”
陸言瞇著眼,笑得那樣的明顯。
“周小姐還真是跟我認識的豪門小姐不太一樣。”
周晚妤沉默的看著陸言,陸言笑意依舊,“欠款的事,周小姐還是抓吧,時間,可剩得不多了。”
陸言說完后,不等周晚妤開口,啟車子,很快消失在視線里。
周晚妤站在原地,想到陸言的那句提醒,面不太好。
是啊,時間流逝這樣快,謝硯完全沒有答應離婚的可能,除卻份之外,沒有任何辦法能夠在一個月籌到五百萬。
周晚妤長長的嘆口氣,接著往前走。
陸言的欠款只能暫時放下,現在最迫的問題是,打不到車,真的要遲到了!!
……
賓利車子,傅宜小心翼翼打量后視鏡里男人的表。
斟酌開口,“先生,剛才停在夫人面前的車子好像是陸家那位。”
謝硯目幽深,臉上泛著冷意。
“上次讓你去查陸言為什麼見,查到了嗎?”
“查到了,周建安被抓之前,曾向陸言借了五百萬,如今他獄,陸言便找上了夫人。”
五百萬……
謝硯眸變化,所以,這就是一向高傲不把金錢當一回事的突然要安盛集團份的原因嗎?
想要變賣份來還錢?
謝硯久久不出聲,傅宜也不敢催促,靜靜的等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謝硯終于開口,嗓音冷漠,“開車。”
“真的不讓夫人上車嗎?”傅宜還是多了,天空開始下小雨,夫人這樣估計遲到都打不到車的。
“有本事背著我去上班,那就要自己面對一切困難。”
傅宜沒有辦法,只能是開車,哎,周家沒了,夫人外債是外債,生活是生活的,不上班,難道等著死嗎?
當然這話傅宜不敢直接說的,誰開工資他還是清楚的。
車子啟,行駛一段距離后,謝硯再次出聲。
“查一下,周建安借的那五百萬用到哪里去了。”
……
周晚妤一番艱難終于打到車,但趕慢趕到文修復中心還是遲到了。
來到四樓,正好到顧星昀。
“晚妤。”
周晚妤極為不好意思的說,“抱歉,我遲到了。”
顧星昀沒有在意遲到這件事,而是關心的問,“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嗎?”
周晚妤覺得有些難以啟齒,難道要說,自己住在謝硯的別墅打不到車才遲到嗎?
“一點私事沒理好。”這樣說。
顧星昀是個明白人,見周晚妤這樣含糊,大概也能猜到是跟謝硯有關了。
“沒事,來了就好,快進去吧。”
“謝謝顧師兄。”
……
周晚妤到工作崗位上沒一會,郝瑕就上來了。
“晚妤,你沒事吧。”
周晚妤站起,“沒有,郝老師。”
“行,那你跟我出去一趟吧。”
“好的,老師。”
周晚妤拿著包跟郝瑕出門,路上郝瑕開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周晚妤聊天。
“你們周家的事我都知道了個大概,你那丈夫,實屬是有點手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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