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放過你姐姐吧,你失去的只是孩子,你有什麼都沖娘來,都是娘的錯!娘替你姐償命!”
何秀蓮死死握抱住俞妙妙的大哀求著。
“毀我容貌,算計我嫁給地流氓,又殺死我的孩子,結果你卻包庇,讓我替頂罪,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是你的孩子,你也是我的娘親啊!”
俞妙妙原來一直想不明白,同樣是娘的兒,一個是首富夫人,另一個卻要如螻蟻般活著,直到這對心狠手辣的母,殺孩子、毒父親,俞妙妙才恍然大悟。
不過是有娘生沒娘養的賤人,是何秀蓮恥辱的象征,活著就是在提醒何秀蓮曾經是多麼委曲求全求全地嫁給了父親。
即便如此打,仍舊在角落里咬著牙頑強地活著,可這對狠毒的母卻一點活路都不留給。
俞妙妙再也不想忍了,出被何秀蓮握的刀子,想要殺掉眼前這對狗母。
何秀蓮舍不得心的兒傷,爭執中,何秀蓮握住刀,將俞妙妙在下,看著越發近的刀。
急之下,俞妙妙雙手握住刀刃,鮮順著雙手滴落在臉上。
何秀蓮面狠,毫不猶豫地猶豫地將刀子刺的口,鮮在眼前揮灑,的意識越發渙散。
這骯臟又怯懦卑微的一生,終于結束了,不甘心啊,若有來生,人若犯我,百倍還之!
——
“賤人,給臉不要臉,竟然敢拒絕老子,老子今天就讓你爽翻天。”
俞妙妙著的異樣,皮暴在空氣中有些涼,惡臭的氣味噴灑在的臉上。
驚恐地睜開眼睛,卻看到裳領口被打開,一個尖猴腮,樣貌丑陋的男人正在用的眼神看著自己。
竟然是劉二虎,他不是醉酒墜河死掉了麼?怎麼模樣看上去這麼年輕。
這是讓重生了?俞妙妙竟然重生了,前世欠了的,通通要討回來。
還記得這一年才十七歲,花一樣的年紀,若沒發生今日這事兒,會和其他子一樣,和喜歡的人婚生子。
可那些歹人卻偏偏不讓過得如意,破鞋的名聲一直伴隨至死,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還沒有嫁給臭名遠揚的劉二虎,開始悲劇般的后半生。
“醒來更好,老子可不想做這檔子事的時候下人跟死尸似的。”
俞妙妙突然清醒過來,來不及做其他反擊,下意識抬手便狠狠掐住劉二虎的脖子。
“劉二虎,我看你好日子過到頭了!”
前世俞妙妙的力氣就大得驚人,家里面柴火,輕輕一劈,就能一分為二,下地干活更不用說了,就沒有比干活速度更快更好的子了。
劉二虎慣會狗,就沒正經下地干過活,瘦得跟一樣,俞妙妙都沒有使出全力就輕而易舉地牽制住了劉二虎。
劉二虎抬起手,一掌就要扇過來,俞妙妙眼疾手快地抬腳踢向他命子,疼的劉二虎在地上打滾。
看著眼前如此悉的場景,俞妙妙想起,前世的這一天,俞秀英騙說翟洪亮約在山上見面,涉世未深的毫不猶豫扔下手中的活計頂著被毒打的風險,心打扮出現在山上。
等待的時候卻突然被后的帕子迷暈,待醒來時山上全是人,和劉二虎衫不整的倒在草地上,任由百般解釋,卻沒有人相信。
迫于輿論力,為了俞家的其他兒能嫁到好人家,只能被迫嫁給劉二虎。
前世做牛做馬的日子都過來了,可竟然死在了何秀蓮的刀下,想起前世的一切,俞妙妙只覺萬幸,竟然能重新來過,這次定要過出不一樣的人生。
俞妙妙眼神猶如厲鬼一般兇狠,死死地掐住劉二虎的脖子。
從高俯視,看著劉二虎在的手下掙扎,面灰白俞妙妙的眼中閃過一快意。
不管前世劉二虎失足跌落河中而死是意外還是人為,但讓從劉二虎的家暴下解出來是真的。
俞妙妙真想就這麼一下解決了劉二虎,可這人還有用,何況這麼死,真是太便宜他了。
趁著劉二虎息的空間,俞妙妙從旁邊拿起一塊石頭敲在劉二虎的后腦勺。
“說,你是不是和俞秀英串通好了算計我?”
“是是是,姑求你放了我吧!”
劉二虎連忙應答,就怕晚說一句,俞妙妙這個瘋人就要打死他。
“把你們的計劃給我一字不落代清楚,不然姑我就讓你橫尸荒野。”
俞妙妙一腳踩在劉二虎的肋骨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劉二虎額間瞬間布滿冷汗。
俞妙妙沒有毫腳,直至劉二虎抖著聲音說道。
“我,我說,說你就是個千人睡萬人騎得破鞋,平日裝的跟良家婦似的,只要我隨便勾勾手指,你就能從了我,要是…”
俞妙妙眼神一遍,這一腳踢到他的腹部。
“還敢瞞?姑看你活得膩歪了。”
“要是能讓你懷上孩子,以后就能任我折騰,給我們劉家當牛做馬。”
“俞秀英就說這些?”
都已經到這份上了,劉二虎又豈敢瞞。
“就這些了,姑你就放了我吧,饒我一條狗命,我說的都是實話。”
看著劉二虎一把鼻涕一把的求饒,俞秀英頓時覺得索然無味,前世就應該直接廢了這狗東西。
“想要讓我饒了你也可以,但是你要按照我說的去做,七天之,我要十里八村都是俞秀英和翟洪亮搞破鞋的消息。還有你也和俞秀英睡過了,的肚臍上方有一道燙傷疤,記住了麼?”
俞妙妙在說燙傷疤的時候,有一瞬間的停頓,不自在地了的右手臂上方。
難不還和翟洪亮也搞一塊去了?要是知道消息是他傳出去的,不是村長的小兒子,就翟洪亮那小子都會要弄死他吧?
可劉二虎卻不敢不答應,俞妙妙的腳就在他的命子上方晃悠,就怕晚說一句,直接讓他斷子絕孫。
“記,記住了,俞秀英和翟洪亮搞破鞋。”
“還有呢?”
劉二虎巍巍地說道。
“俞秀英肚臍眼上邊有個胎記。”
俞妙妙看劉二虎那蠢樣,這麼簡單的一句話都記不住,抬起磚頭又糊了一下。
“蠢死了,是燙傷疤。”
“我,我記住了,是燙傷疤。”
俞妙妙還想說說些什麼,聽力敏銳的聽到山下傳來的腳步聲,嚴聲警告。
“給姑我耍花招,不然小心走夜路的時候姑我直接為民除害。”
“姑,祖宗,我不敢,我肯定老實。”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俞妙妙搜刮了劉二虎這狗男人上所有有用的東西,從另一條小路跑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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