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驚,剛想撐起子翻過來。
紀凌川卻比作更快地住了的肩,并附在耳側低聲道:“別忘了,你沒穿服。若是翻過來,我不是什麼都看到了?”
舒言瞬間就紅了臉,他不提醒,自己還真就忘了!
可他是怎麼進來的?
難道白偲偲進來的時候沒鎖門,只是把門隨便關上?
就像是猜到了的心思,紀凌川又在耳邊輕聲道:“你難道沒發現,我們的臺是互通的?我就是從臺直接走進來。”
舒言:“……”
這農家房的設計真是……
紀凌川又將冰塊換了個面,手指輕輕過被撞青的地方,眉頭忍不住皺起,“我就帶了一瓶溪流水,昨晚已經用完了。早知道就多帶一瓶,說不定明天這里就恢復了。”
他指尖和冰塊一樣涼,但在皮上,卻讓有種異樣的蟻爬。
白偲偲在這時翻了個,卻是背對著他們,依然睡得死沉。
舒言趕止住他的手,提醒道:“紀總,你未婚妻在這里!”
紀凌川眼眸忽然變深沉,“在又怎樣?你懷著別人的孩子,還不是-躺在我手下?”
這能一樣嗎?
他什麼邏輯?
然而下一秒,他卻低了聲音,幾乎咬著的耳朵道:“有沒有一種……在-的覺?”
舒言耳朵燒了起來,猛地轉頭瞪他!
可他的手卻突然向前,握住了一抹,“言言,不知道是不是蠱的原因,我越靠近你,就越想……”
他力道出奇的大,握疼了,可卻不敢。
他更放肆的低頭親吻,火熱的瓣落在了的頸間,然后慢慢向下移。
舒言艱難地挪著子,最后不得不翻過來推開他!
可他就像是抓住了機會,將的手臂雙雙在枕上!
午日的過散落的窗簾直直進來,正好就照在舒言的床上。
斑隨著窗簾的擺而游移,落在不著一的上。
紀凌川靜靜看了一會,然后就更大膽地吻了上去!
三分鐘,五分鐘,十分鐘……
時間安安靜靜地過。
舒言咬牙不敢發出聲音,可白偲偲卻在這時又翻了個。
“凌川……”忽然喊。
紀凌川和舒言雙雙怔住!
男人微微抬頭,視線朝看去了一眼。
“凌川,我不要回去!嗯……我要你……我一定要得到你……”
白偲偲閉著眼,手在半空胡舞。
原來是在說夢話。
兩人均松了口氣。
舒言重新恢復清醒,抬腳試圖去踹他!
紀凌川察覺不妙,幾乎在同時松開手,起,巧妙地避開了的突襲。
舒言這才發現,他上的襯衫早已自解開,出他壯的八塊腹。
臉還是紅得無藥可救,只能別開眼,不去看他,并將被子扯到自己上,遮住比撞擊的淤青更醒目的一顆顆草莓印子。
“好好休息。”他淡淡地留下四個字,仿佛剛才并沒有做什麼禽之事,依然是平時清冷的樣子。
可舒言卻無意掃到他西下撐起的帳篷,又快速閉上眼,將被子蓋到了自己的頭上。
紀凌川直接從臺回去了。
然而,舒言卻再也睡不著。
于是坐起,將下的服重新穿上,同時把已經用過的冰袋收起來。
下樓,宋家親戚中有一位老婦人,此時正坐在儲間,膝上著一個竹簸箕在挑東西。
舒言走過去,問:“您好,婆婆。您這是在做什麼?”
老婦人抬頭,看到笑了笑,“你是阿存的同事是不是?我這是在對茶進行分揀,順便把里面的茶梗、黃葉之類的雜挑出。”
舒言很佩服,“這些事平時都是您一個人做?”
老婦人點頭,“是啊,年輕人都沒時間,我讓他們和我一起種茶,想把手藝傳給他們,他們都不愿意學!阿存呢,也許是因為工作的原因,倒是時不時回來聽我教導幾次。”
舒言很興趣,便搬了張椅子坐在旁,跟一起分揀。
“婆婆你做茶很久了?”舒言邊挑邊問。
“當然,祖祖輩輩都在做。要不是我做茶來賣,能供他們上到大學嗎?”老婦人一提到這就很得意。
舒言看了周圍一籮筐一籮筐儲存的茶葉,又問:“這些茶都放多久了?”
老婦人掐指一算,“最短的一年,最長的,也有五六個年頭了。我的茶還有些發了金花。”
“是嗎?能看看嗎?”舒言眼睛亮了。
六堡茶屬于后發酵茶,存放越久品質越好,在適當的條件下還會發金花。
家茶廠比較新,因此,儲存的茶葉中還沒有出現發金花的現象。
老婦人一聽忙把簸箕放下,起,用手招呼,“過來,小姑娘。我給你看咱們家的小金花,這些都是存放了三五年的茶了。”
跟隨老婦人走過去,們來到其中的一排貨架旁。
老婦人拿出一塊茶餅,對一看,茶餅上竟呈現出一點又一點的黃點狀。
乍眼看,還以為是這茶發霉了。
但仔細看,這小黃點和霉菌還是有差別的。
它的金黃很明顯,呈星點狀顆粒分布,間界清晰,菌飽滿。
“漂亮吧?這些我從來不拿出來招待客人,除非是關系特別好的。我看你有眼緣,送你一塊?”
聽到這,舒言震驚了!
發金花的六堡茶價格很昂貴,老婦人說送就送,實在是讓愧不敢當。
“不用不用,婆婆。我想您再多帶我看看您家的茶,我算個數看看有多,如果可以,我想花錢買下!絕對不白拿您的!”
“什麼?你想買?”老婦人詫異地挑眉。
舒言連連點頭,又繼續解釋:“我們這次就是來收購的。原計劃是收購村子周圍的山頭來種茶樹,卻意外發現您家有自己手工制作的茶,我很興趣。而我剛好需要一批極大的量,您一家肯定是不夠的。如果可以,也請您帶我到別家串串門,我想一個一個去看,挑挑品質。若都合適,價格好商量,我全買下來!您看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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