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禹見陳喬化了妝,穿上了高跟鞋要出門,問道:“干什麼去?”
“約了黎黎,我在家你也不讓我跟安安玩,你自己一個人帶吧。”陳喬抱怨。
“媽媽要出門,安安在家玩可以嗎?”陳喬怕安安像昨天那樣哭。
“嗯,安安乖的。”小家伙點頭,掛在程禹的上,摟著他的脖子沖陳喬笑。
程禹沒再多問,潛意識里認為跟小舅媽出去,那最多就是吃飯逛街看電影,去就去吧,下個月進組拍戲,就沒時間玩了。
“走,跟爸爸玩去。”程禹讓安安騎到自己脖子上。
陳喬站在門口沖父子倆喊:“別給他吃垃圾食品,別給他喝飲料。”
程禹遠遠地舉起手,比了個OK的手勢。
溫黎先到的會所,等陳喬的時候,主給周瑞堯發了信息,問他的胳膊怎麼樣了。
“記得月末來醫院復查,要是沒問題才可以拆石膏。”溫黎提醒他。
周瑞堯的興致不太高,但也都有回復:“記得了。”
“拆了石膏,就帶你去迪士尼玩。”溫黎還記得答應過周瑞堯的事。
周瑞堯嫌被人這樣重視過,即便是他爸媽,答應過他的事,也都會忘記。
“謝謝姐姐。”周瑞堯回復。
“周瑞堯同學,送你一句話,想聽嗎?”溫黎溫地征求他的意見,如果他不想聽,便不說。
周瑞繞回復了一個字:“聽。”
溫黎:“年不懼歲月長,彼方自有榮在。”
溫黎:“你才15歲,你的未來還有無限可能,或許有些人會讓你到絕,但你生存在這個世界上這麼久,總還有其他人讓你覺得值得,留,對不對?”
溫黎:“沮喪的時候,心不好的時候,想一想那些對你好的人,讓你覺得溫暖的人,或許會讓你的心變得好一些。”
過了一會,周瑞堯才回復:“知道了,謝謝姐姐。”
溫黎經常會空跟周瑞堯聊幾句,慢慢滲他的主觀意識,改變他消極的態度,悄無聲息地引導他向而行。
自從周瑞堯手臂碎骨折后,周篆就強迫周瑞堯跟他一起住,這段時間他沒跟自己的父母接,他的緒明顯改善了一些。
“周瑞堯,你會雪嗎?”溫黎跟周瑞堯聊天,從來都不是一直針對病聊,什麼都跟他聊。
“會,我小叔帶我去北海道過雪,教過我。”周瑞堯回答。
溫黎發過去一個笑臉:“那太好了,等冬天下第一場大雪的時候,我們去東北雪,帶你一起去怎麼樣?”
“好啊!”周瑞堯也發了個跳舞的小人過來。
溫黎看著他的信息笑,不愧是周篆親自帶大的孩子,對玩尤其興趣。
只要他還有興趣的事和人,就有信心治好他。
陳喬到了后,兩個人簡單的吃了點東西,誰都閉口不談煩心事。
們兩個喝酒點男模的時候,沈岸收到一條消息。
丁以安:“沈總,出于男人幫男人的宗旨,我跟你一下,你老婆帶著陳喬在會所點男模呢,至于哪個會所,我不知道,你得自己查。”
沈岸看到信息的時候,他甚至覺得自己理解能力有問題,沈太太又去點男模了?
以前他不在國,他點男模就算了,現在每天抱著他睡,還需要點男模嗎?
他是不行嗎?
他是不能滿足嗎?!
“謝了兄弟。”沈岸回復丁以安,發了個抱拳的表。
真是好樣的,冷暴力他一夜一天,現在又去點男模了。
沈岸穿上外套,拿上車鑰匙出門,給程禹打了個電話:“陳喬在會所點男模。”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程禹發出一陣冷笑,打扮那麼漂亮,不是吃飯逛街看電影,而是跟小舅媽一起去會所點男模?!
程禹給兒子穿上厚厚的服,抱起他往外走:“走,跟著爸爸去抓媽媽回家。”
陳遇安聽不懂,只覺得有趣,學著程禹的話,聲氣地說:“抓媽媽,回家。”
喝酒這事向來看心,心好怎麼喝都不醉,心不好喝點就多。
陳喬和溫黎都有心事,所以沒喝多就有了些醉意。
“喬喬,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不能信他們的鬼話。”溫黎干了一杯酒,酒香劃過嚨,溫黎覺得頭有些暈沉,像旁邊偏了下,靠在了男模的肩膀上。
男模很識趣地攬過溫黎的肩膀,又給倒了杯酒,甜地說:“姐姐別為狗男人傷心,姐姐喝酒。”
“當面一套,背后一套。”溫黎歪著腦袋,臉紅潤微醺,繼續控訴著。
陳喬的酒量本來就沒有溫黎好,喝的更是舌頭都有些直:“對啊!狗男人就會裝,就會拿權勢我,貶低我的自尊,還要跟我搶養權,狗男人!”
溫黎迷迷糊糊地問:“嗯?什麼養權?”
男模在旁邊聽著們控訴男人,一聽就是被男人傷了,來買醉的,哄著們喝酒:“姐姐,別為男人傷心了。喝酒吧,你們點的黑桃A這麼貴,不喝浪費了。”
陳喬一把桌子,一驚一乍地說:“對!狗男人不值得我傷心,喝酒!”
溫黎和陳喬分別被男模喂酒,一杯還沒喝完,先后聽到兩聲怒喝聲……
“溫黎!”
“陳喬!”
沈岸和程禹幾乎同時抵達會所,進來就準找到了兩個人,看到們被男模喂酒的德,氣得兩個男人雙眼冒火。
“滾。”沈岸冷眼掃了眼兩人點的男模,不怒自威。
男模被來人的氣勢嚇到,二話不說立馬走人。
陳喬本來靠在男模上的,男模一溜,沒有靠地,栽倒在沙發上,手還劃拉著找男模:“人呢?喝酒啊?喂我酒啊……”
程禹眼底泛著凌人的寒意,走上前,彎腰把陳喬從沙發上撈起來,尤其他還一手抱著安安,只能將陳喬抗在肩膀上。
陳喬的胃被懟在程禹肩膀上,懟得想吐。
“敢吐我上,你就完了!”程禹惡狠狠地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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