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還沒穿好，又被周闔之抱回來，坐在床上，他衫很整齊，襯衫微而已，他把人抱在懷里，面對面的姿勢，說：“說實話，結束上一段后，我沒想到會遇到你，你是我的意外，禾禾。”

意外？

趙禾很難不去細想他所說的意外是褒義還是貶義的。

“之前我確實沒有想過我們倆的未來，一方面是，一方面也怕耽誤你，不管你信不信，我的的確確這樣想，當然，我還有暗的想法，我也怕你萬一知道我心的想法，會覺得我壞，不是東西，所以一直抑，缺面對的勇氣。”

“想著好一天是一天，活在當下，才沒有想那麼多。”

趙禾沉默聽他說完，越聽越不是滋味，事實證明如所想，他就是沒想過以后，怪不得但凡只要流出想要有以后的意思，他便給打預防針，也是最不該的。

明明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他為了省事，只想彼此關系簡單點，用了錯誤的方式。

趙禾眼眶發脹，鼻子更是酸酸的，說：“我明白了，謝謝你的坦誠。”

周闔之：“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諒，也不配，但是禾禾，我還是想告訴你我心底所想，我欠你一句對不起，禾禾，對不起。”

趙禾別過臉，雙手抵在他前，默默垂下頭。

周闔之捧起的臉頰，緩慢靠近，吻上的，沒有拒絕，眼淚在一顆顆砸下來，他便吻掉臉上的淚水，很咸，還苦。

真的很傷心。

周闔之的心也跟著一陣陣泛著痛意，難至極，只能用力吻，很乖巧溫順，沒有抗拒，他更加用力，漸漸強勢起來，扣著后頸，托著的……

一陣熱切的吻結束后，趙禾氣吁吁，面紅，臉上還有淚水，又很可憐，問他：“你喜歡我？”

“喜歡。”他說，“不喜歡怎麼會和你做這些事，我不是放的人，這事，我也是第一次。”

“我不信。”

周闔之有些尷尬，“確實是……沒有騙你。

“你很老司機，現在也是一樣。”

“禾禾，怎麼說我都大你十歲，年紀不是白長的，理論知識很懂，不過也和前友有過一點，但沒有到那一步。”

他沒有瞞，全部坦代。

“我就沒想過你很純潔。”趙禾嘟囔著，吸了吸鼻子，可心底還是難的，親耳聽他說他以前的，很吃醋，可是沒有辦法，誰讓他們相遇那麼晚，而且他們倆年紀差這麼多，他長得不差，格也好，邊是不可能缺異的，也不可能三十幾歲還是。

“禾禾，抱歉。”周闔之啄吻的角，溫溫的，“還是很對不起，是我不好，再也不會這樣對你了。”

“你告訴我，是不是因為我有過你的孩子，但是沒保住，你才心存疚？”

“你有過孩子，是我的失誤，讓你承擔這麼大的傷害，對不起，疚是有的，但不是因為疚才想和你好，是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