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就請恕下不敬,您跟王爺都不能走,需要下稟告皇上之后請皇上定奪。”如卿知道憑著自己是沒辦法攔住七王爺的,只能搬出皇上來制一番。
戰北霄瞇著眼看著這個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敬卻沒有毫敬重的如卿,冷笑道:“傳言順天府的如卿油鹽不進,果然如此。”
“王爺謬贊,下只是思君之祿擔君之憂,為百姓民生謀福祉,不敢有毫的懈怠。”如卿不卑不地道。
傾華道:“大人,本王妃已經說了,這不是疫病。”
“然而王妃并沒有毫的證據。”如卿道。
傾華自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解刨尸而后告訴如卿真相,畢竟丞相府還有那麼一只老狐貍想要抓的把柄,不過,既然如卿這般的剛正,那事反倒是好辦了。
就見傾華抹了抹眼角,一副不堪重負控制不住心緒的模樣,哽咽地道:“大人真希我說出來?”
“還請王妃明言。”
傾華嘆息了一聲道:“其實,事還要從前幾日說起,本王妃的父親修書來信幾次讓我回丞相府,昨日更是急切地說小妹染怪病,于是乎我便馬不停蹄地去了丞相府,去了之后,竟發現”
說到這里,傾華故意頓了頓,一副說不下去的模樣。
然而在場的人是什麼人,常年看的畫本子可不是白看的,腦補能力也是特別強,腦子里面已經想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
如卿表一變:“難道三小姐也出事,染上了這怪病?不幸殞命?”
傾華搖頭道:“是,也不是,我妹妹上也有這紅的圖騰,然而卻是像藤蔓一樣纏繞周,并沒有這般嚴重,并且,我小妹并沒有殞命,只是還在昏迷之中。”
“王妃能夠確定嗎?三小姐上的跟這些人上的一模一樣?”
“不錯,很多癥狀都相同,不過應該是我妹妹中毒的時間不長,所以還保住了一條命,若你說這些是瘟疫,那我丞相府中上下豈不是都被染,更何況,丞相每日都會去上朝,那豈不是”
如卿自補上那一句:“那不是皇上也有可能出事?”
“是啊,但你看看,這時間都這麼長了,丞相府以及宮中都沒有什麼事,這是疫病的可能就很低了。”
“王妃此言差矣,這疫病有些潛伏期長達一年之久,更因人質而異,怎麼能因為短短幾天就出現癥狀的,萬一令妹就是因為曾經接過這幾人才會染上的呢?”如卿越說心中越沉。
若是如此,那整個皇宮還有那些個曾跟丞相府接過的人,包括他自己豈不是都在隔離范圍?
這麼想著,如卿果斷地道:“王妃,還請您與王爺先行回府,之前未曾接過的人還是接為好,下這就去丞相府求證。”
傾華點點頭:“我對自然也是關心我妹妹的,也希能夠查到事真相。”
如卿應了一聲,快步離開。
傾華看著戰北霄道:“咱們走吧,看來要閉門謝客了。”
“王妃,請等等。”白子揚的聲音突然響起,就見他上前一步,開口道:“王妃,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好啊。”傾華笑著道,正準備走,發現自己的手腕被某人抓的牢牢的。
傾華只能看著白子揚:“能多帶一個人嗎?”
白子揚連忙點頭。
三人到了一側,就聽白子揚道:“王妃真的確定這不是疫病嗎?”
傾華點頭:“確定,這是中毒,只需要解剖之后看看他們的心肺便能知道。”
“可是現在大人既懷疑是疫病,定然不可能會讓人解剖的。”
傾華笑著道:“他不然,咱們難道不能自己來?”
白子揚看著傾華那副有竹的模樣便肯定了,王妃說的是真的,本不需要解剖,說什麼要解剖之后才能夠確定,那不過是為了之后說服如卿。
白子揚立即道:“王妃,小人雖然不才,但也想盡微薄之力。”
傾華笑著道:“你可不止能夠盡微薄之力,這解剖的事就給你了,將里面的況都寫出來讓我看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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