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退朝,任姝丹拉著史湘君迫不及待地離開,真的有很多話要說。
「慢著點,你要把我弄摔了。」史湘君苦笑著道。
「摔吧摔吧,反正我也不心疼你。」任姝丹氣呼呼地說道。
「你不心疼我,那心疼誰啊?任姐姐對我可是最好了。」
「哼。」任姝丹白了一眼,不顧周遭的人的視線,拉著史湘君快走了兩步,「你還知道我對你好呢,那你也不想想,我要是走了,你一個人怎麼辦?腹背敵嗎?一大攤子的事兒,你能指誰?李敏嗎?不搗我就燒高香了。」
史湘君會心一笑,卻被任姝丹兇了。
「笑,你還笑得出來,我都被你氣死了?」
「任姐姐,我剛剛說的你不都聽見了嗎?你明明可以做遨遊天際的鷹,我不能用小小的一個籠子困住了你,這對你不公平,機會難得,你不能為了我放棄飛出去啊。」
「我只知道,你沒有我會累很多,我……我也沒有信心能夠當得了縣令,反正贏不了,不如我幫你贏。」
史湘君拉著的手,「你此刻的心也正是我的心,我如果需要踩著你的肩膀贏,那這贏也沒有意義了。」
「任姐姐,我希你好。」
任姝丹吸了吸鼻子,不是哭的人,可這會兒心裡酸酸的,「說的就跟我跟著你不好似的,我很好了,我家還能稅,我跟著你也能混個一半職的,我還要啥?」
「不夠,我希我們都能夠站在我們所能登上的最高。」史湘君笑著拭去臉上的淚,「我們並肩前行,何況多一個可以信任的對手可比多一個不了解的對手要好的多。」
任姝丹眼前一亮,「嘶……我想到了,等我去了,我就幫你,反正我也贏不了,不如全力保你……」
的話被史湘君打斷,「我的任姐姐,你何時這樣了,我們都要贏,而且要贏的漂亮,不需要誰的犧牲和奉獻。」
任姝丹又垮下臉來,「可我還想跟你在一呢,我還想回涼渠縣呢。」
「哪怕是對手,誰說過不能去了?」史湘君笑著道:「對手不是敵人,沒必要老死不相往來,我們還可以互通有無,因為無論是哪一個縣都不是獨立的。」
任姝丹眼前一亮,「對啊,我顧著傷心了,怎麼就沒想到這茬呢?湘君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無論你有什麼要求,我全力支持你,停,我不是要犧牲我自己,我需要的也可以問你要嘛。」
史湘君笑著點頭,「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任姝丹總算出了笑模樣,之前可以在邊幫,如今可以跟並肩而行,不僅僅是幫,也是幫自己一起向前。
眼角的餘瞥見孟添醒。
想到他剛剛對自己點頭的事兒,是不是他也想到了這一層?
回頭可要好好謝謝他。
另一頭,溫如玉臉依舊冷冷地。
楊勉苦笑,「你這是在生什麼氣?」
「楊勉,你為什麼拒絕?」
「我為什麼拒絕?」楊勉笑了,「溫大人難道不知道嗎?」
「楊勉,我在跟你說正事。」溫如玉的聲音提高了一些。
「我也是在跟你說正事,我只是想幫你。」
「你這是幫我嗎?」溫如玉不悅地道:「你這是在幫史湘君。」
楊勉困地看著,「你這是……」
「你難道沒瞧見在史湘君替任姝丹接下這個差事的時候,大家看的眼神嗎?」
溫如玉也是在看到大家的神後知道自己走錯了一步。
這是個很好展現個人魅力的機會,可惜也是跟楊勉想的一樣,難怪父親會對搖頭。
不應該把楊勉留在邊,而是應該讓他去當縣令的,這樣靠著他對自己的喜歡,自己不是多了個對手而是多了個更強大的幫手。
可惜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史湘君已經極力的勸說任姝丹了。
那會再開口,只會讓事更糟。
楊勉也在的提醒下后明白過來,他太狹隘了,敲了敲自己的頭,「是我考慮不周。」
「你的確考慮不周,本可以對我更有用,結果錯失良機。」溫如玉埋怨似的道,看著不遠等著的父親,臉也很難看。
楊勉深吸了一口氣,「溫大人,雖然是我考慮步驟,可是你就那麼信得過人嗎?」
溫如玉凝視著他,「不然呢?你不會幫我了?」
「怎麼會?」楊勉眸深了幾分,「我對你的心你比誰都清楚,我寧願放棄前程也要助你一臂之力,你還懷疑我?」
溫如玉斂了斂眸子,沒有言語。
「我要說的是們的,到底能夠經得住考驗!」
溫如玉明白了他的意思,別看史湘君和任姝丹此時姐妹深,可是任姝丹一走,兩個人各自為戰,難道還能夠依舊嗎?
是不信的。
……
「你們兩個等等我啊。」李敏一路小跑著追了上來。
「呀,把你給忘了,對不住啊。」任姝丹笑著道。
李敏別提多氣了,好沒有的,偏偏任姝丹還撿了這麼大的便宜,居然也當了縣令。
「任大人今時不同往日,記不起來我也是正常的。」
酸溜溜的語氣不僅沒有讓任姝丹生氣,反而還笑出來了。
「你說的沒錯,往後我也是縣令了,你別說,這想想啊,還高興。」
李敏其實追上來,不是為了跟任姝丹鬥的,而是想問問史湘君為什麼不提的功勞。
這樣也可以得一些賞賜了。
可是任姝丹在這兒,也問不出口。
沒有得到皇上賞賜的,終究是不甘心,便厚著臉皮跟著們回了家。
自然也有的小算盤。
三人回到史家的時候,賞賜也隨之而來。
雙全笑嘻嘻的看著史湘君,「史大人是國之棟樑,皇上特讓奴才帶了這些賞賜來,任大人輔佐有功,賞賜跟史大人是一樣的。」
李敏踮起腳看向那些個賞賜,心裡的。
等到雙全一走,李敏就沉不住氣了,「這麼多東西啊,皇上對你們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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