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人生中,能遇到章小蕙這樣的好同桌,真的是我的幸運,能為我著想,同樣在我的人生當中,能遇到佟敏這樣一個能讓我時時對照自己的朋友,也是我的幸運,雖然我們曾經有過妒忌,有過矛盾,有過爭執,但相比我與在一起的理解與快樂,是不及一提的。越是臨近畢業的時候,我越發覺得我們的友誼更加珍貴,我希我們一起努力,一起實現自己的心中的理想。
可是我沒想到,就在我們為了心中的理想沖刺的時候,再次發生了一件令我至今都痛心的事。
記得在高三下半年,學校給了高三最寬松的管理,凡是自習課都可以自主復習,可以自由選擇班級,宿舍,或校的一些僻靜場所去學習,所以這天,班主任老師通知全班同學,再有一周就是最后一次高考模擬測驗考試,我便和佟敏帶著時事政治復習題跑到小山上的涼背誦。
本來岳明楊也答應我們要來的,可是我和佟敏都背了三遍題了,他還沒來。正當我們疑岳明楊為何沒有來時,章小蕙氣吁吁地跑來告訴我們:“你們快去看看吧!班長和外面的一個男孩子在校門口打起來了!很多人都在看熱鬧。”
我和佟敏一驚,顧不得多想,前后跑向學校的大門口,當我們叉開人群在最前面的時候,看到的是寧遠已經被岳明楊打得鼻青眼腫,而岳明楊的眼角和角,都在往外滴滴的留著,但是他們還是不肯住手,互相扭在一起,寧遠口口聲聲要找我們班主任老師評理,他說是岳明楊先手打了他,引得圍觀的同學們越來越多。
岳明楊反駁到:“你別胡鬧了,要不是你三番五次來學校擾,我能對你手嗎?”
而寧遠說:“我擾誰了?我來看我心儀的孩子,我有什麼錯?就要參加高考了,難道我來給鼓勵一下都不可以嗎?”
岳明楊說:“鼓勵?說的好聽,誰不知道你,一次次著來學校,就是想把你心儀的孩子帶走,你這樣做是毀了的前程,現在好不容易就要參加高考了,你能不能讓安心的參加高考?”
寧遠仍然不服氣:“別假慈悲了!誰不知道你的用意?你要針對好,就該為著想,這個時候,我來看看不但不會打擾,還會提高對學習的力,而你呢?你在中間一次次阻攔我們相見,說得好聽你是保護,其實,你才是讓最傷心的人,你懂嗎?”
我聽了他們的話,好像誰說的都在理,回頭看了看佟敏,佟敏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眼睛里的淚水,流著淚,大聲喊到:“你們別打了!你們誰說的也不算,我自己的路我自己走,用不著你們來管,你們都給我遠遠的,你們都給我滾,從此都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們!”
佟敏說完,一邊抹著眼淚,轉哭著跑去。
此時岳明楊和寧遠都傻了眼,他們互相松開了對方。
岳明楊啐了啐角的,對寧遠說到:“都怪你。”
寧遠反問:“憑什麼怪我?是你先手的。”
看到他們悔意的眼神,我慢慢走過去,對他們說:“你們干嘛這樣,都是為了佟敏,為什麼有話不能好好的說呢?”
寧遠看了看我:“你懂什麼?他不讓我來看佟敏,就是因為在他心深還著佟敏,他不想讓我把佟敏帶走,名義上說是為了佟敏的前途,實際上就是自私。”
我無奈到:“你真錯怪岳明揚了,他是把佟敏當恩人,不是你想的那樣。”
“呵呵?你了解他嗎?他和佟敏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他們早就在一起,以相許過,小的時候還經常在一起玩過家家,是他親口告訴我的,不信你問問他,他曾經擁抱佟敏多次?曾經親吻過佟敏多次,但是,佟敏已經不他了,的人是我,是我讓佟敏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有了新的生活,是我為了佟敏做了很多事,佟敏親口告訴過我,他現在的人是我,而不是他,而他這麼多年,卻一直像魔鬼一樣纏著佟敏,佟敏想甩掉他,才被迫答應他,回到學校上學,為的就是將來考上大學的那一天,各奔東西,從此不再他的管制。”
聽了寧遠的話,我的頭“嗡”的一下子,整個腦子里全是空白,我傻傻地看著岳明楊,再也說不出話。
同時圍觀的同學也發生一陣陣笑聲。
岳明楊知道,是寧遠這次用刀子割了我的心,他知道,我已經被徹底摧殘了心志,另外他從面上也失去了尊榮,只見他慢慢站起來拳頭,咬著牙,一拳便將寧遠仰面朝天的打倒在地上,嚇得圍觀的同學們退出很遠,有的人喊道:“快去找老師吧!”
其實早就有人去給老師做了匯報,那個人就是郝玲,原來是和章小蕙一起去校門口的商店買練習本,不想遇見岳明楊和寧遠打架,章小蕙主說要去找我們,郝玲則去了班主任老師的辦公室。
另外這麼大的事,肯定是瞬間傳到了學校里,在我們班主任到來的時候,學校的教務也隨著來了好幾個老師,正好看見寧遠被打倒在地上那一幕。
“岳明楊!你在干什麼?”
隨著班主任老師的一聲喝令,岳明楊才清醒了頭腦,他急忙彎腰手去拉寧遠:“哎!快起來!”
但是寧遠躺在地上一不,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已經昏迷了過去,老師們走到他的邊,發現寧遠已經雙目閉,臉蒼白。
其中一老師趕喊到:“不好!他昏過去了,快把他送校醫室吧!”
班主任老師說:“不行!咱們校醫室必定技不全面,也沒有更好的醫療搶救措施,還是趕用校車把他送醫院去吧!”
于是幾個老師來了校車,同時上前七手八腳的把寧遠抬到車上,把他送進了最近的一個鄉鎮醫院。
岳明楊呆呆地看著校車走去。
所有圍觀的同學看到此此景也都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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