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君衍一口氣把在心底的話都說了出來,是他不好,沒有早點讓明白自己的心意,還要等到來問。
他以為做就可以了,原來說也同樣重要。喜歡一個人,就要大聲告訴。
突然被這麼熱烈地表白,姜知阮愣住了,杏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厲君衍,不敢置信地問道:“你說什麼?”
厲君衍鄭重道:“傻瓜,我說我喜歡你。”
如果沒聽清楚,他可以再說一遍,兩遍,千萬遍也不厭倦。
“你以前不是很討厭我嗎?說我是送上門的人不值錢,領證也是不不愿,還不讓我上三樓……”姜知阮翻后賬,憑什麼他說喜歡就喜歡,一筆筆可都記著呢。
不等說完,厲君衍捂住了的,“對不起,阮阮,都是我的錯。以前我對你有些誤會,才一氣之下說了那些話。要不你罵回來,或者打我一頓?怎麼解氣怎麼來。”
“我還想給自己留點口德呢,打你又嫌手疼。”算了,看在他認錯態度良好,這事就過去了,誰心大量寬呢。
“阮阮,我承認我一開始是戴著有眼鏡,傲慢又偏見。可從我們住在一起后,我才發現自己的淺薄。姜醫生樂觀堅強,溫善良,有理想有追求有心,這麼優秀的老婆,很難不喜歡。當然最重要的一點,長得還。”
厲君衍很認真地剖析了一番心路歷程,順帶把姜知阮夸到了天上去。
“你上抹了嗎?”姜知阮不夸,面部表不控制地勾起角。
“抹沒抹,嘗嘗不就知道了?”厲君衍眼底劃過一抹笑意,挑逗地吻上的。
“又來占便宜。”姜知阮別過臉去,不讓他得逞。
厲君衍的薄著的耳廓而過:“喜歡你才占你便宜。”
“你干脆改名厲有理算了!”姜知阮小幅度翻了個白眼,能把占便宜說得這麼清新俗也是沒誰了。
“我說的是真心話,不信你。”厲君衍抓著右手,覆在他口。
“嗯,心跳強勁有力,頻率正常,是顆好心。”姜知阮用專業的口吻調侃。
厲君衍不允許打岔,眸深又繾綣,“阮阮,這顆心為你而跳。這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房子,只有你一個人能住進來。”
嗬,這話說起來一套一套的。
姜知阮聽得都快起皮疙瘩,曲了曲,卻不小心頂到了某,促狹道:“你的喜歡是走心還是走腎?”
“上面走心,下.面走腎,為什麼要把兩者對立起來?明明可以兼得。”厲君衍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歡一個人,才會有原始的沖,愿意跟做快樂事。
“你今天說喜歡我,明天又不喜歡我了呢?”姜知阮過一次傷害,不敢篤定厲君衍對的喜歡能維持多久。
厲君衍佯裝不悅,低沉著聲音道:“阮阮,我不是喜新厭舊的人。我喜歡一個人就會一輩子,你不用擔心,我對你的喜歡只增不減,歷久彌香。”
“你當釀酒呢,還歷久彌香!”姜知阮帶點撒的意味。
被人喜歡總歸是件高興的事,更何況那個人又是厲君衍,看臉都賺了。
“好的就像一壇老酒,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味。”
說到這,厲君衍停頓了數秒,然后神略帶張地問:“阮阮,那你喜歡我嗎?”
等待的幾秒就像過了幾個世紀,他忐忑又期待。
“我不喜歡你。”姜知阮大氣,“我讓你親?”
哼,把當什麼人了,隨便是個男的就能親的!
厲君衍上一秒沉下的心,又雀躍起來。
是喜歡他的,這場暗終于有了回應,不再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小壞蛋。”厲君衍抑著心的激,了的臉,又想湊過去親。
姜知阮雙手抵住他,把話說在前面,“我是有點喜歡你,但這不代表什麼。要是你傷了我的心,我再也不會喜歡你。”
“阮阮,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這一輩子,你只能喜歡我一個人。不是一點,是百分百。”厲君衍霸道又自信,他有結婚證在手,別想逃出他的掌心。
“那你以后不準欺負我!”
“寶貝,我怎麼舍得欺負你?”除了在那種時候,不過這會兒他可不敢說,小祖宗得哄著。
“那我們現在算什麼?”姜知阮掌握著主權,牽著他的思路走。
厲君衍說:“兩相悅,領了證的合法夫妻,還能是什麼?”
姜知阮不高興,“連都沒談過,算什麼夫妻?”
厲君衍饒有意味地看著,人總是有那麼多小心思,“哦?想讓我追你是不是?的過程?”
姜知阮面坦然,心帶著點小傲,“我這個人對要求很高,我想找的是神上的知己,生活中的伴,真正懂我的人。是需要培養的,婚姻是需要經營的,雙方是需要磨合的。”
有的時候經歷渣男,也是一種長。對待更加理智,而不是一時的頭腦發熱。
厲君衍:“巧了,我也是持同樣的觀點,這更說明我們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以后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的,直接提出來。”
“嗯,你也是。”姜知阮不認為自己是個通的人,有些事還是看不開,但不妨礙變得更智慧。
一場臥談會結束,兩個人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阮阮,從明天開始我就追你。不,現在就追。”厲君衍往前摟住,相,鼻尖對鼻尖,“姜知阮同學,你愿意做我的朋友嗎?”
姜知阮很配合他,“那要看你的表現了。”
厲君衍一個翻轉把在.下,“我一定好好表現,讓朋友心愉悅。”
姜知阮警告他,“不準來。”
“放心吧,在沒追到你之前,我不會強迫的。”厲君衍俯下,從的額頭開始吻起,他要先預支下男朋友的福利。
“誒,你到我頭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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