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堇徑直將那盤芋頭端到顧念面前,“喜歡吃就吃完。”
顧念一臉委屈,憋著眼淚,肩膀一一的,“二哥,你太過分了!”
從小。顧念舊怕自己這個二哥。
覺他除了值和智商,其他都長歪了。
明明出豪門,不知道哪里來的一戾氣,高中時期打架,打斷別人幾骨頭,畢業后更是,差點惹下大禍。
被顧朝南送出國,兩年后回來,那子邪之氣更甚。
“再有下次,冰箱里的芋頭不刮完我都不饒你。”顧堇不依不饒道。
劉婷神尷尬,顧謙出來打圓場,“我聯系了方醫生,一會過來幫歲歡看看。”
如此,顧堇才作罷。
宋歲歡心頭微,不懂顧堇為什麼突然這樣維護,不過,這種覺,自宋躍開進了監獄之后,就再也沒會過了。
“好了,吃飯。”顧母說。
因為這個曲,飯桌上原本不太歡快的氛圍,又差了一些。
飯后,宋歲歡到院子里消食,顧謙給拿了藥膏過來。
顧謙這個人,人如其名,很謙虛。
顧堇傳了父母的好基因,相比較而言,顧謙就顯得沒那麼奪目,無論是相貌還是能力。
“剛剛方醫生給的,涂上能緩解痛。”
宋歲歡手已經不了,還是接過藥膏,“謝謝大哥。”
“今天是阿婷不小心,你不要往心里去。”想了想,顧謙又說,“阿堇就那狗脾氣,你要是委屈,可以和我們說。”
宋歲歡沒吱聲,思緒百轉千回的。
就是再委屈,也不可能向他傾訴。
“謝謝。”宋歲歡說。
顧謙手,宋歲歡眼疾手快的避了一步,他堪堪放下手。
“不早了,休息吧。”顧謙道。
“大哥也是。”宋歲歡往回走,顧堇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院門口,孑孑而立。
顧謙走過去,顧堇單手兜,襯衫領口開著,一副不羈的模樣。
“大哥還是先關心關心自己的后院吧。”他說。
“不勞弟弟心。”顧謙說。
顧堇上前拿過藥膏,將宋歲歡的手掌攤開,一點點給抹。
藥膏冰冰涼涼的,有薄荷的清香味,宋歲歡神經放松,手心有些,往回,被顧堇拉住手腕。
顧堇的手很好看,骨細長,因為不干活,指關節帶了點,指甲修剪得很整齊,右手虎口有一顆淺褐的痣。
夕待落不落,用最后的余為院子里添了幾分彩。
照在宋歲歡上,連帶臉頰和耳朵一起,染了一層紅暈。
“還疼嗎?”顧堇問。
宋歲歡搖頭,“有事?”
“我一定得有事才能找你?”顧堇放開手,語氣微冷,“宋歲歡,你能不能像個人?”
像個人?
宋歲歡不懂,把手揣回口袋,“沒事我進去了。”
“確實有事。”顧堇道,“平城那個項目給秦家,由你親自負責,盯點,別出了岔子。”
原來剛剛的好是有事所求,這就說得通了,宋歲歡語氣不變,“顧總還有什麼吩咐嗎?”
“瑤瑤脾氣不好,你讓著點。”
“知道了。”
宋歲歡回到房間,沒想到顧堇也跟了上來,眉頭皺起。
“這也是我的房間。”顧堇說。
他懶懶散散的倚靠在門上,雙手抱,一臉的壞:“剛剛答應媽生孩子的事,你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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