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喬和景知衡對視了眼,隨即識趣地給景知衡讓開位置,看著他半蹲在了向冬暖面前。
景知衡怕力道太大撕破了向冬暖的子,斟酌了幾秒,拿起桌上的一把叉子,撬進了地板隙里面。
然而這底下是用層層木板釘死了的,比較難弄。
“離燒香還有段時間,別著急。”他抬頭看了眼向冬暖,見小臉通紅的,以為是擔心待會兒耽誤正事,低聲安了句。
景南喬看哥哥慢條斯理的樣子,再看看向冬暖憋得渾都要發抖的樣子,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起來。
“笑什麼?來幫忙。”景知衡朝掃了眼,淡淡道。
“喲,這就開始護著我嫂子了,八字還沒一撇呢。”景南喬一邊笑嘻嘻地蹲下去幫忙,一邊揶揄道。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向冬暖此刻也沒心跟景南喬斗了,多說一個字就多消耗一分力,怕自己待會兒憋到站都站不起來。
景南喬幫忙拿著叉子,卻沒使勁兒,看著向冬暖額頭上都憋出了青筋。
兩人對視了幾眼,向冬暖朝出了一個警告的表,景南喬卻笑嘻嘻用手肘頂了下景知衡,道:“哥,我跟你說個事,冬暖……”
向冬暖手一把捂住景南喬的,窘迫到不知如何是好。
景知衡見倆互相使著眼,以為們只是在鬧著玩,沒作聲。
隔了半分鐘,他正要起去換個工,眼角余忽然掃到向冬暖哆嗦著的小肚子。
他愣了下,抬眸向向冬暖:“不舒服?”
向冬暖一張小臉憋得都要發紫了,朝他點了點頭。
景知衡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斟酌了下,忽然抬手便撕碎向冬暖的擺。
向冬暖終于解放了,顧不上那麼多了,站起來就要走。
景知衡朝看了眼,向冬暖的子原本是過膝蓋一點兒的那種蕾紗,這麼一撕,變短了許多,很容易走。他一把拽住,隨手下自己的外套,替纏在腰上。
向冬暖看著他俯過來,愣住了。
忽然想起小時候有一次摔倒,摔破了子,也是景知衡當眾幫解圍。
“能自己走?”景知衡替系好服,低聲問。
遲疑了幾秒,點頭小聲回道:“能。”
聲音就跟蚊子似的。
景知衡和對視了眼,輕聲催促道:“快去啊。”
向冬暖轉走了兩步,臉上的表比哭還難看。
不能走,要憋炸了,本就是寸步難行。
景知衡見走了小小的兩步,站在原地不了,沉默了幾秒,扭頭朝景南喬道:“你去給拿條干凈的子來。”
說罷,將面前的向冬暖一把打橫抱起,大步朝洗手間走去。
向冬暖此刻像只鴕鳥一樣,閉著眼睛將臉在景知衡口,甚至不敢看他是什麼表。
眼不見心不煩。
太慘了,真是慘到家了。
向冬暖快要哭了,就在剛才還幻想著自己跟景知衡的婚后生活會是怎樣,還在暗暗發誓以后一定要洗心革面,認真學做菜認真學習經商,一定要努力做個不給景知衡惹麻煩的賢助。
誰能想到,在確定婚事之后還沒兩個小時,就發生了這種讓恨不得條地鉆進去的糗事!
這讓以后在景知衡面前還怎麼抬得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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